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脸色极其难看,想到梦里那双,握着苏媞光裸脚踝的手,便恨不能剁了那人的手脚。
他喉间干涩,披衣起身,在月色中踏出了房门。
带了两个西北出身的脸生护卫离开了知府衙门。
临行前,还特意戴了个玄铁所制的面具。
重又回到了他今日来过,又离开的苏媞住处。
此时月上中天,大门紧阖,盯着此地的护卫早在得了秦观要来的消息时,便往宅子里各间房内都吹了迷香。
秦观踏上门前石阶,抬手推开院门,如入无人之境。
内室里,苏媞抱着女儿早已睡熟,眉心却盈满愁绪。
秦观背月而入,缓步往床榻边走去。
睡梦中的苏媞,似是感知到危险逼近,眉心蹙得愈发的紧,抱着怀中女儿的力道,也是越发大。
小丫头被抱得不适,扭着身子扑腾,却也未曾醒来。
秦观立在房中,借着月光,打量着周遭,而后,点燃了房中烛火。
灯烛大亮,苏媞和女儿都嘤咛了声。
好在那迷香的效用尚在,即便灯光大亮,也没能让她们母女二人醒来。
秦观手中拿着灯台,视线仔细的扫视着这院落里。
并未看见有男子生活的用物。
他面色稍缓,却突地在绣筐里,瞧见一个绣残了荷包。
那荷包的布料偏粗硬,那是浓暗的青蓝色,上头绣的式样也是青竹,一看便是给男子所绣。
只是上头染了几滴血珠,绣到一半便搁置了。
秦观一手握着烛台,一手从绣筐里拿出那锦囊,低眸看着,脸色半明半暗。
他一边想,她做绣活谋生,这东西,或许不过是卖给绣坊的物件罢了。
一边又忍不住的想,除了卖给绣坊外,她有给她身边亲密的男人做过吗?
陈晋?亦或是沈砚?
秦观没有答案,静默片刻后,阴着脸,将那锦囊砸入绣筐。
这一砸,失了力道,竟不小心将绣筐从桌案上砸得掉落在地,猛地扑通了声。
床榻上的苏媞似是被这动静吓到,睡梦中身子剧烈一抖,眼帘跟着颤动起来。
眼瞧着,就要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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