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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吗?”
“我呢?我可是形影不离地陪着你!”如果它现在长出人形,绝对要双手叉腰翻白眼。
“别说你不算人,就你这也叫陪?你——”他张口欲控诉它的种种强迫行为,可说的有很多,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进入他体内;或者在吃饭时间拉他去天台,把他吊出去,非要他说句求饶的话才能拉他上来;又或者在课间操时间威胁他请假,然后把他绑在一颗树上,强行让他高潮。这么多可以证明它丧心病狂的事儿,可第一个浮出来的念头却是——它好像说的没错。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有些悚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人待疯了,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它做的这些事怎么能叫陪呢,就算勉强承认这是陪伴,也得加个词,强行陪他。
理清思路,他努力忽略那股不对劲的念头,重新理直气壮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要你陪了?”
“很多时候,吃饭的时候说,睡觉也说,总是念叨着‘来个人跟我玩吧!是人是鬼都随便!’,而且写作业的时候说得尤其多。”它停下来比划了一下他的一堆错题,补充道:“我猜是你太笨,作业大部分都不会写。”
“是你说的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只想要有个什么待在你身边不是吗?”它语气低落极了。
“……”怎么有种他才是恶人的感觉?而且‘待在身边’和‘待在身体里’完全是两个概念好吧!“先不说你从哪听到的,我只是说想有个人跟我玩,可没说想有个人跟我上床。”尽管难以启齿,该反驳的时候还得反驳。
“可只有和你上床了我才能变成人,我这还不都是想满足你的愿望。”它殷勤解释完还主动为他答疑解惑:“是我还在土里面的时候听到的,每天都在听你说,听了好久好久。”
预备铃突然响起,前后左右都是桌椅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乱糟糟的翻书声,到处都很吵。他想,一定是周围太吵了,连他也跟着躁动了一小下,所以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心乱如麻。
彩蛋1:跑操。
从摇动的树影间向外望去,到处都是人,排列整齐地在做课间操,配乐时而激昂时而轻缓,体内的东西就随着这音乐,有节奏地前后摆动。
他被面朝下绑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不停地蹭着乳头,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又红又肿,他想挪开一点,但他知道只要稍稍一动,不管多轻微的动作都会让树轻微摇晃,虽说一颗树晃两下并不会被谁注意,可他依然怕得要死。为了不被人注意到,他只能忍耐。
异物一次次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好几次在快节奏的音乐中他都要高潮了,结果下一秒配乐又缓下来,藤就跟着减缓速度不紧不慢地抽送。他紧绷的身体几乎在发抖,抱着树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被粗糙的树皮硌得手心都发痛,要不是怕树枝乱摇,他估计早忍不住向后抬起屁股去迎合藤条了。
它插几下停几下,严格跟着节拍来,他被弄得浑身湿透,汗水滑进眼睛里,蛰得眼球生疼,看着那片模糊不清的人影,恍惚生出种游离世外的感觉。
平常短暂的十几分钟被拉得无限长,慢慢的,他不再紧绷身体,放松地趴在树干上,身体轻飘飘的,他像是融进了树干里,成为植物的一部分,而身后的藤就是刮过的风、下过的雨,风缓风急,雨大雨小,他都一点不漏地认真感受,这些风吹过他,雨淋过他,带来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刷着他的身体,由内而外。
解散后人群的嘈杂声响让他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他发现自己站在地上,衣着完好。
彩蛋2:秋千。
往上是高远的天空,往下是吹过脚底的风。连绪被一根手指粗细的柔软条状物勾着手腕吊在天台外面,为了不引人注意,它还特意选了个隐蔽的角落。
他胆战心惊高高仰起头,艰难冲它喊:“我恐高啊!”
“我知道啊!”它学着大声喊,还笑他:“你抖个不停呢!”
“那你还他妈不赶紧拉我上去!”他咽了咽唾沫,平常总想着怎么弄断这藤条,现在就差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这东西结实点吧。
“你不是说想玩秋千吗?”它语气真诚,有邀功嫌疑。
“……什么?哎——”话没说完,他就感觉身体被晃着荡出去,藤条还特别贴心地也缠住了他的上肢,让他不至于胳膊被吊疼,然后……就像坐秋千一样来回地推他。
以前每次路过公园里的秋千时,他都羡慕那些有别人推着玩的人,虽然自己两脚一蹬地也能荡得很高,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开始他也说不清,看了一段时间才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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