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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份关于香妗家世的记载,是先帝命人伪造的。
寒敬之问萧夙机,萧夙机也不记得曾经见过母后的家人,残缺不全的记忆里,便只有太监和宫女,还有印象模糊的父皇。
这时,天玑道人和北极仙翁求见,其实说是求见,只不过是王国福及时喊了那么一嗓子,北极仙翁干脆是直接往房内走,天玑道人则是跟在他身后追着他。
“前辈。”寒敬之和萧夙机站起身来拱了拱手。
北极仙翁皱眉:“他有事跟你们说。”
于是寒敬之和萧夙机抬眼看向天玑道人。
天玑道人瞪了一眼北极仙翁,咬牙切齿道:“你快说!你明知道我闻不出来!”
两人又把目光转向北极仙翁。
“哼,你求我我就说。”北极仙翁得意道。
寒敬之:“……”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天玑道人脸色微变,隐隐在发怒的边缘,似乎这里是皇上的御书房是唯一阻止他和聂卿动手的理由。
北极仙翁见他又生气了,一天要生气个千八百遍,也是十分心累,于是不甘不愿道:“那个刘大娘身上中了毒,后宫还有好些个宫妃宫女也中了毒,这毒名叫香溢散,不致命,但十日不服解药便百爪挠心,奇痒难忍,是折磨人的好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毒他们都没有听说过,而且宫中更是没有发生有人毒发的事。
“这个毒为什么在江湖中没有记载?”寒敬之问道。
北极仙翁嗤笑:“不致命的毒要什么记载,那么多厉害的□□都记不过来。”
“那前辈怎么知道的?”萧夙机道。
北极仙翁眼睛一眯,声音有些发冷:“香溢散大多是女人们用,她们一边说自己怀着菩萨心肠不愿杀人,一边又用这种药控制着自己的对手,真是可笑至极。香溢散是白鹤仙庄主母金九梅娘制出的,鲜有人知,但我知道。”
萧夙机赶紧称赞:“这世上没有前辈不知道的东西。”
天玑道人一瞬间回想起白鹤仙庄的那个夜晚,聂卿亲手捏断白鹤庄主脖子之后,他已经吓得四肢冰冷,浑身抽搐,聂卿那时正弯下腰跟他说话,一张脸上满是嗜血后的享受。
这是又有人冲了过来,是个妇人,她像是抛过来了什么东西,被聂卿一挥手打掉了,那妇人继而声嘶力竭的哭喊:“他是你父亲啊,你怎么能杀你父亲!”
聂卿眼角眉梢的恨意更浓,那妇人更不是对手,只被聂卿一掌就打的满口吐血,她睁圆了一双眼睛,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聂卿看着她慢慢走向死亡,悠哉悠哉道:“所以他才该死。”
现在想来,那一掌怕是打断了妇人的根根肋骨,骨头插入心肺里,当真是一点一点被折磨致死,极其痛苦。
后来他曾在聂卿修炼的山洞里看到过一面积了灰的石台,上面满是剑痕,他小心翼翼的用手将灰擦去,端着烛台,仔细辨别着剑痕下面的字,大概是很多个名字,全部都被剑痕滑过,他依稀可以看清楚,拍在第一第二位的,便是裘白鹤,金九梅娘。
原来。
想必聂卿的生母便饱受金九梅娘的折磨,聂卿对她的□□,尤为记忆深刻,怪不得一进皇宫便能闻道,这么多年也没有忘记。
“难道又是那个幕后黑手控制了这些人?他对这么多宫内的人下手,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谁出卖他?”寒敬之没有注意到北极仙翁和天玑道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他只是愈加憎恨那个幕后黑手了。
“不像。”天玑道人道。
萧夙机也点了点头:“朕也觉得奇怪,那些宫妃们,朕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连她们入宫的时候朕都没去见过,这些年也名听说她们做了什么事,反倒是勤勤恳恳的给朕种地。”
寒敬之也点了点头:“的确,这很奇怪,那个人心狠手辣,连敛血山庄都可以全灭,怎么会估计宫妃们的姓名,而只下这种毒呢?”
难不成这背后还有其他人?
萧夙机冲门外的王国福挥挥手,王国福赶紧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现在他也不那么惧怕萧夙机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皇上的确是突然之间变得善良又可爱。
“皇上?”王国福听着吩咐。
“你找人看看,牢里的刘大娘有没有突然犯病,要是没有,帮朕盯紧所有跟她有过接触的人。”萧夙机吩咐道。
“奴才知道了。”王国福蹬蹬蹬的下去了。
寒敬之有些诧异的看了萧夙机一眼,皇上条理清晰的让他惊喜,于是他特别怜爱的在皇上脸上亲了一口:“想的真周全。”
“是吧。”萧夙机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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