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依据,叶笑云少时被叶弦辰送去了北冥家,一直长到成年,是北冥家主北冥翩义的门生,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无故欺辱一个弱女子。
所以,能惹叶笑云对其出手的女子,越霜霁此女也不简单。
越霜霁到家时,越老爷气得差点没背过去,好不容易缓过来,便嚷着要去打死叶笑云那个小兔崽子。
这又是骗婚又是休妻,条件再好也不是良人啊。
跟着越霜霁后面回来的,还有她的嫁妆和亲自赔罪的叶家大哥,另外也赔了不少银钱。
越老爷平时疼女儿疼得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本想将叶家人打出去,却被儿子越书盎给拦住了。
越书盎将东西如数退回去,只求叶家想法子保全妹妹的名声,否则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当时叶笑沧坐在轮椅上,比他们矮了些,可神情没有丝毫自卑,只苦笑道:“二弟给你们添了这些麻烦,叶家定会尽全力保住越姑娘的名节。”
可是当日越老爷聘女婿并与叶家结好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江湖各地,越家如此有钱,送女出嫁当日更是轰动整个江湖,各大家族、门派人尽皆知,除了一贯独来独往的北山绝壁之外,有名有姓的都派了人来恭贺,薛家派的还是薛骆迁和薛骆邶呢。
现如今,所有人都以为叶笑云娶得美人在家偷着乐,谁知要被自己的老丈人追杀。
商量来商量去,这不行那不行,众人一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越家不放叶笑沧回破风谷,叶笑沧自己也不愿推卸责任,就这样一来二去,拖了有十几日。
他们这边天天围着叶笑沧转,能不能想出办法先不说,折腾人倒是折腾得快活,直到叶笑云来接大哥回家。
叶家在西南,距离越家不说一个天涯一个海角,也必定有半个,叶笑云得知消息后,驾一匹快马日夜兼程,赶到越家时人已经有两日两夜不曾休息,却依旧神采奕奕,下马便往越宅里闯。
越家人世代经商,哪里敌得过他,他又憋着一肚子火气,若不是他大哥及时出来制止,恐怕那一众摆设般的护院都要缺胳膊少腿。
这个时候的叶笑云已经显现出不对劲,可谁也不曾留意,因他看上去还是那个张扬肆意的少年郎。
越老爷瞧他入自己家门,如入无人之境,怒极反笑:“叶笑云!好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敢来!你过来!看我不打得你皮开肉绽!!”
叶笑云左右绕他大哥转了两圈,看他大哥除了神情憔悴之外,别的都没事,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嬉皮笑脸道:“哎哟,我说这谁啊,这不是我的好老丈人吗?怎么着,还没气死呢?”
越书盎抽出剑,喝道:“叶笑云!你放肆!”
“放肆?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敢说我放肆?”叶笑云掐着腰挡在叶笑沧前面,哈哈笑了几声,众人只觉他笑容明媚,不似小人模样,却不想竟做出这等事来。
他兀自笑着,只当面前的都是一堆大萝卜,他大哥脸色苍白,在后面一声不吭。
“我放肆……越书盎……哈哈哈哈……我杀了你!”突然,少年停下爽朗的笑,自袖中抽出一把暗色匕首,纵身扑向越书盎,竟是划向其双眼的位置!
这一招实在是太快了,起先院子里的人都注意着他在笑,又因他大哥在,觉得他不敢造次,也无防范,更何况以“笑面苍云”的速度,纵使是当今如鱼得水的薛骆迁也不一定就能防得住,他们想躲也得有这个本事。
越书盎只觉眼前一阵刺亮的光,眨眼的功夫,眼前又是一怔剧痛:“啊啊啊啊——”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快到叶笑沧没能拉住,快到谁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待再看,他已经回到原地,昂着下巴看着剧痛在地的越书盎,嘴角带着一丝笑。
从前见他的人,只会觉得好一个笑容明丽的好儿郎,如今亲眼见这般的恐怖,再看这笑,又都能解读出笑中的几分阴冷了。
他手中的匕首甚至没有沾染上鲜血,被收回了袖中。
“盎儿——!!”越老爷扑了上去。
越书盎满脸是血,痛得在地上打滚,越老爷怒火攻心,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扑向叶笑云,下人们赶紧拉住老爷,生怕叶笑云再对老爷下毒手。
自见叶笑云那般鬼魅身影,在场诸人无人不怕的,更无人自信躲得过的。
叶笑云眯起眼睛,一副好面容又笑得讨人喜欢:“我大哥,你们照顾得不错。这几日大家伙折腾得也够累吧?”
再看叶笑沧,面色苍白发青,气息伏乱,身体微微颤抖,牙齿打着颤,似是犯病前兆。
自被三弓怪打伤,叶笑沧就落下了病根,再加上后来独自撑着叶家,如今是三分的累都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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