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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并非为微兄开脱,只是广泽的疑点太多,我们不可轻易下定论。我信微兄不会变,他依旧是那个胸怀大志,志存高远的探花郎。”
温庭弈的目光认真且温柔,看得陆绥的心一紧一紧的,连忙挪开了视线。
“殿下,臣也信您。”温庭弈说着,牵起了陆绥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了一下,瞬间一股无名之火就沿着那根被亲吻的手指传到了陆绥的心房。
陆绥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擒住了温庭弈略微冰凉的双唇,温庭弈的唇柔软香甜,还有他身上淡淡的乌沉香充斥在鼻尖,等一吻结束,陆绥才略微喘息道:“珩萧,若是有人告诉你我有一日会冷落你,慢视你,辜负你,你会不会信?”
温庭弈闻言,脑中突然闪过那日坐在马车里,稀奇古怪但是却倍加真实得让他窒息的梦境,脸色白了几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摇了摇头:“臣不信,殿下待臣极好,臣能感觉得到。”
陆绥心中一阵揪疼,悔恨排山倒海地袭来,似是要将他淹没。
温庭弈说话的时候,唇角带着浅浅的微笑,眼波盈盈得如同一泓碧水,是那样的真挚深情,上一世的记忆就如同一只锋利的爪牙,将陆绥的心抓的鲜血淋淋。
陆绥将人抱紧,缓缓开口:“不会的珩萧,我不会辜负你,除非我死。”
温庭弈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样严肃认真,却还是点了点头,将自己缩在了他的怀中。
不远处的一处屋檐,花小楼一边吃着不知道在哪里得来的果子,一边倚在陆邈的肩上和他东拉西扯。
看到陆绥低头吻住温庭弈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一蹦三尺高从陆邈身上起来,惊得口中的苹果都忘了嚼,从嘴里掉出了一块。
“四哥,他们一直都是这么不注意的吗?”花小楼惊了。
陆邈倒是没什么反应,像是司空见惯见惯不怪,淡淡道:“嗯。”
花小楼突然无端心疼起自己的四哥,竟然要天天忍受这两个人的腻腻歪歪,也不知道内心什么感受。
看到陆绥的舌头伸进温庭弈嘴里的那一瞬间,花小楼捂住眼睛,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了一幅画面,张口问道:“四哥,你有没有见过猪拱白菜的场景?”
陆邈眉尾轻挑,想不出那个场景,摇了摇头,还发出了一声不明的“嗯?”
花小楼指了指不远处院子里的两个人,缓了口气:“看那里,有没有感觉白菜被猪拱了?”
陆邈:“……”
花小楼放下双手,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认同感大盛。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腰身被人一牵,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片冰凉的唇已经覆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花小楼猛然睁大眼睛,一瞬间气息大乱。
陆邈的吻轻轻浅浅,只是浅尝辄止的小心翼翼,一吻结束,他与花小楼微微拉开些距离,开口问道:“是这样吗?”
“什么?”花小楼魂游天际。
“猪拱白菜是这样吗?”陆邈脸色淡定,开口的声音依旧冰冰的。
花小楼双颊立时变得一片绯红,他结结巴巴开口:“不是……这是白菜拱猪。”
花小楼一把搂住自家四哥的腰,小脑袋蹭啊蹭,不知羞耻地开口:“四哥,再来再来,再来拱我一次。”
陆邈:“……”怎么感觉怪怪的。
没过多久,就到了晚膳的时间。两人随着侍从一路走到了前厅用膳的地方,就见微生玉已经坐下,饭碗却丝毫未动,想必是在等着他们。
温庭弈颇感不好意思:“微兄,我来迟了。”
微生玉淡淡勾唇一笑,点了点头道:“不迟,世子妃客气了。”说着站起身,伸臂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温庭弈却摇了摇头,他今日陪着阿楠吃了碗馄饨,到现在还没有饥饿的感觉,只好委婉地谢绝了微生玉的好意。
正巧这时阿楠注意到了他的到来,挣扎着从沈氏的怀中脱身,一双手臂直直地朝着温庭弈张开。温庭弈颇感尴尬地看向沈氏,沈氏只好松了手。
沈氏大概还是因为方才的事情生着闷气,脸色并不好看,看着阿楠不愿意待在自己身边,脸色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成了锅底。
阿楠双脚一挨地,就飞一般地左摇右晃走到了温庭弈身边,张开小手臂抱住了温庭弈的一条腿。她的嘴巴张张合合,却最终没有发出一声音节。
花小楼曾经说过,阿楠是被人药傻的。因为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心智宛若幼童,虽然依旧保留了说话和思考的能力,可是如果她自己不愿意,那么她就会拒绝说话和思考,将自己密封在自己编造的蝉蛹里。
这大抵就是人所具有的趋利避害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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