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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霁真大声应道,一老一小相对一笑。笑过后,齐霁真又呈上礼物。
祭酒也没推辞,收了下来。两人再寒暄几句,齐霁真这才告辞退出。她推开门,看着外面的天空,此刻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天空辽远广阔,带着晚霞艳红的颜色。齐霁真这才觉得今日里终于有了些好事。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吐出了胸中的块垒,又整整自己的衣裳,朝自己住宿的地方走。
她还需要写一封信,一封给萧鸾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忙的,差点连发文的时间也没有,匆匆发了,也没列感谢名单,写的后天更番外写成后台……
今天回家,路上大概能写点吧,晚上还不知道加班到几点……
昨天文里的射柳树,是找资料看到的,但是考虑到鸽子装进葫芦,可能是胡说的??然后呢,小妹子说萧鸾器彩韶澈,其实是夸兰陵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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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游历
“如今情势如何,父亲难道还看不清吗?”
那是个不怎么温暖的午后,阳光似乎很强烈,晒得周遭一片发亮发白。但她的心里却很冷,就仿佛置身于寒冰中那样。她想要晕厥,又想要虚弱地软倒。但她还是挺直了背脊,就像以往的每一天那样,端正肃容,看着面前的父亲。
“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父亲的声音悠悠传来,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过似的,带着不真切的感觉。
她知道这是身体发出的警告,她揉着眉心,还是劝说道:“我们的机会在未来,在九郎身上。而不是现在。”
严蓁睁开了眼睛,午后的微光透过纱窗,形成一片朦胧的白毫。严蓁眨了眨眼,记忆中的场景和对话如流水逝去,她重新记起了现在的时刻。她动身的响动惊起了一直守在外面的大宫女。
绮罗转过碧纱橱,看到严蓁撑起身子,急忙过来扶,笑眯眯地说道:“娘娘醒了?”
“什么时辰了?”严蓁按住额头,她的嗓音里有才睡醒的沙哑。
绮罗看了眼一旁的更漏,低声道了时辰,又道:“六郎来了,正在教九郎读书识字呢。”
严蓁闻言一笑,说道:“半大孩子,还会教人读书断文了?”她这般说着,也直起了身,走下床。
绮罗赶紧给严蓁披上褂子,她见严蓁虽然嘴里埋汰,但是目光柔软,想来也是很乐意见到成王殿下的。于是也不多话,只抿嘴一笑,又从一旁端上一杯清茶,让严蓁涮涮口。
严蓁接过茶,想了一想,说道:“前日里皇上送来的蜜饯也给六郎送一碟过去吧,他教导九郎,少不得说些话,也好润润口。”
绮罗轻声细语地道了声是,吩咐左右去做了。严蓁这才坐到梳妆台前。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左右四顾,又摸了摸鬓边。自从小产后,虽然也有御医静心调理,但她的身体还是大不如前了。
“老了……”
“娘娘说的什么话呢,奴婢可从没见过娘娘这般漂亮靓丽的老人呢。”绮罗在一旁笑,看着梳头娘手脚轻快地为她挽了发。严蓁闻言,轻轻一笑,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绮罗扶着严蓁走出了殿外。外面阳光正好,种在院中的桃树花开灿烂,微风一吹,就有细细碎碎的粉色散漫开去。萧鸾和萧涅就坐在树下,一个是已经可称得上少年的年纪了,而另一个还是童稚。两人亲亲热热的靠在一处,其余诸人不敢出声,殿中只听得到少年温润如玉珠的读书声。
“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谨度,满而不溢。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也;满而不溢,所以长守富也。富贵不离其身,然后能保其社稷,而和其民,盖诸侯之孝也。诗云:‘战战竞竞,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萧鸾念上一遍,萧涅就眨巴着眼睛跟着读,只是他年岁不大,读起来未免磕磕巴巴。但萧鸾十分地耐心,一句一句,拆了又拆。
只是孩童的专注力不强,只这一会儿,萧涅就有些不耐了,他眼珠子四处乱转,就晃到了一旁笑着看着他们的严蓁。
“是阿娘啊!阿娘醒了呀!”
这一下,萧涅可不管萧鸾了,急急忙忙地跳将起来,朝严蓁一扑。严蓁接过萧涅圆滚滚的身体,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又抬眼,只见萧鸾也站起身,朝自己一拜,用着温和的嗓音道:“母亲。”
他到底不愿意叫自己阿娘。严蓁垂下眼,手掌不自觉地轻拍着萧涅,嗯了一声。
宫人们上前接过了萧鸾的书,萧鸾大步上前来,对严蓁说道:“母亲还是回屋中吧,眼下虽然是春天,但春寒未去,母亲当心受凉。”
严蓁看着萧鸾的双眼,见她眼中是纯粹的关怀,此前那点莫名的别扭也消散开来。她笑一笑,说道:“无碍,我还没有这么虚弱。”她知萧鸾如今已经封王,老是往宫中跑已经不合适了,今天并不是萧鸾来探望的日子,她既然来了,就必然是有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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