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两年前那天晚上食髓知味没有搞够!现在还想接着搞他!
鹤鹤都生病了,都病入膏肓了,都快要死了。
诸鹤觉得晏榕简直比他还不做人。
而最关键的是……两年前那个晚上自己究竟有没有爽到,诸鹤压根都不记得了。
燕都已经入了初春,天气不再像凛冬那般寒意森森。
东宫门前便是一大片荷花池。
诸鹤被晏榕揽在怀中,从只有一条缝隙厚重床幔往外望,透过半开窗棂,隐约能看到几片嫩绿色的荷叶。
凄凄惨惨的月光投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漾开星星点点的光。
晏榕并不太喜欢诸鹤人在他的怀里,视线却看着别处。
但他全然没有明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诸鹤的耳尖和发顶,温声开口:“皇叔在看什么?”
当然是在看过阵子从哪里飞出宫是最短最佳距离。
诸鹤撇了下嘴,撑着晏榕的胳膊让自己坐直了些,声音里还有几分惯常的颐指气使:“登基大典的时间订下了么?”
晏榕与怀中的人五指相扣,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去拨弄诸鹤盖在腰下的锦被:“订了,就在五日之后。”
诸鹤倒是不意外朝中会催促晏榕举办登基仪式。
毕竟这个皇位在两年前就早该是他的,帝位空悬数年,晏榕又完全堪担大任,大臣们自然希望这件事早办早了。
晏榕的手指拉开了锦被的一角,在诸鹤神游的时候探了进去,声线依旧君子谦和:“皇叔届时定会出席吧?”
诸鹤:“……”
那倒不一定。
说不定那时候你的皇叔已经凉了
。
诸鹤琢磨了片刻,模棱两可的给出回答:“到时候再……唔……”
锦被里的那只手抚过诸鹤掩在被中的每一寸皮肤,带着薄茧的手向下压了几分,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那件还软着的小东西。
诸鹤:“!”
诸鹤整只鸟都一僵,破口就道:“你干什么?!”
“皇叔会去的吧?孤的登基大典。”
晏榕面上的端良丝毫未改,就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一件极其下流的事,而是某种堪比科学研究的举动。
他修长的手指间,带着茧的虎口将半软着的诸鹤从头揉弄至尾。
几乎是片刻,便感受到怀中的人无法自己的溢出几声闷哼。
诸鹤试图从晏榕怀里挣脱出去,可身上却丝毫没有力气,全身的感官仿佛都凝聚在一处,搅得他连思绪都有些飘散。
他伸手去推自己身上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晏榕便终于如他意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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