“大表哥,你连这个都介意啊?”无波惊讶极了。
傅聚澜又是一笑:“逗你玩的,当真了?好了,睡了吧,明天起来傅靖以肯定就能回来了,你们感情这么好,他回来,你还有心情睡觉?”
傅靖以回来了,她不是就能安心睡觉了吗?无波想这么说,可傅聚澜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她赶紧睡,无波就拉了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傅聚澜等了一会儿,关了灯,掩了门出去,他想起无波对傅靖以这份“意外”的喜欢,心里有些沉重。他在学校的时候就听说了傅靖以失踪的事,回家之前,他去了记忆中的那个地方找了一遍,没看到人,就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可是他能肯定,不管发生了什么变数,结局还是一样的,这些年他已经得到了无法错认的验证,所以,明天……
“以前还没喜欢呢,就难过成那样了,明天……该怎么安慰呢?”他喃喃道。
房间里的无波却是很久都没有睡着,她反反复复地想着大表哥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到傅靖以的病,又想到平日里听到别人对傅靖以说的话,恍恍惚惚间,两个字突然闪入她的脑海里。
夭折!
她原本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的,还是跟傅靖以一起看电视时,里面的人说到这个词,傅靖以带着奇怪的笑跟她说:“看到没有,那样子,夭折,有人算我就是夭折的命,活不过五岁,啧啧。”
五岁,她忽然想起落水那一年,傅靖以跟她一样,都还没满五岁呢。
她出了一身冷汗,慌忙爬起来,出去找傅聚澜,傅聚澜却不在了,多半是回家了,她有些在意,又不知道去找谁好,心焦之中竟然出了家门,被冷风一吹,脑袋就清醒了,心里的那几分诡异的担忧却更加清晰了。
她有一种念头,今晚一定要找到傅靖以,一定要。
可她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大人也没一个,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家里干等,走回到门口,发现门锁上了,大概是被风刮上的,她摸了摸脖子,没有钥匙,伸手就往口袋里探了探,钥匙没找着,却找到了一个小玩意——那是去庙会的时候买的东西。
她顿时浑身一身,庙会!
她想也不想就翻了墙,从外公的储物室里找了顶晚上打捉鱼用的带灯的帽子,骑了车往庙会那边骑去,动静闹得很大,隔壁家都听到了。
傅元森出来看到无波家院子里等还开着,他喊了两声,没听到无波的回答,跳过去一看,没人,他意识到不妥,赶紧去找傅聚澜。
无波一路骑得飞快,她去过两次庙会,认得路,今晚月亮很亮,她没有走岔,顺利到了庙会。
不是庙会日的地方白天都冷清清的,更何况是晚上?无波视力所及,全是黑压压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她有些发毛,她咬咬牙,跑了个遍,没看到人影,她想了想,就冲到后山里,对着山洞口大喊,还是没人应答。她犹豫着要不要进洞,她虽然小,可也知道晚上进洞有多危险,更何况她只有一个人。
无波试探着往洞口里迈了一步,平息了急促的呼吸后,就要往洞里再迈进,忽然旁边里闪过一道疾风,一个黑影就扑打过来,无波迅速回招,对方招招凌厉,专打要害,加上他在暗,无波在明,无波防守得很吃力,最后竟然被他一掌打到墙壁上。
无波喘了口气,站起来就要打回去,那个人就从暗里走到无波的灯光处,这不是傅靖以,是谁?
无波顿时觉得很气愤,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她多担心他,三更半夜还一个人跑到这边来找他,可他呢?人好好的不说,还打她,更气人的是,他竟然有能力打她!
“傅靖以……”无波咬牙切齿想了半天,“你有毛病!”
“我有病,全世界都知道了,不是吗?”傅靖以笑也不笑。
无波知道跟他说不清楚,过去拉了他的手就往外走:“既然你没事,现在就回去吧。”
“我不回去。”傅靖以挥开无波的手,转身往里走,“你们都到里面逛过了,就我没有,那怎么行?”那样子竟然是要进山洞去,无波顿时急了,使了个招就钳制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往前。
“真打起来,我可不输你。”傅靖以睨了无波一眼,提醒道。
就着这样的语气,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无波彻底生气了,她干嘛为了这样的人担心,干嘛为了这样的人着急?她想也不想,扬手就呼了傅靖以一个耳光。
☆、2726改变
早了两岁上学,上了初中后,无波的个头还是小小的,不像身边的同学们见风似的拔高了,但实力不是靠身高来决定的,在现在的班级里,无波绝对能进前三,她一下场,绝对没几个人愿意留下来跟她比试的,不为什么,就为无波打起来的那种狠劲,就算是输,也不让对手赢得舒坦。
这完全要归功于那天晚上与傅靖以的对打,傅靖以拼了命,无波自然也不会保留,两个小屁孩就在狭窄而黑暗的山洞里用尽全身力气攻击对方,直接后果就是无波后悔了,因为傅靖以耐性不行,没多久就泄气了,差点没晕过去,她还得把他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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