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少爷怎么还没回来。”阿肆焦急地等在家中,他拉着秋枫探讨,“那洛慕沄不是什么好人,少爷不会在他家出事吧?要不你赶去洛府看看情况。”
“好。”秋枫本是个严肃的人,平时话也不多,“活该”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很久,愣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一边迅速去牵马。
秋枫心里是真害怕主上这次去洛府要有去无回了。
阿肆看着秋枫的表情就觉得不简单,便快步跟在他身后:“阿秋,你老实跟我说,咱少爷跟那狐狸美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秋枫抬了抬眉,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说你这木头是不是跟少爷久了也学会说瞎话了?!我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少爷本对那姓洛的看不上眼,这次东州回来,更是恨不得嚼碎了他的骨头。怎么前天出去了一趟,今天便对那人那么上心。你仔细琢磨一下他临行前说的那番话,怎么听着哪里不对劲啊?阿秋,汴都去东州这一路你一直跟着,你跟我交个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秋枫一手拎着剑,一边跨上马,低声说了句“有些事,少知道为好”,便径直向洛府而去。
阿肆一下子被说懵了,跟着马屁股后追着问:“这话什么意思,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再走!”
这时,汴都陈家酒坊的人正好来送酒,阿肆只得紧着眼前的事。
酒坊的伙计道:“夏管家,这是郡王府上月定的‘十里销魂’,总共二十坛,都是新出窖的陈酿,小的给您送进府里吧。”
“行,一会你自行去账房把账结了。”阿肆点点头,目光却停在了酒坊一个生面孔上,“这酒金贵,你们抬进去的时候当心一些。”
…………
秋枫一到洛府也被无情地拦在了门外。
灵犀叉着腰,一脸无语:“我说你们郡王府的人怎么都喜欢私闯民宅啊,你家郡王这样,底下的人也这样,你们到底讲不讲规矩?”
秋枫板着脸:“我家主上在吗?”
灵犀不耐烦地叹气道:“在在在,正在公子房内秉烛夜谈中呢。这一天天的,真是要人命的。我家公子本就抱病在身,还得应付您家那位……你要是有本事,最好立刻马上赶紧把他带走”
秋枫一听,立马打了一个激灵,脸忽然刷一下红了起来,随即露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主上……又在洛大人房内……”
灵犀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抱怨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又在?弄得好像我家公子把你主子骗来似的。说句不好听的,不管是在东州还是汴都,都是你家主子赶鸭子似的贴上来。我家公子是长得好看招人喜欢,但也不能总被一个大老爷们粘着,以后还怎么找姑娘成家啊。唉,真是愁死人了!”
秋枫瞥了灵犀一眼,低头思考了片刻,道:“那我在门外候着吧!”说着转了身牵着马蹲在了洛府门口。
天寒地冻,灵犀见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不情不愿地招呼道:“唉,算了算了,里面来等着吧。万一冻死在我们门口,外人又以为我家公子怎么苛待郡王府的人了。”
……
见洛慕沄难得告假,萧璟庭一天心里都忐忑不安的,于是派阮昭前往洛府慰问。
阮昭到达洛府时见到郡王府人在,就悄悄躲在一边偷听了灵犀和秋枫的全部对话。
“洛大人什么时候与安盛郡王竟是这么亲近的关系了?”
阮昭远远的看着,轻轻咬了咬下唇,心中妒忌的火苗一点点的燃了起来。
阮昭是明妃安插在萧璟庭身边的眼线。打从一开始,明妃就是利用这孩子的姿色容貌,试图转移萧璟庭对洛慕沄的视线和情感,但奇怪的是,萧璟庭非但没有对阮昭有些别的念头,反而每次见到他就会想到洛慕沄。
阮昭抿紧了嘴,阴鸷的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温顺乖巧的面庞倏然变得阴狠乖戾。他牵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轻轻“哼”了一下,没有继续去洛府请安,而是立刻打道回府了。
……
秋枫等了半天,终于见萧墨曜垂头丧气独自一人出来了。
秋枫上下打量了一下主上,见他没有缺胳膊少腿,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了地。但再一看主人这般灰头土脸的模样,估计铁定在洛慕沄那里吃瘪了。他不敢踩雷,只轻轻唤了声:“主上,天色已晚,我们回别院吧。”
萧墨曜情绪低落,抬眼瞥了秋枫一眼,沉着声音道:“嗯,去把马牵来,我们回吧。”
“是的,主上。”不知为什么,秋枫觉得在洛府呆着的每一秒都愧疚不安,于是赶忙牵过马,催着萧墨曜赶紧回府。
一主一仆纷纷跨上了马,萧墨曜回首望了一眼莫望阁,对着灵犀道:“明日我会差人送些补品过来,你家公子嘴刁,你得看着他吃下去。这几日好好看着你家公子,如果病情有变化,劳烦及时通传我郡王府。”
灵犀满脸问号,但也只得俯首应道:“多谢郡王。”
回去路上,萧墨曜骑在马上晃悠着,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往回走。
“阿秋,你说怎么做才能让洛慕沄消气?”
“嗯?”秋枫一脸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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