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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小不点哭得两眼通红,好像小兔子一样,脸颊也红扑扑的,很可爱。
“不是,他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暂时回不来。”
“那他会回来吗?”
“会的,有一天我们会见到他的。”蓝鸢整个脸都晦暗了下来。
“娘~~~”
“嗯?”
“帆儿想知道爹爹长什么样子,做梦时见到爹爹都没有脸的。”小不点嘟起了嘴巴,特委屈的样子。
蓝鸢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仿佛下很大决心似的,站起来,从一个包袱里拿出一个画卷,伸展开来。
我往前一步,一看,整个人霎时愣在那里。
是三哥的画像!
那嘴唇薄薄的,很柔软,曾经跟我交缠过;那鼻子,很俊挺,曾经我无比羡慕地抚摸过;那双带雾的眸子,我从来没有读懂过,但我曾经偷偷亲吻过……
之后,我没有听见里面在说些什么,我犹如无魂之人,行尸走肉地走了好久,然后在一个角落时,被一块石头磕碰跌倒了,膝盖破了,血流个不停,我坐起来,抱着脚,在假山下哭了起来……
那个午后,我一个人在假山里面整整哭了一个下午,直到潘妖孽找到我,心疼地将我抱回去,为我清理伤口敷药,我不知道潘妖孽是怎么解决春药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蓝鸢是怎么告诉小不点的,我也没有问,我病了,那病来得很突然。
我整整病了一个星期才好了起来,好了后,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从那一天开始,我有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孩子,他的名字叫李思帆,我对他的疼爱甚至超过了我跟潘妖孽的孩子,以致后来他们都吃起醋来,孩子说他们一定是捡来的,而李思帆才是我的孩子,两个孩子更是因此而不待见他。而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连潘妖孽也吃起味儿来,他,指责我忽略了他,他一直不知道我知道了李思帆是三哥儿子的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想他也是知道这真相的,只是他也没有告诉过我,这个公开的秘密一直保留到我们老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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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那一天了。
剪手指甲、脚指甲、修面、修眉,描眉、涂脂、抹粉,咬红纸……
系上红肚兜,穿上红嫁衣,套上红绣鞋,盖上红头盖……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咚~~~”两颗头撞到一起。
“哎呀!痛死我了!”潘妖孽的头总是那么硬,好痛啊。
“啐啐啐!大吉大利,好的灵,坏的不灵,今天是小姐大喜之日,怎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呢?”小斜在我身边碎碎念。
潘妖孽似乎很着急我是否被撞疼了,拿手帮我揉着,我“啊”了一声,他马上急了,伸手就要来扯我的红头盖,被身边的喜娘一把打了下来。
“哎呀,新郎官也太着急了吧?不过急也要等会送入洞房后,按照习俗是不可以现在掀的,会不吉利的。”喜娘的声音很大,说得一客厅的人都笑了起来。
我在红头盖下偷偷笑了,是喜悦幸福地笑了,得君如此,八戒何求?
“进入洞房~~~~”大红花结丝带牵引着我和他,我在这一头,他在另一头,如同爱的跷跷板,从此之后,我和他就是夫妻,爱的天平,要两个人同时平衡好,否则就会出现一边高一边低的情况。
爱,要的是举案齐眉,而不是仰视或俯视。
我一个人坐在新房里,头上的金钗银钗压得我头晕,前厅那里闹哄哄的,热闹非凡。
我想把红头盖和一头的珠宝拆下来,太重了,压得我脖子都生硬了,可我才动了一下脚,门就被人“吱呀”的一声推开了。
“九妹啊,我们来了~~~~”我一听这声音就开始流汗了,我的几位好哥哥们开始来闹新房了。
“新郎官呢?快把新郎官架过来……”大哥沈燚喊道,听这话就知道他已经有几分醉了。
不一会儿,潘妖孽就被人推着进来了,我从红头盖下看到他的衣襟,接着便整个人被推到我身上来,我“啊”的一声,小声抱怨了句,“快起来,好重。”
怎知四哥耳灵听到了,打趣道:“九妹,现在这样就嫌重,那今晚可怎么办?”
我在红头盖下啐了他一口,心里想到,谁在上面还说不定呢,只是没胆说出来。潘妖孽似乎醉得很厉害,喃喃了几句便倒在床上哼哼着。
“哟,新郎官醉了,这可不行,来人,快去拿醒酒汤来,漫漫长夜,我们还有好多游戏没玩呢,怎么可以醉了呢?”八哥开始起哄,其他人纷纷赞成,整个新房鸡鸭一片。
潘妖孽被扶着起来灌下醒酒汤,其实他根本没醉,装醉这招是我教他的,为的就是想免去闹新房这一步,不料几位哥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依然不放过我们。
“两个人都坐好了,以下是夫妻相性问答时间,不老实回答,或许任何一方有任何隐瞒都会受到诅咒,那么你们就无法白头到老”几位哥哥坐在我们面前,我依然罩着红头盖,这群人真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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