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动身。”迅说着便往门的方向走,被逸王爷抢在身前拦住。
“大哥,我同你一起去。”逸王爷却已是沙哑了声音,脸孔苍白。
“你去做什么?既肯放手了,千树的事便已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迅淡淡看着他。
“大哥,我对不起千树,我必须当面向她认错,我必须得到她的原谅……”逸王爷声音颤抖,“大哥,我虽做错了事,却没有爱错人,我……我依然想念她,我想见她。”
迅哂笑:“眼看要过年了,你不是还要进宫去同他们一起守岁的么?我可没那个耐心等到过完年再动身,你想去找千树便去找,我不阻拦,只是我要先行一步了。”说着仍要往外走。
“大哥——”逸王爷攥住他的胳膊,“十七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这几日么?况且沙城临近边关,山高路远,环境险恶,你一个人去太过危险……”
“怎么,你认为千树一个人能去得我却去不得?”迅笑。
“大哥,且先等我一日,我明日就进宫向皇上请辞,不在宫中过年了,我们备妥行李就出发,可好?”逸王爷急切地道。
“大伯,赶路也不急在这一日,就依我父王的罢。”我轻声劝道。
迅皱起眉来看了看逸王爷又看了看我,忽道:“丫头,你当真记不起自己父母是谁了么?”
我一愣:“当真记不得了……”
“你方才说,千树有一个女儿失去了行踪对么?”迅愈发盯紧了我。
“千树倘若当真已不在世,她的女儿那时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年纪,只怕一个人是到不了清城的,”我明白迅的话中之意,他在怀疑我这肉身是千树的女儿,“我想如果她没有什么意外,应该还是在沙城的罢?”
“当时七八岁,今年应该和你的岁数正相当,”迅沉声道,“逸,你进宫去请太医来给这丫头看看,找个法子让她恢复以前的记忆。”
“不成——”我吓了一跳,“治这种病不是得在头上扎针么?万一把我扎傻了怎么办?万一扎完之后我把你们全忘了怎么办?我不要冒这个险,我不要!”
老天,这回真是作茧自缚了,我这个雀占鸠巢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原主的记忆呢!
“丫头……你好像怕的不是这个罢?”迅的目光锐利,几乎要穿透我的内心,“究竟瞒了什么?要逼我用非常手段来迫你说实话么?”
“我什么都没瞒,若真想瞒的话又何必告诉你们千树的下落?!”我无奈摇头。
“或许你是在恨我,所以佯装失忆不肯与我相认!”迅几步过来立至我的面前沉着声道。
“相……相认什么?”我疑惑地看他,“你和父王究竟谁……”
谁才是千树女儿的亲生父亲?
“我!”迅和逸王爷异口同声地沉喝,不由互望了一眼,在迅锐利目光的盯视下,逸王爷出乎意料地没有退避。
“且慢——”我连忙插口以防止才恢复了一些的两人的关系再度恶化,“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年纪相仿也不能做为证据……”
“你要证据?当然有!”迅冷冷一笑,劈手便扼住了我的脖颈。
江山美人
迅的突然出手令我们三人都猝不及防,我的脖颈一下子被他箍了个正着,只觉他手腕一转便将我扳得转了个身背对了他,紧接着他一手拨开我的头发,另一手略一用力,就听得“嘶”地一声衣帛断裂响,脖颈后顿时一片凉意,竟是把我脖子后面的衣料撕开了一道口子。
“你——”我急忙挣扎,却被迅牢牢摁住。
“别动!”他沉喝一声,“你这脖颈下三寸处分明有一道寸许长的雷电形标记,不是我雷家的后代还能是谁的后代?!”
“万一是你多想了呢?万一只是一块胎记呢?”我挣开他的钳制,心下也有些不确定了。
“在雷神岛上时我便见过你这标记了,当时也因想着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便没有过分往心里去,现在看来,必然是千树刻意在你身上留下的,为了将来认亲之用!”迅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且这用以在身上留标记的红色颜料是宫廷独有的印泥,一经沾身便无法洗去。”
“千树曾被我留在王府住过一段时间,”逸王爷略显激动地接上迅的话,“她平时喜好丹青,尤爱画桃花,因这印泥颜色鲜妍润泽,她便用水勾兑了当颜料使……所以除去宫中之人以及官家,别人是不可能拥有这印泥的!”
我一时听得哑口无言,如果我这肉身的原主当真是千树的孩子的话……这母女两人岂不是都已经不在人间了么?这是彻彻底底的一出悲剧,面前的两个男人还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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