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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怎么如此劳累,难不成是亲手扛过来的?”
明知故问,三分无良七分戏谑。
碎垠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道:“一旦用了术法便会影响水质。”
说完,她觉得这个设定真的可以加进法则里。变化发生之时总伴随着许多故事,而她喜欢故事。
“真的吗?”这是被未来式的法则骗到的天真少女。
白藤装作一脸可惜道:“啊!那在下不就浪费了这番辛劳。”
花楹立即点头道:“就是这样!”
白藤淡然笑着,不慌不忙地捏碎两个封印着治疗法术的法术球,碎垠和花楹身上的酸疼顿时驱除。
“明天就是成年礼,运动过度不好。”
满血复活,花楹元气十足,满不在乎地道:“有什么关系,这是最后一次啦!再说有问题的话您一定会解决。”
“最好是解决不了,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延后仪式。”白藤的语调非常温柔,伴着这样的语调即使被拆穿也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花楹一本正经地点头:“是您时间安排得不对,再过两天就是春祭,居然现在让我去睡觉。”
“这……”白藤指着碎垠,“这个应该怪她,只要迟个一两天醒来你就可以看到春祭了。”
碎垠静静看戏。
花楹左看看又看看,说出来的却是:“阳姐姐和白藤殿下关系很好呢!”
这关注的重点似乎有点偏。
“这样我就放心啦。”还是偏软糯的语调说的却是出乎意料稳重话,“从以前开始阳姐姐就害怕孤单,最近更加让灵担心了。”
白藤看了碎垠一眼,揶揄居多,带着“竟然让灵担心了!”的意味。
不知道花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她的伪装不够可靠吗?碎垠正想着,又听到白藤问:“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推迟?”
花楹似乎有些难为情,低头想了想,再抬起来斩钉截铁地说:“还是因为春祭!”
告别白藤,碎垠问小伙伴:“很快就天黑了,你还要去哪里?”
这是成年前的最后一天,碎垠觉得那仪式只是一闭眼再一睁眼的事,但花楹十分珍视这最后时光。
“嗯……糖果屋!”花楹说完之后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出现不好的表情再接着说,“要提前向梓桐大师预定三年后的糖果,我应该会睡三年吧?三年那么长,梓桐大师一定又做出很多超好吃的糖!你会陪我去的吧?”
梓桐?碎垠回想,似乎白藤听说过,名列灵族三大天才,继承双系传承,水叶就曾经为水华眼盲之症向他求过医,只是没想到另一项传承是糖果!
糖果是个好物,她也喜欢。
“你这是什么表情?”
“之前梓桐大师捉弄过你……啊!也不是说关系不好,呃……有时好有时又不好,我也搞不懂啦!”
梓桐,这个名字一听便容易认为是某种特殊的梧桐树,实际上却是梓树和梧桐树。有着这个名字的梓桐大师也继承了两种传承——药和糖。
灵族的传承是隔空的,每个灵会将毕生心得感悟都写在书上,放到传承藏室,等待隔着时间的继承者。理论上只要精力足够,是可以选择继承所有传承,但灵们都是一条路走到底,撞头都不回的固执,继承两种很罕见。
说是同时继承,梓桐钻研的其实是带药性糖果,无奈现在族中只有他选择的传承跟医术沾上边,大家都把他这当医疗所,所以说——真的不该在春祭期间出关,梓桐无比后悔地想。
出来活动的灵多,那么变成伤患的也成倍增加,平时他不开门也不见得活不下去,他只是个制糖的而已。
不过,今天倒是难得的清闲,所有的苍蝇都被角落那团明显散发着阴暗气息的红色物体驱走了。
作为感谢,梓桐难得地执起医者的操守问:“听说你十级了。”
木椤抬头,看那眼神明显不在状态,俨然一块废木。
“我说,神殿不忙吗?”这圣子一大早就来了,什么也不说,一待就是一天。
忙?当然是忙的,不论春祭的祭典,光是那位神明来了就不能闲下来,可是白藤祭司下达了休息一天的命令,木椤只好找个地方窝着,心想:医馆这种地方神明应该不会来吧!
整整十天,从天光乍现到夕阳西下,每时每刻都在战斗,身体如同一尊牵丝控制的僵硬傀儡,最后连思维都一点点麻木,完全没有考虑承受限度的训练。
放假的圣子也还是圣子,木椤露出招牌式笑容,道:“还好,万事都在祭司预料之内。”
梓桐皱眉,道:“我说你学什么不好,偏要学白藤那乱七八糟的笑,之前那么开朗的就很好,来,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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