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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有理由怀疑,那次根本不是无意间中毒,一切都是策划好的。
沈临洲,你怎么敢骗我,怎么敢。
许是厉谨言的眼睛太过恶毒,沈临洲察觉到之后抬起头微微一笑,腰板都挺直了几分,哼,再让你狂。
“厉鸿宾,坐下干嘛,站起来说,断绝父子关系,把股份买回去,一项一项的尽快,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可以吗?”
厉九幽脸上满是不耐烦,似乎是等的时间久了之后的烦躁。
偌大的屋子此刻安静极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厉鸿宾一次比一次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现在就断绝父子关系,我现在住的那个别墅是我的名字也跟你没关系,十八岁之前你有义务扶养我。我十八岁之后也没有给你要过一分钱,按照赡养责任,咱们算是三个子女以上,只能按照月收入的40%给你,你也知道,公司从来不给我走账,我没有收入来源,一个月给你一千,够意思了吧。你今年八十岁,就算你活到一百吧,给你两万四,以后两不相欠。”
“洲洲,你拿我手机给他转二十四万,这事就算完了。”
“好。”
厉鸿宾被这番言论气到快要吐血,公司的最大股东连续六年没有分账,那些钱都去哪里,他隐晦地看了眼被他砸伤的厉谨言,默默闭了闭眼睛。
“厉九幽,你不用拿那点钱侮辱我,你滚,现在就滚。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滚呐。”
“我再最后说一句,厉谨言这些天丢掉的单子不出意外就是下半年最后的合作商了。可喜可贺,我还告诉你,就是厉氏最后成了空壳,濒临破产,它也得姓我厉九幽的厉,你们可以试试。谨言,好好工作,照看好我的公司。”
厉九幽一直不想跟他们这些人撕破脸皮,谁知道他妈妈的死都跟这个家有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千倍偿还。
砰。
茶几上的茶杯尽数朝着厉九幽他们离开的方向砸去,厉鸿宾赤红着眼,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
“厉谨言,你说,公司到底怎么了?”
厉谨言张了张嘴又闭上,他几乎不敢看厉鸿宾的眼神,太可怕了,要吃人一样。
“是出了点小问题,不过没关系,爷爷你相信我,我都能解决的。”
“解决解决,你拿什么解决。拿你那个脑子嘛,这些年要是没有我,你还真觉得自己能在公司呆的下去啊。废物东西,不成气候,我要你们好干什么,一个个还不如一个瞎子。我,我,气死我……”
厉鸿宾深吸了一口气,脸憋得通红的,喉咙里像是卡了痰,一下子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一时间,屋里乱吵吵的乱成一团。呼喊声,咒骂声,埋怨声拧成一团,好不热闹。
沈临洲躲在窗户下看了好一会儿这场闹剧才依依不舍离开,哎呀,真精彩啊,可比电视剧有意思多了。
兄弟阋墙,爷孙矛盾,你撕我一块肉,我薅你一撮头发,啧啧啧,真不错。
“崽崽,我来了。嘿嘿,他们闹得好难看,我好开心哦。哼,他们还想欺负我家崽崽,没门,就是我居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唉,可惜了。”
厉九幽摸了摸沈临洲翘起来的头发,轻声道:“哪有,我家洲洲最厉害了,网上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洲洲,你是我的神。”
沈临洲被夸的眼睛眯起来,其实厉九幽才是最厉害的,他舌战群儒那几下他都看呆了。
厉九幽身上有的全是上位者的气息,压迫感十足,他站在厉九幽旁边都有种随时要开会的既视感。那个气势,他以前只在他爸爸身上见过,别的不说,他爸爸虽然是个工作「狂」,但是他确实有狂的资本。
“崽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了,预判了所有人的预判,就刚刚帅呆了。”
厉九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洲洲,你觉得我帅啊。”
沈临洲恨铁不成钢地捧着厉九幽的脸揉搓着,“你就是对什么不自信也得对容貌有自信,啧,真帅。”
“那我跟城北徐公比呢。”
厉九幽这个话一出来就后悔了,他生怕勾起沈临洲一些回忆,又觉得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这都多久了还记得。
“当然是城北徐公不若君之美也。”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厉九幽这才笑起来,他含笑着抱住沈临洲轻声道:“谢谢你,洲洲。”
突然这么温情搞得沈临洲还有些不习惯,他手臂僵硬地垂着,好半晌才抬起来拍了拍厉九幽的手背。
他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耳畔低吟的风,调整着早就混乱的心跳节奏。
“崽崽,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未卜先知,买下那些股份的,是提前知道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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