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定王今日大显身手,特地想来听我奉承?”雁初果真起身作礼,“定王威风,定王神勇。”
萧齐道:“获胜的并非我一个,你是借机去见南王。”
雁初不以为然:“放眼焰国舞者,莫不引南王为知己。”
“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萧齐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我相信我的感觉。”
雁初笑起来:“难道你还认定我就是王妃?你很熟悉她?”
萧齐沉默。
手指不轻不重在他胸前划两下,雁初道:“你怕对不起夫人,可是你更对不起她,你骗了她,骗她嫁给你,又瞒着她在外面跟另一个女人私会。”
“我不想这样,”萧齐制止她继续动作,艰难地开口,“倘若不曾认识琉羽,我……”
“你就会喜欢她,”雁初反握住那手,“既然你认定我是她,那她是你的王妃,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本来就姓云泽,你担心什么?”
熟悉的眼睛,让他不敢直视。
曾几何时,她同样在他怀里,而他只是笑着摸摸她的秀发,忽略她期待的目光,因为另一个女人,他早已给不了她想要的一生一世,纵然越家为他而牺牲,她也相信他会是好丈夫,他却为别的女人放弃了她的性命。
走到这一步,是不是真的能挽回?
察觉他的抗拒逐渐变得无力,雁初顺势伏到他怀里,轻声问:“你碰过她吗?”
清晰的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崩毁,所有的冷静与理智都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为何?为何当初那么傻,”萧齐终于抱住她,“你……真的还肯原谅我?”
怀中人没有回应。
于是他抱得更紧了些:“我知道你是夕落,一定是,你在恨我,可我不想这样下去,更不想再伤你,你做的事会逼我动手,别再见南王,别再继续了……”语气里已有了妥协与恳求。
他没有等到答案,就被雁初的惊呼声打断:“夫人!”
萧齐愣了下,顺着她的视线侧脸望去,只见琉羽站在门口,咬唇怒视着紧紧相拥的二人,目中是毫不掩饰的气愤与伤恨。
雁初也转为望着他。
心上人的谴责,眼前人的不安,面对两样目光,萧齐沉默,搂着雁初的手却依旧没有放松。
琉羽含泪跑了。
雁初主动离开他的怀抱,满脸歉意:“是我情难自禁,定王去吧。”
展现的大方气度与当年一样,新婚之夜为了安慰琉羽,他借口急事匆匆离去,换作任何一个女子都难以容忍的行为,她却相信了他,促成了他与琉羽,只不过此刻的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夕落。”
“我是雁初,定王,我不记得了。”
一句不记得,代表了什么?萧齐看着她,心逐渐变凉,目光也黯了下去,终于,他转身出门走了。
雁初独自坐了许久,才叫红叶等丫鬟进来整理铺床,因为在安王府用过晚饭,不愿早早就睡,她便独自出了枫园,打算随意走动走动。
原以为萧齐只是想借自己安抚老将军和越军,想不到他仍未放弃证实自己身份的念头,因为相信他所谓的“感觉”吗?雁初微嗤,低估了他的良心呢,他对越夕落尚存有几分愧疚,会先来阻止而不是对付,真情也罢,假意也罢,越夕落在秦川琉羽面前输了一辈子,死后竟能小胜一筹,这就是死人的妙处吧。
晚风吹过,心头生出一丝迟疑与茫然,可是很快,柔软的心就重新被风吹得冷了,坚硬如冰。
有些东西早已不能挽回,因为染上太多的血与泪。
至少,他眼中的内疚并非全然是假,可以成为她的筹码。
秦川琉羽来得很是时候,萧齐又岂会想不明白其中问题,看着温柔贤良的女人在后院安插眼线,会玩弄花招了,他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偷情时怕也没察觉这么多吧。
得到后又失去,秦川琉羽,这才是你应得的下场!
雁初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好起来,她闲闲地走出后园门,忽闻廊上有低低的人语声,却是两名守卫在私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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