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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听到阑珊的请求,没犹豫,当即点头道好。
阑珊狐疑地问:“你不问问什么事?”
不归摇头不语。
阑珊突然有些低落,感觉这位大师心里亮晃晃的。果然面对黑暗的恶势力,小小的莲花精只能认栽。
想到自己这一路玩是玩了,苦头也吃了,人还没找到,不禁想到母亲在老屋的场景。
母亲总在嘴边念,“南辞,南辞,花开荼蘼,南辞不归……”声音幽幽的,充满无限哀怨。
荼蘼过后,花季就结束了,可等待的人还未归来。所以阑珊晚上听到那位降服恶蛟的大师名叫南辞,才会那么惊讶。她没敢说自己父亲貌似叫这个名,只说姓南。
阑珊发愁,郁闷地问:“还不知道大师叫什么呢,连姓氏也不能说嘛?”
大师不知回忆起什么,闭着眼,面色苍白,像是突然累极了,良久,吐出了一个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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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阑珊:“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我爹?”
不归:“……所以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阑珊:“你不觉得你跟我爹的经历惊人的相似吗?”
阑珊:“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其实我也姓南。”
不归(轻笑):“那你大概是叫南缠。”(南缠or阑珊)
阑珊:呵,谐音梗都快被你玩烂了。再说了,究竟是谁缠谁啊快了快了,他们明天就要进城了,之后就开始揭密了哦。
第11章
据说不死城的封城大阵是护城法师南辞亲自布下的,从布阵之初到现在,几百年过去了,连只苍蝇都没飞出来过。
他们若想进城得先解决封城大阵,阵自然是不能强破的,只能开个小口,方便城外的人进去。
不死城,远看觉得瘴气冲天,真正走至门前,却又好像只是“孤僻”些的寻常城池。
不归手持银色长.枪,在城门上凌空结印,阵纹繁复。锋利的枪头在日头下闪着金光,随着阵纹渐渐显现,新画的阵法跟原有的阵法产生强烈冲突,发出呲呲的声响,对撞后冒出缕缕黑烟。
这是阑珊第二次看到他的武器,烈日下,尖刃处越显锋利……
解阵是个精细活,急不来。阑珊没学过阵法,不懂其中的讲究,只觉得还得解好一会儿。偏过头去,黑甲也正盯着城门,一脸严肃。
“搞那么紧张干什么?”
阑珊调侃,轻轻跳起,圈着青年脖子往下压。从袖袋里抓出一把昨晚没吃完的花生米,让他揣怀里,美其名曰:路还长,得拿点零嘴消遣,然后自己拿出一包果脯。对比之下,显得花生米格外寒酸。
两人蹲在树下面唠嗑,看黑甲还在时不时地往城门瞟,阑珊塞片果脯到他嘴里,小声叨叨。让他放宽心,交给大师准没事。
黑甲没再盯着那边,转而看着阑珊,眼神藏着莫名的深意,随后又索要了一片。阑珊没多想,又朝他嘴里塞了一片。还在一边感叹,这边的果脯真是不错。
黑甲吃了果脯后听话的很,阑珊满意了。闲来无事,便蹲着数蚂蚁,一边投喂一边自己消化。
没吃多久,阑珊总感觉不太得劲,一抬头,发现黑甲二傻子一样看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想到不归说的情劫,阑珊把嘴抿得死紧,手里的果脯突然就不香了。越想越隔音得慌,随后把整包果脯丢给黑甲,忙不迭跑到不归身边,看他解阵。
阵解开后也只是开了个小口,站在城外,能感到城内的阵阵阴风渗出,细听能听到混乱的哭嚎。婴儿的啼哭,女子的哀戚,壮士的怒吼,老人的残喘,所有的不甘与不舍…
这些杂乱的声音让阑珊再次感到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几人相继穿过阵法,进入城内。城门的阵法出口并未连在城门口,而是在一条宽敞的街道,应是城内的主道,只是街道上空无一人。
城内景色跟其他普通城池并无多大差异,这倒难免让人惊疑,明明从外看,城内该是乌云密度,阴沉之景。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几人进来前都未曾注意天色,不归解阵竟花了这么久吗?
怪事,阑珊感觉也没多久啊。
再审视城内景象,除了没人气以外,看的都挺正常,阑珊不经意间念叨:“一座被人遗忘的古城。”
不归冷不丁地说:前人会被遗忘,一座有历史的城池却不会被人遗忘,更何况是让万千魂魄留恋至此,不愿离去的城池。
倒未必是留恋吧……
阑珊没有把心中的话说出,大概是因为,不归此时的神情有些莫名的伤感吧。她沉沉地呼了口气,突然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压抑得慌,不禁问道:“不是说困了很多怨魂吗,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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