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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和小公主便幸灾乐祸的看了世安一眼,然后就那么大咧咧的甩着浮尘、摇着扇子随着那女子去围观赌场了。
世安也是服了,他们难道一点也不担心万一进的是什么魔窟该怎么办吗!
玄殊依然像一团狗皮膏药般,紧跟在郁青身侧。郁青走,他便走,郁青停,他便停。
世安握着行远衣袖,好奇地问:“去哪里?做什么?”
正前方的一道道珠帘自行分开,好让他们无碍通行。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画轴,看起来有些相似。但连起来看的话就能发现,好像是一出什么话本。
在一次惊天动地的混乱中,年轻男子对身穿白衣御笛驱兽的披发赤脚、白纱蒙面女子一见钟情,日思夜想。
他使出千方百计到处去打听、热烈追求那名女子,却屡屡被拒绝。但他并不气馁,反而愈挫愈勇。
最终他成功虏获美人芳心,与她携手云游四方,花前月下立下誓约。
然而看到这里之后,中间突然多了几幅破破烂烂的空白画卷。
再接着看到的就是二人天各一方,男子在一座琼楼阁宇中长吁短叹,蒙面女子在一座缥缈如雾般的深山中倚树远望……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就突然分开了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世安看得心中唏嘘又疑惑不已,刚要继续往前走、往下看,在前面走的春兰却忽然顿住脚步。
她只好也停下来,遗憾地看着前面那长长的廊道,在心中暗自猜测二人结局到底会如何。
春兰步子一转,走进一间飘香雅室,在一个兰花模样的烛台边停下,正色道:“请容我再确认一遍,镇主和世安姑娘将在本坊中比试,所立赌约分别为玄殊的秘密、世安姑娘的自由?”
郁青和世安对视一眼后,纷纷颔首答了声“是”。
玄殊低低地哼了声,显然是为自己并未参与比试、却被立为赌约而心生不满,但他在郁青面前也不敢说什么。
行远则一直神色严肃地贴在世安身侧,以防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
二人话音刚落,兰花烛台上的烛火猛地暴涨几分,催吐出一朵淡青色火焰。
那团青色火焰在空中凝成一个“约”字,分别飞到郁青和世安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
世安感到手腕处有些热,便摊开手来看,结果看到手腕处有一个小小的青色花体“约”字。
春兰说:“姑娘不用担心,赌约完成之时,那字便会自行消失。”
世安哦了声点头,跑去郁青身边看了她的手腕后,不解道:“即是赌约,为何我俩手上却都只是一个’约’字、而不是一个‘赌’字呢?”
春兰看了眼郁青,解释道:“世间大多赌坊虽然也有赌约,但大多重在利益往来与取舍,故而重在’赌’字。但我这如意坊与它们有所不同,全凭发起赌约之人的喜好。”
世安想了又想,依然不懂,便看向行远。
行远微微思索后,转向郁青问道:“坊主之意应该是,相比于’赌’,镇主大人应该更看重’约’字?”
郁青微微笑了笑,银边面具下的双眼中,是除了玄殊之外,其他人都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行远心道,这个郁青虽然心思有些重,但对世安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
若是她输了,玄殊的秘密对于世安来说,那必定是“利”。但若是世安输了,无非也就是随她一起在这镇中生活……
想到这里,他心中腾地升起一股难言的痛感,立刻眼神一凛抿紧薄唇,暗自告诉自己:不,世安绝不会输!
世安懒得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因为她在前世混迹人世间时,曾进过不少赌坊,不仅见过不少千奇百怪的奇葩赌法,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间悲喜剧。
一开始混迹赌坊时,她心中常怀不解,不知道为何凡人宁愿去赌,也不愿努力去向心中所求靠拢;后来见得多了,便感慨于人性复杂曲折,就不愿再去了。
此时她意外遇到了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赌坊,心中便被勾起了兴趣。
于是,世安催促道:“既然赌约已成,那便请开始吧。”
春兰笑了笑,又道:“姑娘且慢。我这赌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有人在这里以赌比试,尤其是以自身为赌注的,必须拿出身上最值钱的一件物什,作为自己的替代品,交给我们保管。”
最值钱的物什?
世安看看自己全身上下,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可我……我穷得叮当响。”
玄殊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郁青随即淡淡的斜了他一眼,他的笑声便戛然而止了,委委屈屈的低头对起手指,看起来十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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