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得我的父皇不是这般冷血无情。”
“你是说朕冷血无情?”宋沐天顿住步子,站在原地侧身看着宋砚书。
“都说糟糠之妻不可弃,母后陪你走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怎可为了个别国的女子就狠心不再过问她?就连一个晚上都不肯留给她,那女人就那么令你着迷?”宋砚书字字诛心,每一个问题都在说着宋沐天的不是。
“胡言乱语!”
—凤宫
两人带着怒气先后踏进门槛,宋沐天皱了皱鼻子似乎十分嫌弃这股药味,宋砚书则是站在一旁冷声道:“臭吗?这是中药和血的味道。”
宋沐天摸了摸鼻子绕过屏风走到床榻的一侧:“参见皇上。”
“安皇后如何?”宋沐天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多说一个字恐怕都会吐出来。
这浅色的木地板上浸染了难以擦去的血污,让人看了毛骨悚然,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的失血量。
“安皇后气血郁结,时常吐血,这对她对她腹中的孩子都是致命的一击,长此以来恐怕....”御医话未说完安韵侧身又吐了一大口,不过不巧的是正好吐到了宋沐天的衣角,他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
宋砚书见了便用自己的手掌略有力道的按在他的后背上:“母后,父皇来看你了。”
安韵的眼睛半睁不睁,她侧卧在床榻上十分虚弱的说道:“参...”
“无妨,你都如此虚弱了不必行礼。”宋沐天及时打断了她,望着她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他谈不上心疼也谈不上无感,介于着两者之间的大抵是这多年来的夫妻情分。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安韵看着宋沐天时望眼欲穿,嘴巴一张一合的打着结,很艰难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丑。”宋沐天只是回了两个字,要是换做以前后面还会跟着一堆夸奖她的词语,现在突然没了,她也不恼,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八年的男人。
她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自己会一辈子留在这个深宫中,所以每一日都在学习如何去爱上他,在不断地自我洗脑下她不仅怀上了第一个龙子也彻底关上了自己想逃出去的欲望。
“母后,父皇他来看你,你可不能哭哦。”宋砚书看着泪光盈盈的安韵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她为了操持后宫这些年吃不好睡不好,就连吃穿用度都要匀些给后宫各妃,近些年来国库空虚,也是安韵一直在补贴。
她都做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比不上那个什么都没做的邻国公主?
“嗯...”安韵根本没力气抬手,只能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宋沐天站在原地看着她的眼神陌生而又生疏,就好似他们这几天才刚刚认识。
“韵儿,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切不可积压在心里,伤身。”
“真的可以说出来吗?”安韵的问题让宋沐天顿时哑口无言。
安韵也看出了他的为难,勉强扯了扯唇柔声说道:“今晚可以陪我一晚吗?”
“当然可以,父皇一直以来最疼爱的就是母后。”宋砚书没有给宋沐天迟疑的机会,宋国能撑到现在全仰仗安韵的补贴,现在要是就连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都不能满足的话他也太不是人了!
宋沐天顺着宋砚书的台阶点了点头。
“砚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安韵微蹙着眉毛,即便她再累也能看出宋砚书的不对劲。
“我?”宋砚书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还真有些炙热。
“御医,帮太子殿下看看怎么了。”安韵担忧的神色写满了脸,可是转眼看到的宋沐天却是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殿下淋了雨又吹了风,这身衣服应该是昨个夜里没换下的湿衣服,有些发烧了。”御医说这话时完全没注意安韵骤变的脸色,原来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多苦,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宋沐天的身上。
他的身上俨然是套新衣服,脸上虽有倦意但是仍然红光满面。
安韵敛下眼中的神伤对着宋沐天说道:“今个儿还这么早,皇上这个时间段都是要批阅奏折的,倒不如晚些再过来,我先和砚书说会话。”
宋沐天听到这不由得松了口气,能在这少待一秒钟也是极好的,这里的气味他令他实在难受。
“那朕今晚来找你用晚膳。”宋沐天话音刚落脚步声已经渐远。
安韵抿了抿嘴唇,嘴里有一抹化不开的苦涩,她一直告诉自己只是中药太苦了,其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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