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意有所指地往秦息的方向瞥了一眼,托起下巴,笑着反问道:“警察同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回答她的自然是无言的沉默。
反倒是她对警察这份职业的信任和认可,让小林对她的印象,蹭蹭上升了好几个度。
小林低头看笔记本,但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十分奇怪的问题,他极快瞥了自家老大一眼,见秦息没阻拦,他才开口问:“乔音,七天前,你在哪里?”
“这事儿应该跟这个案件无关吧?”
小林听了她的话,有些犹豫起来。其实他也弄不明白队长是怎么想的。
按理说,乔音才搬来盛安湾五天,哪怕她与今晚这起杀人未遂案有关,那在她搬来之前发生的两起案子,又该如何解释。况且他有种强烈的直觉,乔音不会是凶手。
当然,小林同志绝不会承认,这是在乔音长得好看,又瞧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基础上建立的。
“不过也不是不能说,”乔音慢慢笑起来,她抬了抬下巴,瞧着秦息,娓娓道来道:“七天前,我正好在西藏旅游,当时你家老大也在,他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她拖长音调,有些意味深长道:“而且我还记得当天晚上,我们近距离地接触了好……”
秦息眼眸微眯,猛的侧头朝她望去,她仿佛才意识到当前所处环境,一骨碌将脖子缩回,识趣地不说话了。
乔音出门出得急,随意在睡衣外面套了件黑色长风衣,就匆匆出了门。黑与白的冲撞,让她脸上看上去有些苍白,融合着右眼眼尾那点若隐若现的泪痣,灯光打下,整个人妖冶又干净。
况且她说上面那些话的时候,任谁都能瞧出她眼里的真挚。
乔音这份太过真实的真情流露,不止让小林真正怀疑起她和自家老大的关系,就连静静坐在一旁的秦息都忍不住晃了晃神。
若不是秦息神智清楚,再三确定他没被相亲、没被逼婚、没失忆、没做白日梦,就连他都险些信了。
如今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曾经真的跟他有过……那么一段。
他压下眼底不断翻涌而上的情绪,凝神望去,乔音就随意靠在椅背上,她神态自若,表情放松,整个人尤其镇静。
——前提是能忽略她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和僵了半天没动的双腿。
乔音坦荡接受二人的打量。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她居然破天荒地看到秦息勾唇笑了笑,等她再次看去时,他却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清冷模样,只冷冷盯着她。
她撇撇嘴,偏开了头,秦息和小林也没再提问。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座沉闷压抑的小房间变得越发压抑起来,静得人心里发慌。
乔音勉强挪动了下双脚,她缓缓闭上眼睛,待熬过那一阵酸麻后,她率先打破沉默:“警察同志。”
她慢慢坐直身子,看向明显可以做主放人的秦息,她眉目肃然,一字一句,声音坚定道:“刀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秦息神色平静,似乎并不意外她会这样说,乔音努力平缓着心绪,听他声音沉稳,似承诺般的安慰她道:“那你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
“只要你不是凶手,我一定放你离走。”
乔音绷了这么久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感激应了声“好”。
秦息侧头,淡淡叮嘱小林:“等下好好记,别落下重点。”
小林愣了愣,顿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秦息的用意。无论乔音与秦息关系如何,也无论乔音是不是真是作案凶手。她身为最先发现受害者的人,一定对案发情况有不少了解。
可人在高度紧张和心里有鬼时,要么胡言乱语,逻辑不清,要么拒绝回答,抵死不认。
有的嫌疑人需要恩威并施,告诉他们利弊所在,有的嫌疑人需要让他们自己真正冷静下来,主动交代。乔音显然属于后者。
小林才来警队不久,但他也清楚,讯问犯罪嫌疑人时,最棘手的情况就是,警方既找不到证据,嫌疑人又不肯开口,生生让案子陷入僵局,找不到突破口。
只有当犯罪嫌疑人想方设法证明自己无罪时,警方才能从嫌疑人的言辞中找出漏洞,挑出有用信息。
想通后,小林猛的一拍脑门,他用力握紧笔,朝乔音激动道:“好了,开始吧!”
乔音下意识看了秦息一眼,他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在秦息鼓励探来的目光中,她一五一十详细道完。
这整件事的起因,还得从乔音发了一把善心说起。
一小时前,乔音正窝在家里码字,她先前在西藏玩了好一阵,这一玩,更新量就无可避免减了下来。
所以她回到江泉,处理完新房子的事,就一直窝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开始存稿加更。
今天是她般进盛安湾小区的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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