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沉默不语了,
这方面,自己的确太浅薄,慢慢学吧。
万幸的是,第三天直到傍晚,油灯高照,客人络绎不绝,那气势汹汹的一对儿,一直没出现。这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姐妹俩,多少安了点心。
饶是如此,
阿桂仍不敢掉以轻心。
她暗中吩咐伺役注意。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把那一对儿推到帐房,不要影响生意。也给阿喘妈咪递了点子,如看到自己和那一对儿争执吵嘴,就尽快到巡捕房请来黄捕头云云。
阿喘妈咪嘟着嘴巴,
面带难色,勉勉强强答应了。
阿桂知道她不高兴,上次请黄捕头来,阿桂付了她一两白银。第二天上午,又是一两碎银。这次,却没给。虽然赚了点钱,可生意艰维,到处都需要银子。一两白银,可以供全间伙食开销一天了。
根据登场花业现状,
一个妈咪底薪加上提成,每月到手的银两十分可观。
如果再加上客人对自己的点钟,收入相当不错。因此,纵然是老板格外给予,或者说是用银子买进妈咪的人脉,也有次数,哪能每次都不脱手的?
“可是,阿桂老板,”
勉强答应后的阿喘妈咪,还没转过身,就又转了过来。
“我看今晚的客人多,风仙妈咪又刚上手,到时我走不了怎么办?”阿桂看看她,忽然问:“那阿芳妈咪说是你下的毒,是真的?”果然,阿喘妈咪脸色大变,连急带气的争辩。
阿桂静静的听着也不打断,
眼角瞟着陆院续续门的客人,
在风仙妈咪和伺役的带引下,有条不紊进入客房,哪把阿喘妈咪的唠唠叨叨听在耳里?稍后,打断了她:“这事儿暂放着,反正有阿芳妈咪的口供。你快去招呼客人。”正高度紧张,脸色越来越惨白的阿喘妈咪,如遇大赦,鸡啄米般点着头。
正要过去,
阿漫不经心的又说。
“如果,那一对儿来了,”“我马上跑去叫黄捕头,”阿喘一嘴接上:“阿桂老板放心,我不要一分钱,”“那就麻烦了。”“阿桂老板放心,”
也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阿喘妈咪一高兴,又开始吹嘘。
“黄捕头听我的,我让他向东,他不会向南,”阿桂打断她:“我相信,不过以后,难说的,你去吧。”可是,直到戌过(下午&nbp;&nbp;7&nbp;&nbp;时正至下午&nbp;&nbp;9&nbp;&nbp;时正,狗&nbp;&nbp;狗开始守门口)亥至&nbp;&nbp;(下午&nbp;&nbp;9&nbp;&nbp;时正至下午&nbp;&nbp;11&nbp;&nbp;时正),猪&nbp;&nbp;夜深时分猪正在熟睡),那一对儿都没出现。
宝英和阿桂正在暗自高兴,
阿喘妈咪引一俊男过来了。
“阿桂老板,这个客人要见你。”姐妹俩看去,俊男个儿不高,穿着洋人服(西服西裤皮鞋),脑后却又拖着根粗长的发辩,看上去不伦不类,迎着姐妹俩抱起拳头:“在下阿金,我老板要与阿桂老板和宝英侠女,一起聊聊。”
姐妹俩吃一惊,
原来是个女人。
然后一齐回过神来,对视一眼:到底来了!尤其是宝英,虽然声色不动,却暗地提高了警惕。对方有意说出的“侠女”,说明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自己公开的身份,
在这烟花间是“二老板”。
真正的身份,不是道路上的人不会知道。不是道上举足轻重的大老,更不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侠女,也就是飞贼的雅号。道上的飞贼不是我一个,被称为侠女的,却只有我丁宝英。
这是因为,
江湖深浅。
黑白各异,绝大多数飞贼,图的只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死与生?唯有我丁宝英,佩服兴中会英雄豪杰的壮举,暗中积极参与鼎力相助。
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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