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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生阴穴选择了你,奇怪了,为什么会是你?”池小盂一把抓住了重点,的确池砚再怎么神通广大他也只是个人类。
“所以这段时间我跟在旁边一直在注意...”
“你知道你这样多危险吗?那个老头肯定不会舍得放弃陵鱼的,多半是先用你安抚暴动的生阴穴,等你死了再引出陵鱼陪葬!不行不能放你这么下去,池砚,你在哪里?”池小盂急躁地打断池砚的话,它的眼珠不安地转动着,太危险了。
“池小盂,你相信我,我自有办法。你不要乱来...他们回来了,日后联系。”池砚的声音猝然压低纵使是脑波感应也可以看出他的戒备。
内心感应哪里都好就是若一方拒绝的话就听不到了!池小盂对着突然变空又被塞满的大脑郁闷地鸣叫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一个人太危险了...”
凤头鹦鹉无比苦恼地扑闪着翅膀从城市这一边一直飞到那一边,它第一次如此愤恨自己灵力低微只能是只鸟连人形都化不了,出了事情什么忙都帮不上。
“那可是生阴穴,那个老狐狸死老头子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池砚的,估计会打包让他们一起死...”
池小盂念念有词发出的就是连续不断高亢的鸣叫,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上,此时主人出了门正望着它惊讶地瞪大眼。
“小盂?”
蔚鱼惊喜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难道池砚也回来了?!
他感觉自己被一阵狂喜翻飞。
第60章耳眼
池小盂的嘴角抽了抽,如果它能化作人形的话。
这个场景其实非常奇怪,一只个头硕大的凤头鹦鹉停在屋檐与站在低处满心欢喜的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对视。
“我现在飞走好像也来不及了吧...算了,池砚瞒我在先...”凤头鹦鹉圆溜溜的眼睛打着转最终下定决心般展开翅膀飞了下去。
“啁啾——啾啾—”
蔚鱼连忙跟着面前洁白的凤头鹦鹉激动地点头,“嗯嗯嗯!所以池砚是回来了吗??”
池小盂:...你啥时候还会鸟语了...
其实蔚鱼什么也听不懂,他已经被“池砚可能回来了”的巨大欢喜冲晕头。此刻抱着池小盂就准备往含谷阁走去,“啁啾!啁啾!”被拦住的凤头鹦鹉忽然挣扎起来蓬松有力的翅膀胡乱拍着混乱间一个不小心便啪地打上了蔚鱼的脸!
“啾啾——啊!抱歉抱歉!”
被猛地扇到脸的蔚鱼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在他还上翘的嘴角扩散开,然而这茬儿还先不提,怀里的鹦鹉刚刚说什么了?说人话了?给我道歉了??
蔚鱼微微瞪大了眼回过头愕然地看着池小盂,后者无辜地回应着他的视线,再次开口了,
“蔚鱼你好,我是池小盂。那什么我觉得我们还是进去说比较好。”
附近不少人都认识这含谷阁的宝贝,眼看着已经有人往这边望过来,蔚鱼只得一脸懵地抱着池小盂进了房里顺带锁上了门。
进了屋,池小盂自觉地从蔚鱼怀里出来飞到桌子上,褐色的爪子踩在摆满桌面的古籍笔记上它快速地瞥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互相沉默了好一阵,池小盂才先开了口。
“嗯...你应该很多事情都知道了吧,包括...陵鱼?”
蔚鱼轻轻点了点头,双手叠在大腿上坐得很规矩。
“这个事儿呢说来就话长了,我一时还不知从哪儿开始讲,对了,你现在不害怕我会说话的事情了吧?”池小盂也鲜少和人类交谈,更别提对蔚鱼它还有点说不清的复杂感觉,只能努力把话题引开。
蔚鱼抬起眼睛看着池小盂,嗯了一声。
池小盂:...聊不下去了!
“小盂?我还能这么叫你吗?”这次却是蔚鱼先开口了,“池砚是不是没回来。”
他用的陈述句。
池小盂看不下去别人露出这种低落的神情,这往往让他因为不知如何安慰而更加暴躁。但看到蔚鱼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内心的内疚感发作,它头一次软了声调,“嗯,没回来。”
“哦...”蔚鱼低低地回应了一声。确实,若是池砚回来了他肯定会来找自己的,只是前段时间自己一直守在含谷阁门外确定这屋里是没人,那池小盂的出现要么是串通来骗我,要么就是池砚...有危险?
“哦什么哦?他个提上裤子就跑的渣攻你不生气啊,他没回来,我们就去找他去!”池小盂有些急了,他实在是看不惯堂堂陵鱼族长之子怎么就这么乖顺好欺负的。洁白的翅膀一扇就飞到蔚鱼面前,“我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去把他抓回来!”
接着池小盂就将之前池砚所告诉他的去掉那些可能会让蔚鱼担心的细节通通说了一遍,可即使它小心地避开那些危险,蔚鱼的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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