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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洲有些拘谨地跟在许知白身后想要进门,多多却跑到他身边来去嗅他的裤腿。他不敢迈步,怕绊着狗,抬头无助地看许知白。
许知白撑着鞋柜,看着陈元洲这副样子好笑,她朝狗狗嗤了一声,它这才放开陈元洲,跟在她后面进了门。
换完鞋,一人一狗都跟着许知白,经过了客厅,停在一间房门口。
许知白推开门朝他示意:“你睡这里。”
陈元洲点头,拖着行李往里面走,多多却先窜了进去,然后扭头朝陈元洲呼噜呼噜低吼,一副不情愿陈元洲进门来的样子。
“多多,不可以这样对哥哥。”许知白蹲下了,对着狗狗轻声呵斥。
多多见状,摇着尾巴溜到许知白面前来,一边在许知白手掌心里蹭,一边还不甘心地朝着陈元洲叫了两声。
陈元洲倒也不是怕狗,只是身为客人,看到狗不欢迎自己,总不免有些难堪。
他在许知白身边也蹲下了,小心翼翼抬手想去摸它,试图表达自己的善意。结果多多根本不让他摸,虽然教养良好地不去咬他的手,但也十分坚决地把头给扭开了。
两人一狗在窄窄的门前磨蹭了半天,最后许知白先放弃了,她朝陈元洲这边歪了歪,头靠在他肩膀上,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多多吃醋了,看到新来的哥哥把姐姐抢走了,不高兴。”
虽然知道许知白这个“哥哥”是从多多的视角出发才这么叫的,但陈元洲依旧因为这两个字而有些心神摇曳,他抬手揽许知白肩膀,声音变得很轻:“你再喊一声。”
许知白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佯怒推开他:“占谁便宜呢。”
陈元洲起身,把许知白也给拉起来,虚虚地环住她:“我错了,姐姐。”
氛围一下子暧昧起来。
许知白垂眸看了一眼脚边的狗狗,下了个出去的命令,多多绕着两人转了一圈,到底还是服从命令离开,许知白顺手就把门带上了。
陈元洲黏上来,用鼻尖蹭许知白头顶,说话时呼出的气都扑在她耳边。
“我也吃醋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
许知白仰头,蜻蜓点水地去亲陈元洲嘴唇:“没错呀,两个人,一只狗。不然你也是狗狗吗,还和多多争宠?”
陈元洲模糊地“嗯”了一声,舔开许知白的唇缝吻上去,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接吻真的会上瘾。
像泡进粉红色的海洋里,两人的气息互相交缠,一切对外界的感知都被削弱,唯一清楚的是对方嘴唇柔软的触感,衣料摩擦皮肤触碰,荷尔蒙在空气中四处流窜。
嘴唇分开后额头相抵,陈元洲的手搭着许知白的腰,指腹擦起一小片上衣的褶皱,却仍然在隐忍地克制着自己。
许知白亲了亲他的耳垂,手攀上他的背,像无声的邀请。
陈元洲垂眸,看到她脸颊泛着动情的粉色。
“现在还不行。”他把手拿开撑着门板,轻轻地吻许知白的额头,“没有……那个。”
许知白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因为这份体贴而笑起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奖励似地亲他。一下两下蹭过嘴唇,最后被陈元洲捉住,又重新吻在一起。
直到陈元洲觉得再继续真的会出事了,才小幅度地把许知白推开一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喘息,有意识地岔开话题。
“你饿吗,我给你做晚饭吃吧?”
许知白也知道再这么逗他影响不好,摸了摸他的头发,“嗯”了一声。
“我们去买菜吧,顺便遛一遛多多,不然它晚上特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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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买菜又是遛狗,回来还要做菜,忙完已经很晚了。
陈元洲做菜是北方口味,好在许知白不挑食,也吃得很尽兴。
饭桌上,陈元洲把专门留给多多的大棒骨拨给它,结果多多嗅了几下,很有骨气地转头去吃许知白倒的狗粮了。陈元洲求助地去看许知白,发现许知白撑着桌子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说实话,能让多多吃醋成这样的你还是第一个。”
直到吃完饭,多多都不肯吃陈元洲放在那的骨头,最后还是许知白起身去捡起了那根骨头凑到多多嘴边,它才摇着尾巴啃了起来。
许知白蹲在狗狗身边,空着的那只手去摸它的脑袋,轻声哄它:“多多好乖,慢一点吃。”
陈元洲一下子就被冷落了,坐在椅子上望着许知白和狗狗玩闹,心里莫名就泛起了醋意。
一边唾弃自己连狗的醋都吃,他一边十分诚实地遵循本能站起身,淡淡地说了句“我去洗碗了。”
许知白这才抬头看他:“放着吧,你做饭我洗碗。”
陈元洲留给许知白一个酷酷的后脑勺:“不用,你和狗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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