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轮不到你心痛,这些都是哥哥给的,我用得再多,也会立刻给我补齐。”
对着陈烨露出甜美的笑容,眼前这个永远大大咧咧,却又沉稳凶恶的陈烨,才是夜莲心中最完美的外形。女猎人看着还没能从火焰和血纹术中挣扎而出的Seele,就这样乖乖地缩在陈烨的怀中,举枪瞄准了它的头部。
“你终于有点象原来的你了,野狗。”
“又是哥哥,这个字眼太刺耳了。”露出利齿的笑意里,陈烨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重新流动了。身体中曾经渐渐死去的某个自己,在这强烈的火药味和血腥中,再次复活了。
只有血火和杀戮的修罗地狱,才是适合他生存的世界,背负着无数亡灵的他永不会在平淡中死亡……
“早知道这样,干嘛不让你哥赞助我些小东西,墨家可是东方最大的军火商。”
“我认为他如果知情的话,会第一时间冲过来干掉了你。”
“真是个妹控。”
眼前怪物身上的火焰已经熄灭,望着快要从血纹术中脱身的怪物,胖子猛然一把按低了夜莲持枪想要结果Seele的手。
不知何时,Seele的身后已经多出了一个模糊的青影,半截粉色的剑锋直接透出了他的前胸,就像是利锯般切开了他的半个身体,鲜血顿时象喷泉般在空中拉出了一抹粉红。
“你怎么来了?!”
“这只是我的职责而已。”微笑的西玛佇立在垂死的Seele身边,反转利剑,直接砍下了他的脑袋,“无论因公,还是对私。”
望着眼前的女人,什么都没说的胖子,只是微笑的点点头。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无论于公于私她都一直守护在自己的身边,就如同无数的其他狼人女子一样,宁可选择同丈夫一起死,也不会选择一个人独生。这种刚烈是天生就烙印在狼人女子的体内的天赋,同时也是她们追寻的最终幸福。
无法同时生,宁可同时死……
“想死的话就停在这里吧。”
直接对着后面拥挤追来的怪物们,挑起眉头的夜莲又甩出一颗“焚魂玉”,头也不回的冲向了远处,丝毫不理会对视着的两人。
“走吧。”
明显感受到了夜莲行为里浓重的酸味,只有自己知道其中三味的胖子,没有半句废话地紧随在两女的身后。整座城市就像是变成了这种怪物的巢穴,幽绿的光芒下到处是摇摆扭曲的身影,还有那象兽群般在暗处闪耀的黄色瞳孔。
原本狼人车队驻扎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破损的肉块。满布一地的弹壳和武器,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曾经发生过什么。
“第一次袭击发生在三小时前,但我们并不清楚是什么。”停在原地的西玛,望着那些沾满鲜血的武器,向陈烨解释着一切的发生,“我们以为只是破碎者发生什么关于生活物资的小小内讧,奥格瑞玛阁下的命令只是摆出警戒线,同时派出士兵去镇压,相对于破碎者来说,我们都认为这是很好的办法。”
“然后就变了?”
弯腰剧烈喘息着的陈烨望着远处还未追上来的破碎者,满地的尸块似乎引发了一场自相残杀的争斗,至少,他们还能有几分钟恢复一下疲劳的躯体。这些丑东西的战斗力不强,但这种无痛无我的自杀式攻击,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要命的。
如果一不小心被一只缠住,立刻就会被淹没在怪物的海洋里,想到那发黄的尖牙利齿,胖子满身的寒毛都会倒竖起来。
“没错,出去的人便再也联系不上,骚乱已经扩展到了全城。”
西玛碧绿的眸子已经缩成了一条线,在昏暗的环境中自动调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这里起码躺着超过一百名以上狼人士兵的尸体,相伴的还有更多"前"破碎者的尸骸。之所以陈烨没能发现,是因为他们大部份进了那些破碎者的肚子里。
“先是第一个怪物游走到了防线外围,无法命令他停下的士兵开枪,随即,攻击也开始了……”
蜂拥而至的怪物们在枪林弹雨中无畏地前进着,无奈的狼人士兵只能逐渐收缩自己的防线,就像是被逐渐挤干水的海绵。
随着尸体像小山般的堆积,丑陋的怪物们已经直接冲开了狼人的防线,跃过了盾牌组成的壁垒。就算是用剑切开他们的身体,狼人士兵依然无法避免脖子被撕开,倒在血泊和牙齿中的士兵,甚至连片碎肉都无法留下。
回想到曾经在眼前发生的一幕,西玛几乎有种想大叫的感觉,这太疯狂了……
无论是谁干出这种事情,他的目标应该不仅仅是杀了自己这一群人,这场袭击更像是一种测试,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如果这是种法术或是其他什么,如果能够在大规模的战场上使用,这一神秘战法对以擅长打野战的狼人来说,简直就是一阵梦魇。
遥想太古之时,虫族也曾经算是一个强悍的种族,就是靠着超过敌人数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数量,发起一次次这种不怕死的冲锋来摧毁敌人的意志,但太低的智商却最终让他们走上衰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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