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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倚薰倒不是故意不与裴彦琛说这些,而是有些话语时机未到,以裴彦琛多疑的性子,她即便告诉了裴彦琛,裴彦琛反而会认为她是在和李梁奕他们演戏。
“他为何掐你?”裴彦琛沉声问道。
李梁奕若是对李梁奕有色心,为何又会想要李倚薰的性命?
李倚薰怯怯的望着裴彦琛,麋鹿般清澈的水眸中染着水雾,却不回答他的话语。
“说话。”裴彦琛薄唇轻启,声音中含着命令。
见时机已到,李倚薰垂下脑袋,挣脱开裴彦琛的手。她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湿了花容面。
李倚薰的肩膀轻轻颤抖,出口的话语含着后怕,“义父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还将殿下送给我的玉佩丢了。义父问我对待殿下是不是也这般抗拒,我不想与义父说我与殿下之间的事情,只好说殿下不会像他般强迫我,不想却惹怒了义父……”
在钟府当了十几年的丫鬟,和被卖进花楼的经历,让李倚薰学会了如何在恰当的时候说适合的话语。即便是真话,也需要在合适的时候说出来。
说完,李倚薰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她的外裳,将裴彦琛之前送给她的那块玉佩从外裳中拿出来。
之前李大夫人突然出现,李梁奕将夺去的玉佩扔在了地上。她在孙嬷嬷碰到她之前偷偷将玉佩藏在了袖中。
“殿下,你看,我没有将殿下送给我的玉佩弄丢。”李倚薰将小手举到裴彦琛的面前,玉佩完完整整的躺在她白嫩的手心。
刚刚李倚薰在裴彦琛的面前脱掉了上衣,此时上身仅穿了一件素净的肚兜。肚兜是清新的豆青色,上面没有任何艳丽的花纹,露出周围的雪白和美好的锁骨,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倚薰看向裴彦琛时,眸子干净澄澈,似乎单纯的为保住了玉佩而欢喜。
裴彦琛看着女子柔媚的面庞,泪水的洗涤下,那张沉鱼落雁的小脸越发显得精致美丽,惹人垂怜。
裴彦琛冷酷无情惯了,此时被女子那双迷人又好看的杏眸凝视着,难得有些失声。他见惯了官场上的勾心斗角,以及皇帝后宫妃嫔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对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抱着猜疑的态度,可是此时李倚薰却未对他有任何诉苦和告状的举动。
裴彦琛垂眸望了望李倚薰掌心的玉佩,身子有些僵硬,他突然迈步走了出去。
李倚薰以为因为她被李梁奕轻薄的事情,裴彦琛的心中还是对她嫌弃了。她将玉佩放在桌子上。
李倚薰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拿起桌上的衣裳开始穿衣裳。她一直在努力的揣测男子的心思,讨男子的喜欢,可是男子若是还是因为她经历的事情嫌恶她,便不是她能够决定得了。
李倚薰刚刚穿好衣裳,裴彦琛便再次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拿着几个小瓷瓶,他将瓷瓶放在桌子上,瞥了一眼穿搭整齐的李倚薰,皱眉问道:“为何将衣裳穿上?”
李倚薰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小瓷瓶上。她并非愚笨之人,顿时猜测到刚刚裴彦琛出去是做什么了。
李倚薰的唇角上扬,软软糯糯道:“殿下要帮我上药吗?”
他没有让秋芽进来,而是自己拿着药膏走进来。
裴彦琛生来便天潢贵胄,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更别说是给女子上药。此时对上李倚薰又耀眼又清澈的眸子,他淡淡扫了李倚薰一眼,说道:“将衣裳脱了。”
闻言,李倚薰只好将刚刚穿好的衣裳又脱下来,抬起一双纤纤玉手。只是这次李倚薰脱衣裳的动作明显比刚刚要缓慢许多,她慢条斯理的解着身上的衣带,杏眸时不时瞥对面清冷的裴彦琛一眼。
裴彦琛自然看出来李倚薰是故意的,念及李倚薰受了委屈,他好脾气道:“怎么了?不想脱?”
“倚薰手疼,脖子疼。”李倚薰听见男子的话语,麋鹿般澄澈的眸子明亮了几分,声音哀怨。
说着她嫩葱般的手指还指了指她受伤的手腕和脖颈。
她此时不向男子卖卖惨,更待何时?
裴彦琛本能的想说她刚刚是如何将衣裳脱掉,又穿上的。话语到嘴边,他忽然想到刚才她估计也不敢对他喊疼。
裴彦琛似笑非笑的望着李倚薰,问道:“你想让我帮你脱?”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带着天生的压迫感。李倚薰轻咬樱唇,娇声说道:“倚薰不敢。”
她说的‘不敢’,而不是‘不想’。裴彦琛轻笑一声,深邃的凤眼中染上一抹笑意。他向来知道她得寸进尺,顺杆子爬的本事不错,此时他的心中却没有感到厌恶和反感。
“过来。”裴彦琛对女子招了招手,一副要帮女子脱衣裳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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