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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乐云无甚反应,已经上车,更是刻意加大的音量道:“别担心大个子,我家那两个小女奴,还没通人事儿,生的也美着呢。”
夕阳在山奴的脸上打下一层暖黄的光晕,他额头上汗珠细密,血液却已经冻僵,他“大逆不道”的又回头看了一眼乐云,那一眼中晦涩的乞求,被挡在了马车车帘之外。
山奴行尸走肉一般的跟着别府马车走了,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一下就好,结束了就能回来,这没什么的,反正他不用生子,只是……只是做一次而已。
山奴骨节攥的咯咯作响,他并不是天生的奴隶,他骨子里没有奴性,但此一遭,他便再也不能喜爱主人了,他不允许肮脏的自己喜欢主人,但盛在心中多年的炙热情愫,灼的他骨肉尽化的喜爱,该如何收回呢?
那人似乎是故意为难他,山奴跟着进了一个富丽的府邸,那女主人赐了他一杯水酒后,便将他与两个能做他母亲的老奴隶关在一起。
山奴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腐蚀着他的神智,他的血液沸腾一般的涌动,将他平日里本就旺盛的欲望激发到极致,他咬着牙靠在墙角闭着眼,两个老奴隶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悲哀。
他最后还是仗着一身蛮力逃出来了,他双目赤红的撞入人群,被踢打驱赶,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燥热,跳入了河中。
山奴在河中泡到半夜,身上的异样总算减弱,才吹着冷风,回到了王府,守门的见了他,没有为难,让他进了院子。
有闪电划过夜空,空气也潮湿的很,应该是要有大雨,山奴一身湿衣风一吹凉的彻骨,却感觉自己热的要烧起来。
他闯祸了,他不知道那家是哪个世家高门,但是他仗着偷偷跟着世子习得的粗浅功夫,打伤了人跑出来,或许明天,就会被转卖,亦或是直接弄死。
山奴的心中没有太多绝望,他虽然不是生为奴隶,但这世道就是如此,一旦跌落到这一层,他便是挣断了脑袋,也挣不出一条体面的活路。
他此刻心中想的全是主人,哪怕她轻飘飘的就将他借出去,他还是满脑子都是她,他不怕打,不怕吃苦,但他不想死,也不想离开主人,他想见她,主人一向心慈,说不定他求她,她就会心软呢……
“主人?”一道闪电,将青石小路上的景致映的清晰可见,他不知何时走到了主人院中,而主人此刻,正孤身一人走在青石小路,正要穿过小角门,去世子的院子。
山奴知道主人一向怕打雷下雨,但是男女有别,嬷嬷不许她去找世子,现在在闪电,她定是瞒着嬷嬷,自己偷偷的朝着世子的院子跑,山奴借着闪电看到,她连鞋子都没穿。
许是被残余的药力烧坏了脑子,或是被积累深埋的思慕扯碎了理智,山奴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将他心心念念的主人抱住,拽到了假山的石缝间。
“唔唔唔……”乐云满眼惊恐的看向来人,后背抵着冰冷的山石,身前人的体温却烫的她心脏狂跳,她除了乐雨,从未和男子如此贴近过,被抵的太用力,简直有要被压扁的错觉。
但是待她通过闪电看清了山奴的面貌,就放松了些,这是她的奴隶,那个总是憨憨的,默默无声的跟着她,总执着的要给她做踏脚凳的奴隶。
“唔唔?”她拍了下山奴的手臂,早忘了白天把人借出去那档子事,还以为山奴找她有事。
山奴并没有松手,而是稍稍拉开了一些两人的距离,朝后侧身收着腰身,有星星点点的雨顺着夜幕落下,密集的闪电,将山奴留着泪的赤红双眼,照的清清楚楚。
“山奴?你放开我,你……你怎么了?”
山奴即便是这时候,也没有忘了乐云没有穿鞋,他将乐云抱着双脚搁在他的脚上,终于如愿以偿的抱住心爱的人,他的心脏已经跳的超出了负荷。
“下雨了,你快放开我,有什么事明天去和管事嬷嬷说……”乐云挣扎了下,山奴便慢慢松了手,天知道他是用什么意志力逼自己松的手。
他喝的那杯酒中的药力去而复返,发作的越发猛烈,他心爱的女人只穿着薄薄的衣袍,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轮廓和体温,他这一生,除了今夜,此刻,便再不可能有机会拥抱她,甚至过了明天,连见她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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