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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才刚说头两个字,肩膀就被揽住。胳膊被项适原温热的指尖触摸到,他才发现体温对比显著,刚刚似乎吹了太久的风。
“别说废话了,麻烦。”
郁清弥乖乖地“哦”了一声,见Thomas果然挤眉弄眼,速速远离他。
电影里的鲜血与餐厅里的惨叫杂糅在一起,令郁清弥头昏脑胀。看完电影后他领着项适原上楼,这里的面积只得彭赞斯公寓里的一个房间,没有厨房,书桌上堆满画稿,郁清弥平常就在窗台上面烧开水。
“英式红茶?”郁清弥晃了晃装着茶包的木箱子,那原本是颜料的包装盒。
项适原随手指了个伯爵茶包,低头看了一眼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上写着梁金二字,预估着梁金没逮到项胥要开骂,出房门接电话去了。
热水壶很快从壶嘴漏出水汽,郁清弥坐在书桌前随手翻开本子,涂了几笔,西装革履的马龙白兰度坐在桌后,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等等,这位黑道大佬究竟是马龙白兰度还是……郁清弥想:我完了。
***
彭赞斯,日出前的黑色海滩上,浪花漫上来,留下分明的界线。
郁清弥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
他被卡着脖子摁倒在沙子里,艰难回头。
不是项适原,是项胥。
郁清弥吃了一惊,拼命挣扎起来。
他被按住,沙子吃了满嘴,磨得脸颊生疼,在疼痛和惊慌中猛然睁大眼睛——
他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又是什么时候换好睡衣躺到床上的。
喘息未定中,项适原正坐在床沿低头看他,一贯的镇定让他回到了现实。
“项适原。”他感觉自己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躺着,你发烧了。”项适原说。他让了开来。
郁清弥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位戴着单片镜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医药箱,Grace倚在门边打呵欠。
“虽然说有着凉的成分,”医生赵于蓝对项适原说自己的判断,“但估计发情期的影响更大。”
“是因为换了抑制剂的缘故吗?”项适原把手机里存着的黑市抑制剂照片和刚刚在抽屉柜里找到的新型抑制剂递给赵于蓝。
赵于蓝摇摇头:“之前您也提过大概的情况,我认为新型抑制剂不会造成这样的副作用。不过保险起见,我得做个信息素化验。”
郁清弥已经又昏睡了过去,但赵于蓝一旦想让他翻身,又开始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
赵于蓝为难地看了眼项适原,见他杵在原地无动于衷,又为难地看了眼Grace,这女人直接闪身出去把门带上了。
赵于蓝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对待这种病人当然有很多种方法,何况郁清弥还手无缚鸡之力,只不过他实在拿捏不准黑道大佬的心态,大半夜把他从温柔乡里挖过来,却好像也不是很宝贝的样子。
但是当他再次触碰到Omega的被子,对方半睁着眼睛又叫了一声:“项适原。”
项适原忽然醒悟过来,大步走来将赵于蓝推到一边,单膝跪在床边将病人从被窝里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哦——赵于蓝想,看来不是不宝贝,只是还不知道该怎样宝贝。
赵于蓝装好针筒,不清楚项适原俯身在对方耳畔说了些什么,对方便乖乖伏在项适原身上,任由项适原拨开后颈碎发,领口往后拉了一点,露出腺体。
***
郁清弥又做了个梦,这回他到了《教父》里那个堂皇富丽但异常诡异的办公室里,他跪在地上认错,不敢抬头去看那位穿着西装的男人,一支抽了一半的雪茄扔到地板上,他想,不对,项适原不抽雪茄。
然而他很快就不确定起来,毕竟他跟项适原实际相处的时间拼拼凑凑加起来也少得可怜,那种内心深处感到的熟稔,很可能只是一种错觉。
他又睁开了眼,还是同样的场景,项适原坐在床沿,赵于蓝看见他醒来,推了推鼻梁上的单边镜。不同的是,项适原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单,正边看边听赵于蓝汇报什么。
“总而言之,”赵于蓝犹豫了一下,继续四平八稳地说道,“信息素因为前期的紊乱和抑制,才引发了高热。目前需要至少一个月来重新定制抑制剂,现在可以加量注射现有的抑制剂,但会导致下一个发情期的信息素更加不稳定。最好是能保持现在的抑制剂剂量,由一名Alpha进行适当安抚。当然了,如果直接标记,那就一劳永逸了……”
赵于蓝用余光都能瞄见,Omega的脸色由泛红转成了泛白。
“你感觉怎么样?”项适原掀起眼皮,明明是波澜不惊的一眼,却在郁清弥心里如惊鸿般掠动涟漪。
“我……”郁清弥只觉得嗓子干哑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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