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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多感慨,一阵嘈杂声后,房门被无礼的推开。我眼疾手快,在门开的刹那,把朱佑樘强按进了水里,自己则充满恐的惧盯住门口的人影,然后,高八度的尖细的女音响起,“啊!非礼呀!!!”马上想到,不对呀,这里是青楼,没人“非礼”才出大事了呢!于是改口道:“救命呀!来人啊!抢劫呀!杀人了!放火啊!!”管他有的没的,反正这么喊比喊非礼、□有用。
刺耳的女声马上得到了反馈——“别喊了!我等来此找人,不是找晦气的!”为首一锦衣男子朝我厌恶的吼道。
我不失时机的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手抚着眼圈,假意抽泣(偶知道用两手更为合适,可另一只手在水下按着朱佑樘的脑袋呢),委屈地说道:“人家好害怕,人家不要嘛~快来人啊!快来人呀!!”——是得快点,万一朱佑樘是旱鸭子,在水里憋死了咋办。
4个龟奴冲了进来,拦在几个锦衣男子的面前,七嘴八舌的发出抗议。眼角余光偷偷瞄着,龟奴们都挺眼熟,就昨晚负责去三楼收选票的那个也在,只听他道:“几位爷怎么白日闯入我们玉脂姑娘的闺房呢?您喜欢玉脂姑娘,也该晚上来不是?”
为首的锦衣男子喝道:“休得无礼!我等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找姑娘的!”
“哟~大爷,来我们这儿不找姑娘,那您找谁啊?莫非是找奴才不成?奴才可伺候不好爷们啊!”
“放肆!你这奴才说话好不规矩!”
“爷您真会说笑!来我们这儿的,哪有规矩人啊?”说着还摆出个兰花指来。
几个锦衣男人被噎得接不上话,其中还有两个面色异常红润。要不是情况危机,以我的性格看到这么个活宝龟奴,早就憋不住喷笑了。我强忍笑意,假模假样地说道:“几位爷,请您们快出去吧,小女子这样实在不便见客。”
奈何那几个锦衣男子完全没有挪窝的意思,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当然,人家是“正人君子”,压根儿没往我这儿瞅,反而把玉脂的闺房环视了一遍。要不着有龟奴挡着,早拿我当空气进门搜查了。
朱佑樘在水下挣扎得越发激烈,我怕他挺不住。眼看着门口两批人马进行毫无意义的嚼舌头运动,心中一火,恢复了本性。
没了先前的软语温柔,怒吼道:“MD,看完了没有!这屋统共就这么大,屁大点地方还没完没了了!逛窑子想免费就直说!偷看,不,强看人家洗澡,还理直气壮的,是不是老爷们?!磕不磕碜啊!”一吼完就后悔了,倒是不怕担着泼妇形象,关键是江南的妓院里莫名其妙多了个东北腔的妓女,委实有点说不过去。
果然,锦衣男子们被我“轻轻松松,转型成功”当场喝住。不过,我也给自己找来了麻烦,几个龟奴也觉出不对,把精力集中在我身上。
“你,你是……”一个龟奴指着我,用见鬼的表情,磕磕巴巴问道。
“我,我是,我玉凝啊!对,我就是玉凝!白痴!没见过美女卸妆吗?还不快给我把闲杂人等清出去!”我仗着自己和玉凝有那么点相似,大放厥词。
还是在“百花盛宴”上收选票的那个龟奴机灵。收到我的指令,也没质疑,乖巧的应了声“是”,就递个眼色给其他龟奴,一并把几个锦衣男人往外撵,“我说爷,您看我们姑娘都生气了,您这看也看过了,屋里确没旁人,您几位还是赶紧走吧!再耽搁下去谁都不好看不是?”
“哼!我们几人还怕了你们这群不如流的狗奴才不成?”站在最后的锦衣男人不客气地喊道。
为首的那个拉了他一把,挺着眉毛说:“既然不在,我们再去别的房间找,不必和这群伶妓一般见识,失了自己的身份!”
站在最后的锦衣男子闷哼一声,不屑的瞪了我一眼,随着为首那人离开了房间。我在门里听着,几个龟奴不敢懈怠,狗腿地带着锦衣男子们去“参观”剩下的地方。
脚步声远去,我才敢放松力气,可朱佑樘并没有浮出水面。我心中一抖,眼眶湿润了。完了,不会憋死了吧?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拽出水面,慌乱的喊着:“朱佑樘,你可别吓我,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朱佑樘啊!!”
朱佑樘吐了口水花,摇了摇头,抹了把脸,这才睁开眼睛。轻咳了两声,“张姑娘,没事吧?你说什么?”
我摇着他的肩膀,“你没事吧,朱佑樘?谢天谢地,你还活着,太好了!害我担心死了!”
朱佑樘轻柔的放下我的双手,露出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刚刚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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