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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蹊微微抬起眼看他,“我……没错。”
周颂深邃的眼瞬间翻起巨浪,他眯起眼盯着李言蹊,片刻后再次捣了起来,李言蹊一刹那没忍住叫出了声,温水随着进出的利刃奔涌,李言蹊抬手捂住嘴巴,眼里的湿润再也挡不住,泛滥成灾。
疾风暴雨般的击打过后,行至顶峰前一刻,周颂骤然停下,他把之前握在手里的小玩意放在李言蹊眼前让他看,李言蹊看了好几眼才看清楚,那是一个极小的银色小圆环,就跟一般那种耳环差不多,但他不知道周颂给他这个干什么……他又没有耳洞。
周颂突然抬指抚上他胸前一点,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处搓了搓,引得李言蹊差点呻吟出声,此刻是关键时刻,临门一脚卡在那,又挨着这样的手法,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住,李言蹊难受的不行。
“你是我周颂的人,从今天起我给你打上印记,你就再也跑不了了。”周颂咬吻着李言蹊的耳垂,低沉暗哑的声音听上去温柔又危险,每一个字都戳着李言蹊的神经,不等他回神,胸前突然一阵钻心刺痛,李言蹊蓦然喊叫出声:“呜……!”
只见那个小银环生生刺穿了乳首,从左边穿透到了右边,然后圆环再次扣上了,像个耳环锁在了李言蹊的尖尖上。
李言蹊疼得挺直了脊背,想要抬手去摘,周颂按着他的手不让动,“你摘不下来的,除非你把它一整个割了。”
李言蹊再也无法忍受,他此刻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身体上的疼痛是一方面,更让他疼痛不已的是这个侮辱性的标记,就像牲口一样,被人用铁链锁起来了,他崩溃的大哭,也不管此时是什么姿势,他在周颂身上不停地扭动翻转,想要离开这里,也或许是太疼了,被生生打穿了肉,还是那样敏感的地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怎能不让人想要逃离?
周颂紧紧环抱着李言蹊,这会儿倒是不用他出力了,那人一番收缩扭动,让他畅快的发泄了出来,畅意持续了好几秒才停歇,身上的人突然也不动了,颓然的缩倒在他怀里,只是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
李言蹊觉得自己已经死在了这一刻,他的魂魄被锁在了这个池子里,永世不得翻身,永世见不到光了。
周颂含吻着李言蹊的唇安抚了好一会儿,然后替人清理干净身子,拿过准备在岸边的酒精帮人消炎上药,蹭破皮的膝盖、手肘,酒精遇上这些小伤口,刺疼如万蚁啃噬,李言蹊全程闭着眼睛没有睁开过,只是在棉球棒碰到银环锁着的地方身子才会**一下。
大浴袍裹上,周颂把人抱了回去,大门果然留着,院子里还有一盏灯熬着夜,显然是二老睡前给他们特意留的,周颂直直抱着人上楼去了。
李言蹊整个人都恹恹的,随着周颂折腾,直到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他才翻了个身背对着周颂,然后把自己蜷缩起来。
周颂这会儿发泄完了,也把人狠狠收拾过了,拿了块干毛巾给人擦头发,李言蹊没法躲也没处躲,任凭他动作,两人谁也不说话,熄了灯之后,周颂也躺了上来,这是老式木床,所幸结实,也足够宽,周颂把人强行搂进怀里,盖好被子。
李言蹊浑身都在疼,累成这样却丝毫没有睡意,贴着身后那厚实的胸膛,源源不断的热烘烤着他,可是心里的寒意却真真切切的一阵阵袭来,惧怕和恨意裹挟着万缕情绪,缠绕得他快要窒息,他无力反抗身后这个男人,可他也实在是难以接受对方,他无所适从……绝望像河底的水草,勒得他胸口发闷。
黑夜或许是个安睡大师,在这样的心境下,李言蹊居然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冬日里的月光丝毫不输夏日光辉,它偷偷从窗户外攀爬了进来,覆在榻上,周颂看着月光里安睡的人,眼眸深沉似汪洋,但却透着股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柔。
次日清晨,院子里早早便有了扫地的声音,唰、唰、唰——一下又一下,二楼的卧室里,两具交叠的身躯痴缠在一起,身下那一个浑身斑驳,到处是青紫指印,细腰被人抓握在手里,趴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冲撞……白嫩的臀通红一片,可见身后的人有多凶。
李言蹊紧紧咬着枕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周颂俯下身问他:“怎么不出声?嗯?”
李言蹊红着眼尾,洁白的贝齿咬得死紧,任凭周颂怎么折腾他,他半丝声音也不出。
老爷子扫完院子,去厨房看了老伴儿准备好早餐没有,老太太总是笑盈盈的,孙子回来了很开心,锅里翻滚的沸水搅着细白面丝,“去叫他们俩下来吃早餐吧,再煎一下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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