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人吃块‘芙蓉雪鸭’吧,听说是这里的招牌菜。”
……
直到“冰山”再也忍受不了我的聒噪,淡淡扫了我一眼,我赶紧陪笑,知情识趣地埋首于饭菜间。总之,一顿饭下来,我对他的了解还是那四个字——一无所知。
我挫败地低下了头。第二次了,这是他第二次对我“毫无反应”,深深伤害了我。饭毕,“冰山”起身欲走,我忙叫来小二结帐。
当我第四次翻遍全身时,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我居然没带银两!想起一直在张府当小姐,根本没消费的机会,带银子的习惯也跟着省了,真是死得心都有了。当着“冰山”的面,我可不想吃“霸王餐”啊,这脸啊真没皮了!
正当我羞红了脸,想着如何解释,让小二和我去张府别院取钱时,“冰山”从袖子里掏出半两碎银子。小二接过,乐呵地退出去了。雅间里再次只剩下我和“冰山”两人,我窘迫到无地自容,低头解释,“那个,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最近都在当小姐,就忘记带了,不过,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末了,我确定的点点头。
“不必了!”
这是“冰山”进鹤月楼后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可内容实在是……唉!百感交集。
我小声嘀咕:“那怎么好意思呢。”
“不必了!”依旧是那三个字,冷淡得没有温度可言。
“不行!”我也管不了吃人的嘴短,抗议道:“这是原则上的问题!说好我请就我请,你随我回别院,我加倍还你;要不告诉我住处,我明日一早送还给你。”
“冰山”理都不理我,转身就走。我发挥了从月牙那儿学来的死缠烂打的工夫,索性抱住他的手臂,也不说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直勾勾盯着他不放。“冰山”扯了扯手臂,没拉动。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我今日便要离开沧州府。你若无法释怀,半个月后还来此地寻我便是。”
“好,我们说定了,大侠是不能骗人的哦!拉钩,不,击掌为誓!”我认真地抬起右手,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冰山”面无表情地回视着我,最终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轻抬右手与我快速击了下。我心满意足地放开手,又笑颜如花地目送他离去。
回到别院时,天已黑了。金氏和张鹤龄正焦急地等我回来,见我进门,张鹤龄马上迎了上来,“晗姐去哪了?我还担心你走失了呢,正想派下人去寻!”
“哪能啊!”我轻松的笑笑,沧州城再大,也不过是沈阳的一个区大(当然是古代的沧州,现代的沈阳),一水横平竖直的街道,让我这个在现代就爱好于“轧马路”的人丢,是不是难了点?
“回来就好。”金氏放心的笑笑。
我关好门,简单说了遇见救命恩人,故此回来晚了。当然了,绝口没提忘记带钱这茬。金氏听我如是说,也不好责怪,嘱咐我早点休息。我也问了两人采购一事,两人皆说明日上午各店会把订货送来,我见自己没耽误正事,也安心的笑了。
次日一早,各商铺果然把货品封好送来。我默默注视着众人结算银两、搬运货品,心中感叹,古人的信誉真是好到没话说!
金氏和张鹤龄清点完毕,辰时一过,登车返回兴济镇。路上,张鹤龄问我为何不去见见沧州的朋友。“朋友?”我反问,转念想起了镖队的商客们。可那群人里我就和月牙熟,要是真去拜访她,经刘叔当日做媒,她娘恐怕真以为我看上了那小丫头了。于是淡淡地说:“有缘自会相见,何必专程拜访。”
张鹤龄不置可否的笑笑,“晗姐果非凡人,那王捕头可是沧州一带有头有脸的人物!”
王捕头?我想想,好象是那日为我送赏银的衙差之一,原来让我拜访他啊。我摇摇头,“不熟,还是算了。”张鹤龄不再多言,我也把头靠在马车篷壁上假寐。昨晚光惦记着与“冰山”的君子之约,心里美的压根睡不着觉。
回到张府,金氏和张鹤龄指挥下人从马车上大包小包搬过东西。我一旁看着也插不上手,就先回东院了,却意外地遇到了韵婷。
“不是在等我吧?小心变成‘望夫石’哦!”我一见韵婷翘首以待的模样就忍不住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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