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狗东西又在打什么算盘?
她不去拿这份诉状,陆清显却也不理,不过直到下了课,他也再没有回头看过沈娇。
并且下课之后他还走得飞快,沈娇她都追不上。
……那大喇喇的‘泣冤书’,就这么被撂在了桌子上,又让沈娇鬼鬼祟祟趁着没人看过来的时候捡起来,偷摸往袖子里一塞,做贼般的回去了。
只觉得这玩意儿实在是烫手,回去之后她就遣开了仆人,立即将信投入了火盆里,对着火光喃喃自语,“老天爷,你说这陆清显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小狗陆清显在角落里对着她汪汪两声,被她摸了摸头,舒舒服服地窝在了她的腿上。
现如今的陆清显脱了罪,陆府也就此回归自由——沈娇反而没什么借口登门拜访,只好耐心地等上课。
第二日,她又是早早的到了学堂,照旧坐在了李如卿身旁。
陆清显来得时候还是面色如常的与她打招呼,而后便坐在了案桌旁的小桌之后。
相较于案桌后的林景珩,他的姿态要随意许多,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思,慢悠悠铺开了笔墨。
眼看着他又在低头不时地写着什么,直给沈娇看得心痒痒,可恨昨儿林景珩他并没有布置过什么作业,今天沈娇也没有罚站的机会。
不过……
她左右瞥了一眼,发现那秦昭平今儿居然也来上学了,只是脸上被扑了厚厚的一层粉,也遮盖不住那凸出的红色痕迹。
人也低眉顺眼的不敢抬头看人,瞧着颇有些惊魂不定的模样。
沈娇没忍住哈哈一笑:挨打了不是,真活该。
李如卿淡淡白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她远了一些。
秦昭平的样子也被林景珩发觉了,他在讲课间隙特意关照了一句,“秦三姑娘若是身子不适,还是暂时先回去罢。”
秦昭平巴不得呢,连忙收拾了自己东西,还是低着头步伐急匆匆地离去,随后她不知被谁绊倒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狠狠往前扑着,连下巴都磕在了地上,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李如卿在旁边皱眉,而沈娇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自己绊她的脚,耸耸肩,“没看见,抱歉呀。”
……分明是故意的。
立刻有小丫鬟前来扶她,这秦昭平脸都气红了,狼狈从地上站起,便捂着自己的下巴带着哭腔指责她:“你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眼看着秦昭平来了便伸脚绊她……着实下作!
堂上其余人窃窃私语着,不过倒也没人为秦昭平出头。唯有林景珩眉头浅浅皱起,而一旁的陆清显倒是显得饶有兴致。
“我没有嘛!”众目睽睽之下,沈娇支着下巴无聊地应了一声,“你要是实在觉得委屈,那我去罚站便是。”
说着也不给秦昭平反应的机会,直接起身大踏步地站到了陆清显身后,一脸的无所谓。
秦昭平目光愤恨,转而委屈地逼问林景珩,“先生,你难道不罚她吗?”
哪怕不是故意的,她当堂出了这么大的丑,难道就不能骂两句这个无法无天的东西吗?
学堂内一片寂静,本能地顺着这话去看林景珩,对方却只是紧抿着嘴唇微微摇头,直到李如卿默不作声站了起来,“昭平,我送你回去。”
她也没跟先生打招呼,自顾自地扯了下秦昭平,“走了。”
“完了。”有人嘀咕一声,“齐国公府的人,又要去翰林院里找先生麻烦。”
另一人小声回应:“先生本来就有些护着沈娇,看她犯错,却不舍得罚她。”
说着,还戳了戳前面的姜云锦,压低了声音,“你是沈娇的表妹吧,早听闻这人对先生纠缠不休,丢尽了脸面,看来传言是真的?”
而且,传言里先生他刚正不阿,对这沈娇不假颜色,不过如今看来……倒怎么有点反过来了。
就连旁边的九公主谢芸都目光好奇,姜云锦只是低头,说得不平不淡,“沈姐姐并非故意。先生本来就没有道理责罚她。更何况她都已经去罚站了,诸位还是不要再行议论了。”
“……哦。”
自打沈娇她来到西学宫,似乎总是没有几次太平日子过。她太能闹腾,自己却是都不觉得,眼看着没人再敢看她了,便又像昨儿那样垫脚伸脖,偷偷看陆清显写得东西。
素净的一张白纸上,只有凌厉笔锋写就的寥寥数言:
——为何偷走我的泣冤书。
……
你小子胆子还是大,不怕死。
他只写了这么一句,随后一直静静地面向前方,也不来看她。
沈娇还是心痒难耐,悄悄又凑近了两步,借着他宽阔后背的遮掩,只扭扭捏捏地抬起下半截胳膊,费力在他背上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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