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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人感到屈辱的凌辱。
每一下,都打在沈越的脸颊上。
伴随着花琅的每一次动作,锁在花琅手腕上的镣铐都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沈越大口大口喘着气,笑:“我的小金丝雀……变坏了呢……”
花琅将他抽的脸上都是红痕,一张原本能称得上风流精致的脸现在变得尤其可笑,就像是被人扇了无数个巴掌一样。
花琅玩够了鞭子,蹲下身:“钥匙在哪里?”
“你不想再被锁着了吗?小金丝雀。”
“还好。”花琅淡淡:“只是你爹想要试试玩更多的东西,够不到。”
听到花琅这么说,沈越果然笑了起来。
“钥匙在我的裤子口袋里。”
“你手断了不会自己拿出来?”
沈越的手被刚刚的强电流弄的还有一些抽搐,他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勾出了一个小巧的钥匙。
“你瞧,我一直都带在身上的。”
“所以?”
花琅倒转过来鞭子,用把手的那一头把沈越手中的钥匙勾了过来,连碰都不屑碰他。
沈越看着花琅解开自己的手脚铐,吃吃的笑起来:“小金丝雀想要怎么对我?”
“你这话要是早问三十年,你爹只会后悔那个晚上上过你妈。”
原书中,沈越的母亲是个风尘女子,身体并不算好。她在沈越十几岁之前一直照顾着他,直到沈家找来,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病的死去了。
但凡是个有常识的人,都不会去揭开这段伤疤,但谁让花琅是个生冷不忌的主儿,他那么对待过原主,又是个变态,没理由她不骂到他心里最痛苦的地方啊?
花琅曾经说过的,也一直信仰的。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听到花琅这么说,沈越的眼神暗了暗,花琅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生气了?”
沈越又瞬间笑了起来:“怎么会呢?第一次见到小金丝雀这么活泼的样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吃地沟油把嘴糊住了?别这么油腻行吗??当你自己说话声音多好听呢?我要是你,现在立刻暴喝十斤百草枯把自己毒哑,也算是本世纪最大的一件公益了!”
沈越僵了僵,还要再说什么,花琅已经从他身上抬腿跨了过去,来到那面墙前面,上下抬头看了一眼。
然后鄙夷。
“东西还是挺多的,怎么品味这么差?都没有几个好玩的。”
沈越顿了顿,问道:“难道你和别人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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