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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围好串珠腰链,玉凝亲自为我梳上发髻,戴上沈妈妈特别定制的金光闪闪的头花、步摇、手链、耳环。此时金莲也幸运的从箱子里翻出条轻薄的金色面纱,颠颠跑回来帮我化妆。
我闭着眼睛指挥着她如何画烟熏妆,又让玉凝拿来金粉和铜镜。金莲动作灵巧,很快画完了眼妆。趁她在我脸上抹来抹去的时候,转身换了个姿势,对着铜镜在脖颈、锁骨、肚脐四周涂上一层薄薄的金粉,增添魅惑感。金莲手脚麻利,我刚涂完金粉,她那边也大功告成。
在胭脂染成的红纸上抿了几下嘴唇,简单照了照效果。嗯,一脸浓妆绝对够妖娆、够艳丽。脑中灵光一闪,喊道:“金莲,在我眉心画朵花!”
“张小姐要描花钿吗?想描个什么花样?”
“管他呢!好看就行。”
“金莲明白了。”说着拿起细毛笔准备蘸取胭脂。
“等等,用金粉!”我把金粉递给金莲。金莲也不多问,接到手里轻轻蘸了一点在我眉心描画起来。
说起眉心画花钿,有一个亦真亦假的美丽传说:南朝《宋书》中写,宋武帝刘裕的女儿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日仰卧于含章殿下。殿前的梅树被微风一吹,落下一朵梅花,不偏不倚正落在公主额上,额中被染成花瓣状,久洗不掉。宫女们见公主额上的梅花印非常美丽,争相效仿,剪梅花贴于额头。从此,一种新的美容术诞生了。梅花妆很快就流传到民间,成为当时女性的时尚妆。五代前蜀诗人牛峤的《红蔷薇》中“若缀寿阳公主额,六宫争肯学梅妆”即是在说这个典故。到了隋唐,花钿成了妇女的常用饰物。图案也由单一的梅花转变为多种多样。宋朝时,还在流行梅花妆,汪藻曾在《醉花魄》中吟道“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如今的明朝,官方思想讲究的是女性的自然美,淳朴美,这种衬托女性面部线条柔媚的花钿便不在民间流行。只在特殊场合中偶尔用到。
片刻后,金莲移开笔锋。我朝铜镜里一瞧,金莲为我画的并不是花,而是几条流畅的曲线,组合在一起更显出妩媚。我满意的点点头,“心灵手巧,记得给你家姑娘画上一样的。”不免轻叹一声,祈祷不要穿帮。
金莲宽慰我说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不会有人注意这里。
“呵!希望如此。”没想到我张嫣学拉丁在现代时没派上用场,却跑古代来登台献艺了。
“呀!鞋!我没舞鞋!”“全副武装”后,我猛地想起自己脚上没有舞鞋。难道要我穿着男人的厚布鞋上场,那旋转时的效果可就相当搞笑了。
“有!”金莲说着从箱里翻出一双白色暗花的绣花鞋。
我一边接过,一边问:“能合适吗?我可不是‘三寸金莲’……哎,挺大的?我试试!”坐在春凳上,试着一登,嘿!大小正好,踩踩地,柔软舒适。
“这,怎么这么合适?”
玉凝淡淡一笑,“这是我几日来偷闲特意为你做的绣花鞋,本想‘百花盛宴’后当作谢礼送你的。”
我听明白了绣鞋的来历,更是佩服玉凝这样的古代女人,手工精细到看不出针脚,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只是送鞋……算了,玉凝哪懂那么多现代的穷讲究呀!
“谢谢。”我不好意思的告诉她要破坏她的“劳动成果”。玉凝“咦”了一声,没待细问,就见我把金粉涂在了两只绣鞋上,顿时明白了破坏的含意。我也是为了整体搭配吗!穿上挂满金粉的绣花鞋,旋转一圈,确定无遗漏就想出去。玉凝拦在身前,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磕磕巴巴的说不全话。
看她吞吞吐吐,我索性打断她,坦言自己的实力不足以与艳情相较,只能从台风上一争雌雄。
玉凝闻言,本想再说什么,被金莲拉住,“姑娘,时间快到了,奴婢先随张小姐上前院去,免得有人来寻再生枝节。”
玉凝紧紧抓住我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嫣儿,对不起,你怪我也好,气我也罢,今次拜托你了。他日,玉凝定当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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