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中的叶片随手放在一边,缓著步子走到却流身边,瞧见那人睡熟的摸样是那般的清秀安然,哪有平日里半分冷傲的神色,他忽然笑了,笑得温柔却又是饶有兴致的样子。
好一会儿,楚夕伸出一手,抚上却流脸庞,他轻柔的抚摩著,神色间带著几分宠溺的样子,口中喃喃的温柔道,
"唉,不过还是个孩子。"
莫看霸王文啊~~~~~~~~~~~~
四
日子就这麽在一日一夕间度过,却流仍是吝啬於只字片语,而楚夕却是逐渐摸清了他的脾气,在那人心情好时,多说几句,唠叨一番也无妨,心情不好时,哪怕是发出那麽丁点儿声音也会招来那人一记白眼。
只是,那随手捏来的叶片飞镖这些个东西,是从何日起,化为只这麽一个眼神,连原先的不悦之色也逐渐消逝了去。
如此想著,楚夕却是著实觉得有趣。
那人看似冷漠自傲,实际却不过是个孩子。
只是个孩子,是的,那是和他相比。
倒是这孩子身上好东西可不少,各式毒药让楚夕把玩一番也舍不得放下,不过无论如何,在每日清晨那人醒来之前,楚夕必定会是物归原位,几日来,也没让却流发现。
一座荒岛两个人,日子一久,就连却流也坐不住。
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有欲望,虽说他性子向来冷淡,但也并非真正的无欲无求,只是这荒岛之上,除了他们两人外,再无其他。
说起男风,却流不是没尝过那滋味,只是对著楚夕,他却是别样的意味。
那人的眸子总是吟吟带著笑,淡淡的,也说不上是在笑些什麽。只是每每这麽四目相对间,总叫他别不开眼,晃不开神,就如被定了性一般,心神就这麽随之吸引而去。
说来也怪,自与那人相识以来,每夜都能一觉到天明,那是说不出的舒适与安心,或许是因为那人的眼神总是透著温柔之色,又或许是因为那人吹出的乐色悠扬安宁,一个又一个的或许勾织成一道网,朦朦胧胧的,叫却流并不能看透。
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岛上的食物也逐渐稀少,能捕到野兔之类的猎物已是稀罕的事。
恰是一个悠哉的午後,却流闲来无事,依靠著树边正闭目养神,唯是楚夕百无聊来地坐在他一边,说著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也不知是什麽原因,许是习惯了吧,对於那人说不完的话,却流也是慢慢习惯,有时那人安静地坐在一边,倒让却流很不习惯,虽然心里是这麽想,但表面上他仍是忍不住呵斥道,
"你就不能安静点。"
话是这麽说,只是连却流自己都未发现,这语气倒是一次比一次温和。
却流未察觉,但楚夕怎会不知,他停下了说到一半的话,只微笑而待,倒是让却流不由得下意识别过了头。
正在这时,却流一眼就瞧见不远处一只野兔正缓步而来,一蹦一跳的样子著实有趣,想来他们昨日只以瓜果填饥,一点儿肉也没沾。想到这儿,却流从腰间摸出一枚未沾毒的飞镖,正欲飞向那只兔子时,却见另一只稍大些的兔子一蹦一跳的赶到那小野兔身边,两只兔子一大一小,相互依附著逐渐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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