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最好让这些人把叶画的脖子拧断,看她还做什么皇后。
正想着,又听到轿内人咳了几声:“若非我腿脚不便,也不会请姑娘下轿,咳咳咳……”
叶画正欲说话,忽然眼前一黑,一个瘦高的黑衣人已闪到轿前。
叶仙乐咬着牙好似眼前见到叶画当街惨死一般,两眼放光。
夙娘正要去挡,忽然胸口一痛,竟然被人点住了穴位。
阿北和几个暗卫正要上前,叶画挥了挥了让他们退下。
她虽然感到黑衣人杀意浓烈,却半点也不觉得害怕,她只是好奇,好奇轿子里坐的是谁,怎么会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抱着赤焰步下轿辇,缓缓往黑轿的方向走了过去。
桥两侧,那一群黑衣人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立在那里,没有一丝活的气息,唯见得黑袍飘飞。
一只太过清瘦,太过苍白,宛如千年寒冰雕刻而成的手缓缓掀开轿帘。
轿帘开,轿内一股强烈的冷意袭来,让这夏天的温度陡然降了下去。
叶画浑身一凉,垂眸处便看见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人斜斜的卧在轿中黑丝绒软垫之上,他一身全黑衣装,衣上并无半点装鉓绣纹,唯可见腰间一条金色腰带比较醒目。
满头长如流云般随意随散,鬓边两缕已经斑白,黑白相间,异样鬼魅,一双眸子黑如钻石闪着幽暗光芒。
眼波中,充满了萧索的冷漠,更充满了令人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只一眼,无论是谁,便知这是个极其危险,性格极其复杂的人,谁也不能猜透他眼里的半分意味。
他的脸如戏台上花旦抹的惨白浓重的粉,带着一种病态的绝美,与惨白的脸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异样红艳的唇,仿佛盛开的烈艳的曼珠沙华。
他的气度,容貌难以描绘,仿佛他天生成一种慑人魔力,一种令人神往却又无法接近的魔力,世人只瞧他一眼怕是再无勇气瞧第二眼。
叶画骤然清醒过来,怪道熟悉,原来是在碧落坊遇到的那个诡异的男人。
看他如此阵仗,难不成是碧落坊的十一先生?
只见他轻轻抚了抚垂挂在胸前的一缕白发,神情带着不可言喻的散漫与阴冷,静静的看着叶画,眸光异动却是昙花一现:“你长得和她真的一模一样。”
她?那个她?
难道是娘亲?
“唧唧……唧唧……”赤焰不悦的冲着那人叫了两声,那人皱着眉头不悦的一挥手,赤焰呜咽一声,竟然不动了。
“你对我的小貂儿做了什么?”叶画问道。
“它太吵了,只是让它睡一会。”他红唇一勾,微微眯起眼睛,轻笑一声,“想不到还再能见到你,幸会。”
叶画疑惑重重的看着他。
“咳咳咳……”又是一阵低沉的咳嗽。
“你……病了?”叶画脸上竟然莫名其妙的浮起一阵不忍,“我会医术,可以为你医治。”
他抬头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轻飘飘道:“不必了,老毛病,不碍事的。”
他掩唇又咳了两声,眼睛却始终不曾离开过她,有关她的身份,他查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她的生辰八字,他都查的很清楚,因为她是阿衡的女儿,也是他的。
阿衡……
他终于要来见她了。
十四年了。
他与她整整分别了十四年。
他一直以为阿衡死了,是薛黎川告诉他,说换肤之术失败,阿衡死了,他不明白薛黎川为什么要骗他,害得他与阿衡分隔了十四年。
沧海桑田,物转星移。
薛黎川已死,他是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了。
不过,这人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若不是那一回叶画去了碧落坊,他断不会知道阿衡还活在世间,虽然她嫁过人,还为那个人生下孩子,可是他不会怪她,因为换肤之术会让人失忆,他的阿衡肯定是失忆了,所以才会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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