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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扁扁嘴,破木头房子,隔音效果就是不好——既然我已从乡长变成了三胖子,就别再当头给我一棒子。
“难道,我猜对了?”潇湘坐到我对面接着问。
“与其和人拼酒,云三雾四的,不如多陪陪玉凝。”我如实说。
“如此说来,我该夸嫣儿聪明识大体啰!”
我小瞪一眼潇湘,心知她贪玩找乐子的“毛病”又犯了。轻叹口气,“姐姐不寒碜我,我便知足了。”
玉凝不知事情原委,却也劝起潇湘,“潇湘姐姐不要再打趣了,我相信嫣儿是一心为我才折回来的。”
我大加赞赏,“好玉凝,不枉我疼你一场,真够姐妹!”
潇湘见玉凝和我一战线,怏怏败下阵来。我记吃不记打,一跃从椅子上跳起,一手拉玉凝,一手拉潇湘,开开心心朝饭厅去了。
入夜,我敷着面膜倒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玉凝倒在床上问我为何如此安静。
“今日做的是牛奶珍珠粉面膜,不能乱动,会干裂容易产生细纹。”我避而不答,脑中寻思,说不在意是假的,可我委实没那么担心。一个女人难对付,两个凑在一起,又存着一样的心思,貌合神离,那就好办多了。八成我更闹心的是入学考试吧,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指望着汲取前人的智慧结晶,但万一命题对不上号,不就惨了。
玉凝很听话,没再多言。
这两日玉凝加紧了练习,连我这个陪练兼教练都觉得有几分吃不消,真不知她的精力、体力何时这般充沛,有胜于我。或者这就是所谓的有压力才有动力吧!
二十三日傍晚,我向玉凝“请假”。明日去“六艺”参加入学考试,为求方便,我想回唐家住。当然,我没明说原因,玉凝自然“批准”了我的申请,我也许诺中午前赶回。
晚饭后我才离开萧亚轩。到唐家时,天已经很黑了。看了眼表,8点半了。古代终不比路灯、霓虹灯绚烂的现代,夜晚明如白昼,这点儿道上就没了。
我与在客厅里闲聊的唐广德、邱氏打了声招呼,因没看到唐寅,随口问道:“伯虎在哪?书房吗?我想与他商量下明日上书院的事。”
邱氏无奈的摇摇头,“还没回呢!前日童试后伯虎就与朋友聚到很晚才归,这两天一直如此,嫣儿帮我劝劝那孩子。出去玩没关系,只是连着晚上休息不好,我怕他身子吃不消。”
我刚要安慰邱氏,唐广德放下茶盏先开了口,“就是个不肖子!可是考完童试了,每日只道出去混耍,今日等他回来,老夫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我一听唐广德怒了,赶紧改为劝他,“伯父不要生气,伯虎岂是个不知轻重的人。童试一事,伯父更不需担心,伯虎的才气是我们都知道的,他今次答得顺手,定会技压群雄、脱颖而出!”
唐广德轻叹了口气,“嫣儿别总为那不肖子辩解,成天一身酒气的回来,依老夫看是指不定去哪厮混了呢!”
“哦对了,我记得祝兄和伯虎约好要去探望文公子,嗯,文征明的母亲呢,想来被留饭少饮了几杯也是有的。”
唐寅的同学我就知道祝枝山和文征明,而这俩正好是才子中的才子,精英中的精英。祝枝山十年前就声名在外,而文征明据说是方圆百里内最出名的正人君子,我搬出他二人来料定唐广德不能为难唐寅。果然,唐广德平息了火气,认真问:“怎么,征明的母亲病了?倒未听伯虎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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