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照忽然惊醒,立即从自己的床榻上翻身坐起。
许是一夜过去酒气仍未消散,这猛然起身不禁好一阵的目眩神迷天旋地转。
她单手撑着床榻免得自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尔后机警地四处瞄了瞄,发觉屋内除了自己并无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躺回床上。
她皱着眉眯着眼,一边揉着酸疼的太阳穴,一边喃喃自语:“原来是做梦...幸好幸好”
顺势伸手进袖袋里一掏,昨日刚从金瑾瑜手中赚来的那两千两银票,竟然不翼而飞了。
她一脸绝望,暗道:“完了,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昨夜梦中她好像狠狠地调戏了一个美貌的男子,又是搂搂抱抱,又是卿卿我我,最后还花大价钱硬要买人家一夜春宵。
此时想来,那梦境中的男子分明就是揽星阁主元昭公子!
她迅速起身将房门上闩,尔后走到里屋脱下了衣裳和裹胸。
这两年她的胸脯愈发澎湃,为了隐藏女儿身只能每日繁琐地以布条裹住胸部,遮掩愈发诱人的身形。
脱得精光后,她将就用铜盆里的凉水浸湿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
看着铜镜中“一切如常”的自己,她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忽然门前穿来几声微弱的敲门声,元昭在门外轻唤了一声:“柳公子”
她立即将来不及裹上的布条塞进了自己的被窝中,匆忙套了身干净衣裳,佝着背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元昭便端着一个食碗走了进来,他将碗放在屋内木桌上,侧身唤道:“过来”
柳溪照红着脸“哦”了一声,佝着背走近一瞧,桌上竟是一碗刚出锅不久的米线。
昨夜虽然美酒佳肴涨腹,但一觉睡到大中午已是消耗殆尽,又值宿醉刚醒,见到这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线,她立即咽了咽口水。
元昭将竹筷递给了她,柔声道:“趁热吃,迟些该凉了”言毕坐在了柳溪照对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笋片米线?”柳溪照也不客气,接过筷子便大口朵颐,边吃边问道。
元昭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柳溪照吃了几口,有些纳闷:“奇怪,应天书院的伙夫口味向来偏淡,怎么今日却咸淡酸辣适中,正好合我的口味”。
元昭抬手将她嘴角一粒葱花取下,回道:“你喜欢就好”。
听他今日的语气大有不同,柳溪照埋在瓷碗里的小脸一抬,仰着脑袋偷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下颚处有个不大不小的粉色痕迹。
那印记正好藏在他修长的脖子与下巴交界处,正面看不出,仰视却一览无遗。
柳溪照伸手戳了戳那个粉色小印迹,好奇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元昭也伸手抚了一下那个小印记,低着眼含笑道:“我昨夜...让一只蜜蜂轻轻蛰了一下”。
见他一脸柔情,柳溪照脸颊莫名有些发烫,低着头又往口中塞了两筷子米线,喃喃道:“寒冬腊月的,蜜蜂不忙着采冬蜜居然跑出来蜇人,真是怪哉”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元昭目不转睛地看着柳溪照将一大碗木线入了肚,连一滴汤汁也没剩下。
用罢美食,柳溪照舒服地打了个大饱嗝,突然想起还有旁人在,她赶紧伸手捂上了自己的嘴。
元昭视若无睹,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着,神色很是自然。
柳溪照眉头一皱:“怎么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难不成昨夜真的不是梦...”。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她便试探问道:“敢问元公子,我昨夜...可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元昭徐徐从袖袋中掏出了两张银票,回道:“你是想问这个吗?”。
柳溪照脸色愈发尴尬,又问:“对,那这个,请问,我为何会把这两张银票给你呢?”
元昭不以为意:“你昨夜说,要买下揽星阁的两棵七品叶人参”。
柳溪照大腿一拍:“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
尔后又暗自嘀咕“就算那两棵人参再贵重,一千两也足够了,为何我昨夜稀里糊涂给了他两张,他今日却不主动退给我,这不是趁人之危趁醉打劫嘛!”
利字当头,她哪还顾得上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笑着伸出手想将元昭中里的银票抽回一张。
元昭一脸镇定,将手中两张银票收回了袖袋,道:“一千两买参,另外一千两嘛...”
见他欲说还休,柳溪照本想盘根究底问出个所以然来,忽闻屋外传来韩家侍从雅正的声音
“禀元公子,今早院首大人已回到书院,此时正在崇圣殿相候,请您前往一叙”
元昭立即起身,道:“韩老太傅提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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