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四下一看,突觉这里的一切哪像是一位女人的闺房,倒是处处透着诡异。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何太医垂目在一旁,并无多看,倒是芬姚,看着那赫然出现在眼前的牛角,一时有些脸色苍白。
其他几个柔然侍女大约是见怪不怪,悄悄立在一旁,并无表情。
就在我打量宫内的时候,前去禀报的侍女疾步走了出來,跪下道:“启禀王妃,纳彩珠夫人头风病厉害,怕不详,王妃好意夫人心领了……王妃还是请回吧!”
我鼻子微哼一声,淡淡道:“若是纳彩珠夫人不想见本宫,此前就不会遣人去本宫那里了,如今本宫來了,怎么倒是端起架子來了!”
那侍女顿时瞠目结舌。
我直接进了纳彩珠的内室。
纳彩珠躺在榻上,头上搭一条锦帕,不时哼哼唧唧。
见我进來,先是一愣,而后看了看來不及阻拦随后进來的侍女,不禁怒道:“不中用的奴才,本夫人早已说了不见客,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本夫人哪,,來人,把这奴才拉出去,!”
那侍女登时吓白了脸,双腿一软叩头如捣蒜:“夫人饶命,不是奴婢,是王妃,,硬闯进來的,!”
纳彩珠狠狠瞪了瑟瑟发抖的侍女一眼,再无言语,倒下便抱头哼唧起來,完全无视我的到來,仿若我根本不曾出现过。
纳彩珠的反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之于她,不仅仅是夺去其盼星星盼月亮般觊觎的妃位的情敌,亦是她数次狠下杀手却不得如愿的心头大患。
加上现在自己又怀了乌洛的孩子,如今连“头风病”一犯这样百试不爽的办法亦沒有让她见到她千盼万盼的乌洛,纳彩珠,想必已是歇斯底里。
我微微一笑:“纳彩珠夫人看來是头风病犯得不轻,遣人來到本宫这里,本宫怎能坐视不管,,,何太医,去给夫人瞧瞧!”
何太医得令上前,还未走近榻前,榻上的纳彩珠忽地翻身而起,将额上的锦帕一扔八丈远,冷笑道:“这可真是应了你们大梁的那句话,猫哭耗子假慈悲,本夫人病得这样,不正是你这妖女想看到的吗?”
纳彩珠语言尖利,哪有半分夫人的样子。
一旁的芬姚等侍女已是忿忿,我淡淡笑道:“纳彩珠夫人此话从何讲起,你头风病犯了,遣人去本宫那里,本宫好意叫來太医,你不领情便罢,怎会说话如此不中听,倒是与纳彩珠夫人的身份不大相配……这要是不知情的人听來,还以为是王爷家教不严哪……”
纳彩珠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尖声嚷道:“妖女,先前不过是王爷掳來的女奴而已,凭借三分皮相将王爷迷得神魂颠倒;今日倒敢到本夫人面前耍起嘴皮子來,哼,!”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语气越发尖锐刻薄起來:“只是本夫人倒不曾想到,你这妖女倒是命好,一去一回之间便成了大梁的长公主,真真让本夫人刮目相看;如今你倒是如愿以偿了……”
迷局2(下)
纳彩珠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哼,本夫人今日便告诉你,即便你嫁与了王爷,也休想将王爷从本夫人这里抢走,本夫人跟在王爷身边十多年,比任何人都了解王爷,你,只不过是王爷图个新鲜罢了,本夫人劝你。虽然是名义上的王妃,又怀了王爷的孩子,亦不要妄想攀上高枝作什么凤凰,你们大梁的女人永远也比不上我们尊贵的柔然汗国的女人!”最后的语气竟是气急败坏。
“哦!”面对纳彩珠的咄咄逼人,我淡淡笑了:“纳彩珠夫人伶牙俐齿,今日本宫倒是领教了,想必纳彩珠夫人的头风病不见得有多大碍,原本本宫是遵照王爷的吩咐來看看夫人,如此一來,本宫倒是有些画蛇添足了!”
我转头对芬姚说道:“回宫!”
未及转身,便是纳彩珠歇斯底里的声音:“为何王爷不來,,倒遣了你这妖女來,!”
我敛去脸上得体的微笑,冷冷道:“方才纳彩珠夫人还道比任何人都了解王爷,怎么现在反倒糊涂起來了!”
我转身便走,刚到门口,身后便传來清脆的碎瓷声,怒骂声兼扇侍女哭泣的声音,夹杂着歇斯底里的怒吼:“本夫人不相信,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奴才,是如何知会王爷的,如今倒叫这个妖女來羞辱本夫人……”
再接着便是尖利的声音,其高亢似乎要划破夜空的黑暗:“妖女,本夫人与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随着我的远去,后面乱成一锅粥的声音渐渐消失殆尽。
漆黑的深夜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面前的芬姚等侍女举着的水红色的灯笼发出幽幽的红光,照亮了前面不足两丈远的距离。
见我一路沉默走來,芬姚小心翼翼地开口:“王妃,这纳彩珠夫人想必是疯了,尽是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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