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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觉死娘酿枪…莱剑无…」
他怎麽能接受!怎麽能忍受!就算是俘虏,他仍是一个骁勇善战的狩斗士,他宁可被猛兽的利牙划破喉咙,将沸腾的鲜血浸透土壤,也不愿意被人蔑视到如此地步!
「…你只是个奴隶,”只是奴隶”,主子要奴隶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奴隶就必须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主子要奴隶是一匹马,你就是一匹马,维琴尼亚.凯尔,你已经不是一国王子了,在你的父王率领著重臣走避他国,在後方所有的将士溃逃崩散,在你愚蠢的中敌人之计而身陷囹圄,在从皇族沦为奴隶的那刻起,不管你再如何勇武,你就只能是个奴隶。」小四冷冷说道。
「…盎…我…死…!」
剧烈的扯动铁鍊,不顾手脚摩擦渗血,撕裂心肺的怒吼,求得只是战士的尊严。
「你死了还是等於死了个奴隶。」无视於眼前之人慷慨就义的壮烈决心,小四重复一个对方一直不肯正视的事实,回应的只有更为暴躁的金属撞击声。
「不要乱动,还有一件没给你装上。」漠然的从木箱里拿出让凯尔惊恐万分的物体───美丽的火红马尾,上头还接著一个鲜黄色的粗长阳柱。
这时,小四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瓷瓶,倾倒在手上,玫瑰色泽般粉红色的晶莹油膏缓缓从瓶口流溢,小四将油膏适量的均匀抹在柱体上,走近凯尔。
「无要…过莱!!!」
抗拒是没有用的,小四除了洛克外谁的命令也不听,四肢被限制的凯尔最大的挣扎连合拢双腿也办不到,一柄粗长的异物硬生突破密蕾,无情的往更深处推进,直到根部拴阻用的黄球亦全体没入为止,微微的血丝在穴口隐现,却给堵了个严实硬是流不出来。
「…呜…」凯尔背脊直打冷颤,不自觉得咬紧衔片忍受那股似乎要将人撕裂的痛楚。
「趴著休息一下,适应後就舒服了。」两句称不上关心的公式化话语,小四拭净手中残馀的油膏,放下摺袖,将西装重新装好,抚平绉折,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他该去帮主子准备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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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马主(?)
小四=厩舍员(?)
凯尔=马(?)
故事正朝赛马大亨的形式走去…(被殴)
洛克王子S27
阴凉偏暗的厩屋,凉风从木门的空隙中徐徐吹入,每日只有上午三四小时阳光才会从高挂的气窗上恩舍一些暖意,正巧不偏不倚的垂赐在凯尔所在的乾草堆,那是一日之内最能让他放松的时段。
怒吼过了,愤恨过了,激烈的情绪燃烧殆尽之後,四周完好无初的一切仍是冷冰冰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留下更深层的疲惫,他垮下肩膀,侧躺在草堆,淡而沈稳的麦杆香缓和了他的一直紧绷的神经,梦境轻轻柔柔地将他带回祖国。
那个待他总是冷漠而怀疑的祖国。
凯尔天生神力,十五岁时已力冠全国,他以巨剑为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生来就是战士,比起为一国王子,他更像个将军,别的王弟安逸地待在王都享受奢糜生活,他却时常要亲临前线,领著一批被大臣们讥笑为野蛮人的战士出生入死,用鲜血和热汗去保护王族的高枕於忧,也许是这一头红鬼般的飒发,还有令人惧怕的力量,王宫内关於大王子会叛变弑父的传言从未间断。
他率军出征,必随行一个权力大过将军的监军,他凯旋归国,等待的只是几车毫无感情的金银财宝,即使如此,他还是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得到父王和朝臣们的认同…
那一夜,敌人兵临城下,纵火焚烧民房,他浴血奋战,却听闻父王早已携诸子、妻妾逃之夭夭,过没数日,敌营传来捕获国王和王妃的消息,即将就地处死,他心弦欲裂,不顾一切的急闯敌阵,发现只是陷阱一场,当如潮水般将他包围的敌兵涌上时,他竟然还傻傻的庆幸父王没事……
呵…
睡梦中的凯尔掌中紧揣著一束稻草,松了放,放了又紧抓,像是执著的追逐著什麽,那样东西却总是与他保持距离,无情的将他拒於门外,失望、挫败、痛楚、难过,他握在掌心的…永远只是这些…
泪水无声的滴落在麦杆上,安静的让局外人亦能体会到那份心伤。
小四沈默的更换清水,纵使饮水表面看来还是很乾净,食料槽虽然是马厩的野犷形式,但只要仔细观察就知道,那只是样式做的比较夸张,材质都是上好的原木加工而成,看似粗鄙,实则精细无比,就算把脸埋进去滚两圈,也绝不会被什麽意外突起的尖刺刮伤,一般寻常人家还用不起这麽好的木头和作工当餐具呢。
一碗成年男子份量的山药麦饭倒在食料槽内,铃铛当当响了两声,里头的人无所动静,小四也没多扰他,只是将新晒好的乾草铺到凯尔四周,并再度清理环境,保持它的清爽、乾燥。
待杂活告一段落,小四出去,凯尔缓缓爬起,散发的诱人清香的麦饭唤醒他饥饿的味蕾,他想抗拒,心里又有另一种声音在拉锯:『抗拒什麽?为什麽要抗拒呢?不要想太多,只要顺著本能,轻松过活就好了。』
父王的漠视,亡国的阴影,俘虏的屈辱,狩斗生活中的生死挣扎,他总是很累…很累…
身体像是有自主意思的靠了过去,脑袋探出栅栏,低头舐起一口细致滑嫩的麦饭,山药泥入口即化的清爽食感让疲惫的身心得到软软的安慰,血液里杂质彷佛一点一滴的净化,纷乱的俗事离他远去,这里不需要战战兢兢,防备随时被叫上场去面对猛兽,这里也不必远远的看著父王宠爱王弟,不必提著性命浴血拼搏,不必忍受那些落井下石、怀疑指控的目光…
吃完饭,饮了些许清水,凯尔趴回草堆上,将新的乾草重新铺好,身体已经很习惯躺在这种地方了,比起行军时凹凸不平的野地以及随时有可能被强袭的警戒心,麦杆草堆简直像天堂,说来也好笑,自己短暂停留在王都的时候,总睡不惯柔软的床,在边境也从没能有上一顿安稳舒适的夜,如今竟在此处享受到安眠的滋味。
好像要补回之前失去的一样,凯尔除了吃,就是睡,他睡得深沈,睡得越来越安稳,僵硬的肩肌慢慢松弛,紧蹙的红眉也缓缓舒展开来。
除了每日早上,死管家帮他抽出可耻的马尾,让他有短暂的时间可以排泄,完毕之後又立即将那个***乱的玩意塞回来之外,凯尔几乎没有其他剧烈起伏的情绪波动,这对他过去的二十几年来岁月来说,实在是很难得的平稳。
话说也是经过这麽些天,凯尔对死管家的木头性格有所体认,那人只是一丝不苟的遵照指示办事,自己对他吼破喉咙也是没用的,虽然刚开始时还觉得被陌生人看光身体很羞耻,後来凯尔就根本抛弃掉这种无用的观感,大概是死管家波澜不兴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像女人一样这麽在乎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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