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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否移步?”那僧人指了指姻缘树旁的石碑处,那是一片空地,因有石碑遮挡,人并不多。
天冬十分警惕,拉了拉阮瑶的衣袖:“姑娘,这和尚看着不像好人!”
“无碍!”阮瑶安抚天冬:“你带人站在那树下,便一眼能瞧见我,情况不对便带人冲上来!”
“姑娘,小心呐!”天冬还是不放心。
但是阮瑶已经跟着那僧人的脚步往那石碑处去了。
“大师,您刚才所为何意?”阮瑶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僧人扯下腰间的葫芦,往嘴中灌了一口,阮瑶闻得清楚,那分明是酒香味儿。
“姑娘是有大造化的人,一度沦落,却能从头再来,令小僧佩服,只是姑娘若想改变命运,却要付出代价,你可愿意?”
“还请大师详说!”此时,阮瑶已经看出这僧人是有些本事的人。
“若小僧没看错,姑娘周身贵气环绕,必能得贵人相助,只是那贵人命中注定有一劫难,若是躲过这场劫难,贵人自贵不可言,姑娘也当贵气加身,但若是这贵人躲不过这场灾祸,那姑娘身上的贵气自然烟消云散!”那和尚道。
“那大师可有法子化解?”阮瑶问
“自然是有法子,姑娘命格不凡,若是能帮助贵人化解劫难,姑娘的担心自然消散,至于这如何化解,就要靠姑娘自己了!”那和尚又仰头灌了口酒。
“那大师可否告知我该往何处去寻这贵人?这人姓谁名谁,家住何方?”阮瑶接着问道。
“诶......不能不能!”那和尚摆着手道:“此乃天机,不可泄漏,可是要折寿的,小僧我还想多活几年,姑娘就不要再为难小僧了!小僧既与姑娘有缘,这坠子便送与姑娘吧,戴在身上可保平安!”
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阮瑶自是不好再追问,接了坠子,道了谢,便告辞离去。
此时,寺庙大殿后面得一间厢房内,严博绍与住持方丈相对而坐。
严博绍转向门口,看向门口禀报的小沙弥:“你说圆慧大师一早便出门了?”
“回施主,正是,大师言:今日有贵人相见,便出门了,并未说去向何方,何时归来!”
严博绍瞥了眼站在身边得严一,严一方才听到这小沙弥得话便直冒冷汗,此时接收到自家主子那冰冷的眼神,差点当场跪下请罪。
“王爷,您来的不巧,圆慧大师今日不在,不如王爷先行回府,若圆慧大师归来,老衲定派人告知王爷!”住持方丈捻着佛珠道。
想找的人不在,严博绍也不是那难缠的,当下便与那住持方丈告辞。
出了屋子,严一主动领罪:“属下失职,未能看好圆慧大师,请主子责罚!”
严博绍淡淡瞥了跪在地上得严一一眼,道:“回府后自行领罚,起来吧!”
“是!”严一这才起身,“主子,阮姑娘那边尚未完事儿,要不咱找个地方等等阮姑娘?”
因为没找到想找的人,严博绍本就心情不佳,此时听到还要他等那丫头,心中更是来气,当下便往寺庙门口走。
行至一半,忽的想起阮瑶那张照人的脸,以及母妃对那丫头的担心,脚下转了个弯儿,行至门口那姻缘树旁的一处空地上,打发严一去催催。
大荣朝民风开放,来此上香的不乏年轻女子,见此处站了个英俊不凡的男子,纷纷投来爱慕的目光,只是迫于那男子通身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不敢靠近,有那大胆者,将手中的帕子或刚买的红缎带远远的抛向这边,却被严博绍一眼给吓得不敢再有动作。
阮瑶在大殿跪拜完毕,找到当值的僧人,亲手为父亲点了盏长明灯,保佑父亲魂魄安息,又等大师为长明灯加持经文,添了香油钱,出来寺庙时已接近午时。
一行人下山回府,这次,严博绍没再跟阮瑶挤车厢,而是骑马带着严一跑在马车前面,阮瑶也松了口气,不用同处,自然也不用时刻端着,并提心吊胆生怕哪里惹着这尊神了。
马车进了城门,行至朱雀大街,距离王府便只余一个路口,随行的府卫来报:王爷有事先行离去,府卫自会护送阮瑶回府。
阮瑶掀开帘子,只看到了严博绍骑马的背影儿。
“王爷何时这般着急,竟是等不及回府了!”天冬嘟囔道。
阮瑶笑了笑:“许是急事吧!”放下帘子,阮瑶不禁想到那酒和尚说的那番话,唉!这辈子,自己不仅要帮助严博绍躲开那因人构陷而背负的通敌叛国的罪名,让他活的长长久久,还要找到自己那命中的贵人,并助其化解命中劫难,自己才能翻身,逃脱上一世的悲惨命运。
严博绍此事先不说,光寻找那贵人就让阮瑶头疼不已,那酒和尚也没说这贵人身在何方,姓谁名谁,这茫茫人海,何处去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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