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这个反击不够火候,萧小津又道:西装你不穿拉倒,台你不上也拉倒,反正我横竖没损失。
她甩头潇洒转身走人,姐不管了几个大字刻在后脑顶清清楚楚的。
周雪尘看着她不自觉地笑,不知是萧小津的话教他安心了,还是她欲盖弥彰的反应把他逗乐了。
他伸手,刚好捉住萧小津的手肘,施力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勾住她肩膀不许她挣扎乱动,周雪尘压低脑袋凑到萧小津耳边说:萧老师,什么时候这么经不住玩笑嗯?
男人嗓音低沉醇厚,似深山回响直钻耳窝,拦都拦不住,吐出的气息温润灼热,燃烧耳贝。
萧小津不由自主颤了颤,顿觉身体与心脏软得有如豆腐渣工程,岌岌可危。
谁说的。她反驳,声线却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的柔情似水,我也跟你开玩笑而已。
周雪尘满意她轻声细语的温顺样子,他低头吻她,搂着人往大床去。
萧小津意会,忙不迭拒绝:不行,这样会把西装弄皱的
周雪尘心想弄皱就弄皱,不值钱的东西无关所谓。
萧小津的态度很强硬,她使劲推开周雪尘,严正交涉:要不你先把西装脱了,对,你先脱,快脱!
周雪尘:
他是想滚床单没错,可这样被女人勒令脱衣服,人生头一回。
听起来,似乎另有一番滋味。
第二天是每年一度的国庆节,果批街道沸沸扬扬,跟过年般热闹。
周雪尘把乐团成员召集到琴行,象征性做了最后一次动员:我们节目今晚9点半上台,你们差不多就去后台报到。
然后解散。
萧小津惊呆,追着他问:周老师,昨天已经没训练,今天还不训练吗?好歹唱唱谱啊,不然他们晚上忘曲了怎办?
周雪尘从玻璃柜台翻出手指饼啃嘴里,闲闲道:你听听外面,敲锣打鼓的闹哄哄没完没了,他们乳臭未干,能安安分分留在这里训练的话,我随你姓。
萧小津想反问那昨天大街比今天清静多了,怎么不见他大爷叫训练?
萧老师,稍安勿躁。周雪尘将咬剩的手指饼塞萧小津嘴里,堵住她要说的话。
萧小津气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接下来周雪尘窝在居室闲息,没半点将要上台表演的戒备状态。看来他是指望不上了,萧小津索性自己出马,挨家挨户去乐团成员的家里,再三叮嘱今晚的集合时间,又哄劝他们在家练习练习。
对方听话的,像榴莲妹,沟通容易事半功倍。
有不听话的,比如西瓜头,为什么要练习?周老师说我们可以随便玩的,我才不要练,我只听周老师的!看似视死如归地坚决追随周老师的壮烈,能把萧小津气得蚱蜢跳。
那位最高傲的王子俊也不好处理。周老师说了,那只是一场街头表演,以我的水平,应付起来轻而易举,不用练。
萧小津呵呵笑,额头的汗线一根比一根粗,心里咬牙:上梁不正,下梁歪!
眨眼入夜天黑,街道的舞台灯火通明,四周的人们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断。
街尾的琴行冷冷清清,静得周雪尘有点不自在。他看看时间,看看客厅,那女人从白天出门到现在,就没再露过脸。
周雪尘下意识摸出手机,忽尔又嫌多余,他扔开手机,起身进房换衣服。
那套西装被萧小津当供品一样挂在房间的最当眼处,打算用找不到为理由不穿?
想得美。
周雪尘换上那身衣服,随意系上领扣和袖扣。
这西装有许多不入流的小毛病,不过用于果批街道那种档次的舞台,绰绰有余。
周雪尘不知怎的叹了口气,连镜子都懒得照就关灯出门了。
途经隔壁理发店,店里黑漆漆安静如鸡,钟皓提前收工去看活动了?往年怎不见他这么积极。
果批的人聚到舞台附近凑热闹,街尾这边无声无人,秋风寒凉萧瑟,宛如另一个世界。
沉默的桔黄色的路灯,悄然将周雪尘的孤影倒映在理发店紧闭的玻璃门,乍眼看,朦朦胧胧,似曾相识。
周雪尘有些认不清是谁,他走近玻璃门打量,那人一身纯黑,却刘海遮眼,胡茬巴叉,有一股失意的颓废与消沉的怠惰。
与昔日天渊之别。
周雪尘微惊,皱眉盯着玻璃门的倒影,越看,越觉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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