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天凌厉的眸子盯住了守门的黑衣人,见他不仅被打了一耳光,还被点了xué道。
他解开他的xué道,低咒声:“无用的东西。”
黑衣人吓得面无人色,忙跪下道:“属下无能。”
“起来吧。”君凌天知道若不是他的属下谦让,这个红裳女子怎是他的对手。
“君哥哥,你回来了?”红裳女子一脸欣喜地望着君凌天,双眸闪耀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忘记了方才她要做的事qíng。
“哦!曼罗,你怎么有空来看大哥了?”君凌天竟然一脸柔qíng,满腔欣喜地说道。
这个男人脸变得还真快,方才还一脸的冰冷,这会儿便柔qíng蜜意起来。
“我想你了,君哥哥,她是谁?怎么被你关在这里?”红裳女子雪曼罗玉手一指衣云疑惑的说道。
“她呀,是大哥的一个俘虏。”君凌天斜觑了衣云一眼,轻飘的说道。
“是俘虏呀,方才曼罗不小心打了她一鞭,君哥哥你不怪我吧?”雪曼罗小心翼翼地说,试探着君凌天的感受。
“一个俘虏,还不任你处置!没关系的!”君凌天看都不看衣云,说道。
“阿罗,还没用餐吧,在大哥这里用吧,我命人给你准备午餐。”说着,命人去布置饭菜。
临走不忘对那个守门的黑衣人说“把她关起来。”说完头也不回的和那个雪曼罗走了。
又被关到黑通通的屋子里。
衣云坐到chuáng上,但觉背部疼得难受,那个雪曼罗的鞭子还真是不留qíng,衣云相信自己肯定已经皮开ròu绽了。衣云从小到大虽说是个丫鬟,可从未受过这样的鞭打。
她试着摸了摸背部,但觉极长的一条鞭痕,从肩头倾斜到腰部,疼得火烧火燎。
屋子的门锁忽又响了起来,只听守门人说:“颜姑娘,主人有请。”
请她做什么?不过衣云知道没好事,不管怎样,她都要忍着,决不能让这个恶魔得意。
衣云找到一件白袍披上,遮住了伤口,她不愿自己的伤被人看到。
她忍着痛,跟着守门的黑衣人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屋子里。
屋子里摆设的很是华丽,红木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君凌天和那个雪曼罗正在用餐。旁边侍立着两名丫鬟,看样子是那个雪曼罗带来的丫鬟,因为她们的长相和雪曼罗有些相像,都是隆鼻碧眼。
衣云尽量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
“君哥哥,你让她来做什么?”雪曼罗看到衣云,不满的说道。这个美貌的白衣女子,让雪曼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君凌天一仰头,一杯酒入腹,用轻柔而魅人的嗓音道:“听说这个俘虏还会弹琴,大哥让她给我们祝祝酒兴。”
说完,头也不抬冷冰冰的对衣云道,“还不弹一曲!”
衣云这才注意到屋子正中摆放着一架瑶琴,她静默无声的走到琴的前面。
纤纤玉手抚到琴上,调了调弦,便开始弹奏。
衣云弹的是一首虞美人,曲调悠然清越,清脆美妙。
再次听到衣云的琴声,给君凌天不同的感受,上次在花胜节上,衣云以月下香的身份抚琴时,虽说弹得有如天籁,但当时他chuīdòng箫扰乱衣云,使衣云的曲子chuī的时断时续。
而今日愈听愈觉得清音沁人心脾,似涓涓细流在心里流淌,一霎那,好似这人世间的纷纷扰扰都已远去,只余这乐声在耳边游曳,还有这抚琴的白衣少女那清澈的眸子。
君凌天和雪曼罗两人杯盏jiāo错,气氛融洽的用餐,这画面在衣云的眼中是那样的和谐。
这个雪曼罗是什么人?方才衣云听她自称公主,难道她真的是什么公主?衣云忽然忆起,自己在王府养伤的那段日子,听娘亲说起过,星芒国的王来京城朝见,好似还有意和亲。莫非她是星芒国的公主?衣云觉得自己的猜测应八九不离十,只是那君凌天和她这样的熟稔,他又是何人呢?看样子他绝不是星芒国的王,因为他并非金发蓝眼。
两人仍是慢条斯理的用着餐,边吃边谈。
桌上美味佳肴的香气飘到衣云的鼻间,衣云更加饿得眼冒金星,因为方才就连白饭huáng瓜还没吃上,就被这个刁蛮公主打断了。而且要命的是衣云背上的伤口越来越疼,每一刻都在加深着痛楚,衣云挺直了背脊,这样可以让她好受一点。
她绝不能让君凌天这个恶魔笑话她,她不允许自己在敌人面前露出软弱的样子,她知道君凌天在等着看她投降,看她倒下,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忽听的君凌天恼怒的声音道:“怎么这么忧伤,听了你的曲子我都要哭了,还能吃得下去饭,换一首欢快的!”
衣云听了,忍着痛咬着牙,换了一首欢快的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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