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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人沉默了许久之后,唐果果先开口说话,问他们:“我晚上吃饭的时候听说,明天早上四点澡浴池的师傅们开始做早课,你们要跟着一起吗?”
江诗凝说:“明天早上没有时间吧,我们要早早出发去北台和东台。”
唐果果问:“那我们明天几点出发去北台?”
白旧说:“阿板在群里明天说去北台的四点多就要出发,不然中午十二点之前到不了台怀镇。”
江诗凝说:“我们明天早上四点半在斋堂门口集合吧。”
唐果果说:“四点半,天还没亮吧。”
大圣说:“没有,但不能再晚了。”
唐果果惋惜的说:“好吧,哎,本来还想看看是怎样做早课呢?”
白旧问:“鱼儿姐姐,你是不是见过师傅们做早课了?是什么样的啊。是敲木鱼念经吗?”
江诗凝说:“应该是吧,我只见过早饭前他们颂供养偈,早课没见过。”
白旧问:“你不是去年冬天在狮子窝挂单吗?你没有早起?”
江诗凝说“那晚我们没有睡到到四点,我们凌晨两点就起来离开了。”
白旧问:“为什么?怎么起这么早?”
江诗凝“恩”了一声,思绪回到去年冬天,给白旧讲在狮子窝晚吃过晚饭后的事:那晚吃完饭就回去休息了,狮子窝的寝室不像澡浴池这边的是一个个小房间的,那边是只有两个大寝室,男女各一个,床是上下铺,一张挨着一张,挨得紧紧的。
那天借宿的只有他们几个人,房间里虽然放满床却显得很空旷,善良的女居士提醒江诗凝和窗边半夏睡在离暖气片近的床铺上,比较暖和。
江诗凝真的是累坏了,顾不上洗漱。只用湿巾擦了把脸就睡了。只睡了一会,听见阿板在门口叫江诗凝和窗边半夏出去一下,说有事情商量。
江诗凝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门口,问阿板:“怎么了?”
阿板说:“这里太冷了,我们去火炉那边坐着商量一下明天要怎么走,董夫子他们已经先过去了。”
窗边半夏说:“什么意思,不按行程走了吗?”
“这要看大家的意见,到火炉边一起说吧。”阿板说
江诗凝和窗边半夏跟着阿板来到火房的炉子旁,阿板把大致情况和大家说了一遍:“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距山下的农家院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今晚肯定是不走了,明天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我们去南台,就要早起去跟追风他们集合,追风是凌五点出发,我们凌晨两点半就得从这里走。第二个是我们直接去镇上,明天我联系下车,看能不能上来,要是车能上来我们就坐车去镇里,要是不能上来那就要走下去,七点出发。你们有什么想法?”
江诗凝想了想问:“我们不能从这里直接去南台吗?”
阿板说:“也可以,不过从这里直接去南台的路程,和下山找他们集合一起去南台路程是差不多的,而且从这里去南台要翻山越岭,更难走,更危险,我不赞同这样走。”
董夫子说:“我想,既然我们来了,第一天也熬过去了,还是去一次南台吧。”
山野老菜也附和道“是,我也赞同去南台。”
阿板对江诗凝和窗边半夏说:“我们几个人在寝室也讨论了一下,意向都是去南台,你们两个姑娘怎么想呢?”
江诗凝和窗边半夏对视一眼,窗边半夏点点头,江诗凝便说:“我也是想去南台,但是凌晨两点赶夜路出发会不会危险呢,路上那么多雪。”
董夫子说:“这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有头灯,往下的路上的积雪都被铲雪车清的差不多了,不会很难走。”
阿板说:“对,剩下的路不会太难走,既然大家都同意去南台,那就这样定了,我们明天两点出发,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去跟师傅说一下我们什么时候走。”
大家很快散了,江诗凝回到寝室订上闹铃,一沾床就睡着了。第二天凌晨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走得悄无声息。
那晚的月亮又亮又圆,根本不用开头灯,月光把人的影子拉得细细的长长的。月亮周围有一圈月晕,几颗星星稀稀拉拉的闪烁在深蓝的天空中。刚出发时很冷,像没有穿衣服又被一层冰裹着皮肤一样冰冷,他们走得很快,走了一会身体活动开了,肌肉不在畏畏缩缩,好像没那么冷了,当身体的感官不在占据主导地位时,就有心思开始唤想了,尤其是在这样的月光下,在无尽的浪漫中,阿板走在最前边,脚步刷刷刷,江诗凝紧跟其后,脚步刷刷刷。
山路一路盘旋向下,山沉默,人沉默,只有刷刷的脚步声,还有阿板背包上空灵的铃铛声,回荡在寂寞的夜里。转过一个弯道,月亮被山挡住,黑暗来袭,又一个转弯,月亮显现,月光如白昼一般明亮。雪被冻得坚硬无比,江诗凝摔了一跤后就穿上了防滑链,后来,路上又多了咔咔咔的脚步声。一路上围绕着山转了无数个弯道,月亮时而显现时而被遮住,月亮下,雪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白光,黑暗中,铃铛声清清脆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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