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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从后院里飞出,呆若木鸡,我来不及编瞎话,向“门卫”点头哈腰道了声歉,就拉起他的手往前楼跑去。
一进前楼,唐寅立刻停下脚步,“嫣儿,是你吗?你为何会在那里?”
“是我……我,我,我走着走着迷路了,不知怎么的就进去了。”我苦着脸,这编得忒没水平了。
唐寅当然不信,前楼到后院统共就那么一条道,想丢也太有难度了。
我只好换个编法,“其实,那个,那个,是艳情姑娘的霓裳羽衣舞跳得太棒了!我就跑去后院祝贺她,当时后院门口没人,我就冒蒙进去了。对,就是这么回事!”
唐寅一边听着我不着边际地满嘴跑火车,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左手。又蓦地看向我,我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只好假模假样的把头扭向别处,用眼角余光偷偷瞄着。他微蹙眉头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犀利的目光仿佛把我穿透。我心里发毛,不知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唐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缓缓抬起了右手,食指、中指伸入我的衣领里,在我脖颈后轻抿了一下。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惊,下意识扒拉开他的右手。
他不慌不忙的收回右手,在眼前顿了顿,终握成拳头轻轻放下。垂下眼帘,沉思了几秒,再抬头时已恢复了常态,笑得洒脱,“走吧,祝兄在雅间里等着我们呢!”
“呵呵,好,走,走!”不管怎么说,再追问我出现在后院的原因,我就烧香拜佛,阿弥驼佛了,于是很狗腿地跟在唐寅后面。
祝枝山从开门的那刻起,就絮叨个没完没了,“我说这是怎么了?走了一个吧又走了另一个。扔下我老哥儿一个在这儿看台上的表演,多少兴啊!嫣儿你也是的,一走竟有1个时辰,我原想百韵楼再大也不能走丢啊,怎么就不回来呢?害我这个担心,伯虎也是的……”祝枝山转向唐寅,本该滔滔不绝,却不知为何轻叹了一声作罢,“哎,算了!”
“祝兄别恼,都怪嫣儿粗心。哦,台上是哪位姑娘表演?”既然不能多解释,转移话题就是最好的方法。
祝枝山果然上套,没在继续啰嗦,“轮到洛尘姑娘了,她也是今天最后一位上场的。”
我顺风就水说道:“哦,是十六楼中的官妓洛尘吗?我听说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艺,舞跳得特别好呢!”
唐寅坐到桌旁,听不出喜怒的来了一句,“再好怕是也没机会了。”
“是啊!自艳情姑娘的霓裳羽衣舞后就少有上佳表现,甚至有出现失误的。”祝枝山一提到艳情就眉飞色舞,看来真动了感情。我在心中摇头,成为名妓的裙下臣,对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我不动神色地问:“祝兄觉得是艳情姑娘夺得花魁了?”
“也不一定,还有……”祝枝山看向唐寅,没了下文。
唐寅没转过头,接着祝枝山道:“还有玉凝的《卡门》。转了性了!哼,这两人互换人格一般,完全没了昔日的影子,免不了一番争夺。”
“嫣儿该是没看到玉凝既奇怪又妖冶舞蹈吧?”
“没看到。”我如实说,这时代又没现场直播可言。
祝枝山一拍大腿,遗憾地说:“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敢打赌从没人见过那样的玉凝,那样的舞蹈,喝!无法形容!俗不俗、雅不雅的。跳得人心都乱了,魂魄不自觉就跟着她的舞蹈飞到了九霄云外!简直绝了!”
“那么经典啊,实在太可惜了!”我装出捶胸顿足的失望模样,心中偷笑不已,看来《卡门》足够迷倒一大票男人了。
“两位再感慨下去,怕是会错过另一场‘经典’。”唐寅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
“可不,我可不愿错过洛尘姑娘的精彩表演。”我拉着祝枝山坐到桌旁,有说有笑地朝台上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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