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楼兰昭钺,白景初有满腹的疑惑,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看着涂山远,几度想开口,最后都是欲言又止。
涂山远一直在暗中观察白景初的情绪变化,见状不禁说道:“岁安,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
白景初左右瞧了瞧,摇头道:“回去再说吧。”
涂山远便拉着白景初略施妖术,白景初只见周围的景物在瞬息万变,几个呼吸间,他们就抵达了青丘。
这七年来,涂山远并未疏于修炼,青丘灵气充沛,最适宜他这种因伤而折损过修为的妖。如今他的修为已恢复至全盛时期的七成,施展缩地成寸之术自不在话下。
“阿远,连晟是谁?七年前又发生了什么?”
刚抵达青丘回至卧房,白景初就提出了涂山远最不想回答的一问。
他望着面前年轻鲜活的白景初,虽模样稍显稚嫩,但基本已和上辈子的连璟重合。
当初,阿璟满身血迹、目光无神地靠在他怀中渐渐了无生息的一幕,瞬间在脑中回放。涂山远只觉心口的疮疤被再次撕开,鲜血淋漓,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强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没让自己在白景初眼前失态。他珍而重之地轻抚白景初稚嫩的脸庞,轻声答道:“……连晟是上一任南域妖皇,他在位期间荒淫无道,暴虐成性,两任皇后皆被他逼得自戕。直到七年前,我和楼兰昭钺他们一同推翻了他的暴政。”
“那……你说的那个‘他’,又是何人?为什么他欠了楼兰哥哥三条命,却需要你来替他还?他自己不能亲自来还吗?”
“那个人是我一位交情很好的故友,只不过……他已经去了。”涂山远道。
“原是如此……?”白景初似懂非懂地点头,他看着涂山远,不知为何,对方的眼中仿佛藏着无言的悲痛,好似要哭了一般。
他顿时有些慌了,踮起脚捧着涂山远的脸急道:“阿远,你怎么了……?”
“我没事。”涂山远摇了摇头,握住白景初的一只手,放于唇上轻吻:“岁安可还有其他疑问?”
酥酥痒痒的触感从被亲吻的手指上传来,白景初只觉头皮发麻,面上如火烧一般滚烫,他慌忙抽回自己的手藏于袖间,退了几步,“没有了。我……我去做饭了。”
而后慌慌张张地开门逃离。
……………
楼兰昭钺绝非拖泥带水之人,塔木娜被擒后的第三日,就去处决了对方。
“陛下!七年前南域一战,微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是微臣一念之差,求您放过微臣吧——”
彼时塔木娜被关在牢中,双手抓着铁栏又哭又闹。楼兰昭钺却不为所动,淡漠地说道:“就因为念及你复国有功,这七年来,你在楼兰所享受的皆是最高等的待遇。你以为我不知?你自恃为大祭司,时常以权谋私,心腹前来汇报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皇后。无论是谁,但凡动他一根寒毛,都是死罪。”
“念你是大祭司,给你留具全尸,已是你最后的体面。”
“不!陛下!陛下——”
楼兰昭钺不顾塔木娜的呼喊,抬手一挥,立有几名狱卒端着毒酒进了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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