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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daddy……老公……快……”褚玉得到满足,最肯乖巧,拽着手腕黏黏糊糊地喊:“干我——”
宋晋琛将额头抵在褚玉窄而薄的肩膀上,倒也不敢用力,把他的骨头压碎了,只是轻轻拱着,吻咬突出的锁骨,舔上面咸津津的汗,一边捞起腰侧的一条腿,又满又深顶进去,隔着薄薄乳胶安全套,小幅度地狠锲尽头光滑柔软的宫颈。
褚玉两条小腿在床单上蹬,臀下湿了一大片,把他陷在里头,身体内部美妙的酸涨酥麻让他情不自禁掉眼泪。
“别……,太深了——”他低声呜呜道,然而当爱人怜惜地撤退时,被撑开的内壁一寸寸阖起来,重回的体温暖得他浑身颤抖,失落感如潮水涌来,他又呜呜咽咽地环住对方的腰:“不,不要出去……”
宋晋琛的手很轻地摸褚玉的脸,因为看不见,真怕哪里把他碰伤了,用手背触到额头,然后才翻转手腕,把脸颊捧进手心里。宋晋琛滑动拇指,勾勒那脸上嘴唇的形状和位置,欺身吻上去。
“舅舅,你别不好意思嘛,反正都是男的。”
谌风卷着被子蹭过去,心想长得这么好看,今天非得瞧瞧下面大不大,可别浪费了。褚桓躲闪不及,又很羞耻于生理反应,不慎让抓住了,僵在原地。
普通尺寸,谌风有点失望。一抬头,却发现褚桓咬着嘴唇,粉白粉白的脸上,滚下来几颗眼泪。
“不是吧?我——”谌风松开手,挠挠头,怎么还哭了呢,“我逗你玩玩嘛,你怎么哭了啊?你别哭了,我不就——”
褚桓慢慢坐起来,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哭出声来。
隔壁那两位战得正酣,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时小时大。谌风是习惯了他叔叔宋晋琛的作风,又怕提意见被叔叔踢出门,没跟他俩说过墙不太隔音这事,但褚桓显然从未经历过这阵仗,竟然还臊哭了。
谌风在心里啧了一声,但碍于褚桓长了一张小白菜的脸,哭起来很让人过意不去。他也搞不清楚是因为听墙角给褚桓听哭了,还是自己抓鸟把人家抓哭了,也没有多想,一把抱住褚桓,把褚桓的头往怀里一按,拍拍背,说:“你别哭了,多大点事,是不是?”
褚桓一哽,绷不住似的抽泣起来,失恋了就算了,还被人污蔑,哥哥还不关心他,眼里只有那个土豪。越想越委屈,竟也没有推开抱住自己的谌风,而是一把揪住谌风的领口,埋在对方怀里哭出声来。
随便谁吧,他只是需要被抱一会儿。
褚玉也在哭。
束缚住双手的衣袖已经解开了,褚玉伸出双手抓住腿间男人的头发,手腕上的红痕如一对刻着情欲的珊瑚镯,舌头在嘴里化成一团黏糊糊的的蜜,口齿不清地叫:“不……行了……你快来——”
宋晋琛抓着他的一条腿,一把掀翻,还在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褚玉趴在热烘烘的濡汗的被子上,腹股沟被一双手捞起,猛地往后一拽,臀部“啪”地撞在男人绷紧的腹肌上。宋晋琛吹掉唇上挂的汗,捋了捋卷边的安全套,屏息顶入,他闭上眼,好像遥遥地在别处看到自己的躯体,像一匹发狂冲撞的恶马,奔闯进了一块慈悲等待着收割的麦田,四面都是金黄的柔顺的枝穗,没有尽头,铺天盖地,无论如何蛮狠冲撞,那些柔软的穗只是轻轻软软地承受,那恶马也不知道该像哪里逞凶动气了,打了个响鼻,也轻轻地卧下来。
一墙之隔,谌风可不想让隔壁那两个热情的成年人知道这边还有两个小孩没睡着,不然都蛮尴尬的,一把捂住呜呜咽咽的褚桓的嘴,问:“你是不是失恋了啊?”
褚桓没说话,轻轻抽着。
谌风换了条腿,又问:“那个卡地亚也是它送的吧?”褚桓僵了僵,负气又高傲地答了句“我已经扔了”,并不愿意透露更多。
“哦。”谌风眼珠子一转,东拉西扯,“那你还硬吗?”
不提倒罢,谌风和他差不多大,又和宋晋琛在容貌上全然没有血缘相通的标志,一时也就忘了是谁。这么一提这个,褚桓想起来谌风喊他舅舅,还是那个有钱人的儿子,又气又羞,冷哼一声,推开谌风背过去躺下。
脾气可真臭,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谌风撅了撅嘴,也躺下了,给自己做手工作业。褚桓当然睡不着,背着身听着皮肤摩擦的动静,远远近近怎么都是这档子事。
“你不知道害臊吗!”褚桓咬牙切齿地斥了一句,“哼,你们这些人,都——”
“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你是哪个宫被堕了的阿哥投的胎?”谌风正在兴头上呢,准备冲完就睡觉,一听着,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不客气地回敬,“那你害臊,你敢说你从来没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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