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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墨绿色眸子中却透露出深虑。
不能研究药物的解药,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黑泽明忍受神经系统的超负荷而痛苦地死去吗?
“啊,对了。Gin先生,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侑士,帮我去把办公室里锁起的那份档案袋拿过来。”
琴酒微微侧脸,看了眼从一开始就站在忍足医生身旁一声不响的那个少年。
忍足侑士?看起来还是个高中生的样子,能在这种场合出现,看来是忍足家的下一代当家人了吧。
少年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模样,双手插兜耸了耸肩。身上的白大褂愣是被他穿出了时尚潮牌的气质。
虽然他并不希望出现在这里听一些所谓的机密,更不愿当个跑腿的,但还是听从父亲的话前往办公室。
“这孩子......”忍足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还望Gin先生不要在意。这孩子的资质是忍足家这一代最好的,以后应该还会有不少要麻烦组织的地方。”
“嗯。”琴酒淡淡地应了声,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忍足家,和组织有各方面的来往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既然能让这个少年出现在这里,那么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任的忍足家主便是他了吧。
很快,忍足侑士就将档案袋取来了。
档案袋很厚,里面存放着琴酒从来到组织到现在的所有指标检测数据。翻到最后,还有着琴酒前些日子身体变小时的各项记录。
“你现在应该已经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了吧?”忍足医生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你的真实年龄和黑泽先生的真实年龄相仿,不过你应该是很久以前就服用了某种不知名的药物。”
说到这儿,忍足医生长叹了一口气。怎么组织里一个个都是些服用了药物的人,偏生这些珍贵的实验样本还都是些狠角色,不能带回实验室解剖研究......
琴酒淡色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剑眉微拧,“不知名?找不到来源?”
“嘀嘀!”
忍足医生听到病人急救的提示音,满脸歉意地向琴酒点头示意先行告辞。
忍足侑士率先跑了起来,收起平时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赶向急救室。面对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自然不会用开玩笑的态度对待一个鲜活的生命。
忍足医生也随之转身。只不过,他才迈了几步,又回头,带着一种微不可查的叹息道:“是军方。”
军方?光是一个国家的军方自然还不足以令组织和那些所谓的家族势力如此忌惮。但是能和军方沾上边,又和这几乎是反人类的药物沾上边的,只有......
琴酒了然似的闭了眼,将手中翻开的档案资料收回档案袋。
只见一张轻薄的纸片从中缓缓飘出。
嗯?反应极快的琴酒在纸片飘出的一瞬便伸手抓住了它。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带他来见我,我或许有办法。”
字体是用毛笔书写的,轻薄的纸片看起来也应当是宣纸。底部有着几行小字,写着日期,似乎是他被Sake困住的那几日间。
看着熟悉的字迹,琴酒微微愣神。这不是那个老中医的字吗?这份档案应当只有黑泽明和忍足医生能经手才对。难道他早就和黑泽明有过联系?还是说,其实根本就是黑泽明亲自出面,托老中医帮忙?
难道那时黑泽明执意要带他走的原因,其实是想要带着他去见老中医?
琴酒有些烦躁地将纸条收进了档案袋,低垂了眼帘,下意识得想从口袋里找烟。可刚拿出烟,却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这里是医院,对面的病房里还躺着昏迷不醒的黑泽明。
......切!他伸手压低了帽檐,抬脚走进了病房。
黑泽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他一睁眼,就见银发青年坐在自己的床边、那顶帽子随意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琴酒正低头查看着手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啊,真不愧是他的“劳模”员工啊!黑泽明醒来后浮现的第一想法竟然是这个。
琴酒自然也在黑泽明睁眼的一瞬便感知到了,可他并没有抬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接着快速编辑了几个字节。
“我昏迷了多久?”
黑泽明最后的记忆依旧停留在那猝不及防的头痛之后,应该是直接失去意识了吧,接着被一直待在暗处待命的部下送至忍足医院。
“17小时40分。”琴酒抬头一看了眼从病床上坐直身子的他,“医生说你只是睡着了。”
黑泽明一怔,接着轻松地笑了起来,“是啊,只是睡了一觉,还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到了好多以前的事。每一件事的细节都历历在目,就连是哪一天几点发生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自然知道服用那个药物之后,身体会出现怎么样的副作用。只不过目前看来,应该不会出现被突然涌现的大量记忆影响到判断力和情绪波动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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