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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透着一股狠劲的吻宁晖然最招架不住,他反应激烈得像要吃了牧明毅一样,胳膊勒绕这个人的脖颈,变换下颌角度肆无忌惮地跟牧明毅交缠,此时,半开的影棚门外约莫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这个时间点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剧组的人。
果然声音一出就很耳熟,不是灯光就是摄像,牧明毅停下来,宁晖然却似乎刹不住,还在啄他的嘴,手一边捂上宁晖然的嘴,一边用牙尖磨他右侧耳垂,牧明毅嗓音低沉,混着滚热的气,对他说安分点。
克制耳朵呲溜一下过电似的麻酥激荡,宁晖然紊乱地吸着气,抱着牧明毅听外面的动静。
貌似那几个在找他俩中的谁,其中一人说这没人啊,你确定两人往这边来了?于导可有点急了。
另一个答,是啊,难道回去了?
第三个人开口,进棚看看。
说着,真的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响。
宁晖然真服了这几位敬业的好同志,影棚没有大灯照着,黑黢黢地犹如一个废弃的仓库,越往深走越黑,可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往这找人真的好绝啊。
可他俩偏偏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小房侧后,躲藏在深黑的暗影中,当影棚一人多高的小门被大敞时,光线的边沿就停留在他俩的脚边,头顶上方圆形排风口的扇叶慢悠悠地转动,将棚顶外的光亮以忽明忽暗地光影效果带入底下。
这种气氛既有一种骇人的紧迫感,又掺杂不少偷情的兴奋刺激,宁晖然胸口开始起伏,气喘得越来越粗,他伸出舌头去舔嘴上那只手的手心,坏坏地用软软的舌尖溜他的指缝。
对方明显身体一动,随后把手放下。
再去看宁晖然时目光染上一层热度,牧明毅俯身把他挤在小钢板房上,那个地方已经被宁晖然后背焐热,沾上去一点都不凉。
“不许出声,不要弄皱我衣服。”
这句悄声的话点燃宁晖然身体的沸点,燥热迅速燃遍全身,让宁晖然快要疯掉的是牧明毅舔上他颈部的动作,那个滑腻的,滚热的东西不停地在上边游走蹭动,所过之处带起一片凉气,却降不下皮肤的高温。
手不敢用力,声音没法出,宁晖然浑身打起细细的颤,不知什么时候,他将自己一根手指塞入嘴中咬……当那三人走出棚外,牧明毅放过他时,宁晖然脸上挂满湿汗,脖颈更是水渍遍布,即便蹂躏成这样,却没有一个红印和咬痕。
再往下看,清透的纯白T恤垂贴在胸口,两个巧克力因为过分刺激而清晰地冒尖,很有颗粒感。
顺着牧明毅饶有兴味的目光,宁晖然低头看去,他倒抽一口冷气,忙窘迫地转身要往外走,被牧明毅拉回来,说抽完烟再出去。
夹上烟尾,看着烟头被火苗燃红,宁晖然有些费解地抬起头:“毅哥为什么又让我抽烟了?”
对方深吸自己那根:“越往后夏培的戏越不好演,身上带点烟,想什么时候抽就什么时候抽,我不管你。”
一语不发地盯着牧明毅的脸,任由烟头堆积好长一截烟灰,宁晖然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牧明毅撩起眼皮,回看过去。
半响,宁晖然似笑非笑地说:“要拉我出戏,烟可没那么大劲。”
“什么有?”牧明毅问。
“你的嘴,”宁晖然撒娇地双手去抱对方的腰:“可管用了,我还要亲。”
牧明毅偏过头快速嘬了一口烟,笑着说:“不知道于力找咱俩谁,回去看看。”
“那什么时候亲?”反正已经没脸没皮了,不怕更不要脸,宁晖然收紧手臂,不让牧明毅走。
“你嘴太红,缓一会儿。”牧明毅把烟在地上踩灭,拇指在他嘴上揉了一下。
抿抿嘴,是挺疼的,还很麻,宁晖然只得恹恹地‘哦’了一声。
。
。
作者有话说:
不要着急,随着戏进入高潮部分,他们两个也会受到影响,我要交错着写。
第74章
新房没装修好,怕触景生情,成心海没让夏培继续住原来的地方,而是在新房附近一处繁华地段租下房子,以便两边都能兼顾上。
奶奶过世后,夏培变得少言寡语,他不怎么会跟成心海说话,却相当粘他,很多次成心海晚上回家,连碗筷都顾不上收拾,被夏培缠着亲吻爱抚,甚至有时等不及成心海把饭吃完,两人便交缠着滚到床上,夏培会使尽解数勾引成心海,让他狠狠地进入,拍打,冲撞……
然后,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支离破碎的叫声。
这种方式似乎成为夏培唯一的纾解途径,成心海不吝地予取予求,他心疼他,想要什么他都给。
夏培休了整整一个月的学,那段时间很难熬,却还是挺过来了,他笑的时候越来越多,也喜欢跟成心海说些话,夏培没有自己的社交圈,他全部的世界被奶奶和成心海瓜分,没了奶奶,他就只会围着成心海一个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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