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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这么大,跟着就在周边传开了,姜蜜本来把儿子扔给卫成看着,自个儿进灶屋做蛋黄羹呢。她没经验嘛,听婆婆说孩子半岁大能吃糊糊这些,姜蜜就想着给儿子安排起来,鸡蛋这些营养也不差,看能不能慢慢把奶给他断了。
她在灶屋里忙活着,李氏就寻摸过来:“弟妹,弟妹在不在?”
姜蜜从灶屋里应她一声,让她有话进来说。李氏就进了灶屋,到灶膛那边烤了烤火,说:“我刚才去地里摘菜,从过路的嘴里听说你娘家那头闹起来了,咋回事啊?”
姜蜜皱眉,她本来看着火,一听这话拍拍手站起来,“我娘家闹起来了?我一点儿不知道,二嫂你仔细说说。”
“我也就听人说了两句,知道得不多,好像是说让人给骗了。”
“让人骗了?”
这下姜蜜更糊涂,平平常常过个日子能让人骗去什么?难不成他们听人鼓动投本钱去干了啥事?姜蜜心里有点惦记,锅里蒸着蛋黄羹又丢不开手,她想了想还是先喂了砚台再去跟人打听打听。结果没等她去打听,婆婆吴氏从外头回来,顺便带来了真相。
姜蜜在堂屋一勺一勺喂砚台吃羮,吴氏回来喘了两口大气,把她打听来的事情前前后后挨着说了。
“还不是钱氏那傻婆娘搞出来的,她不知道为啥事搭上算命的,结果那是个骗子,下着套骗她一回两回三回,好像是说最近穿了帮,亲家公就带了人去砸了摊子……其实就这么个事儿。”
姜蜜本来将调羹放在嘴边吹呢,听到这话她停顿了一下:“算命的?”
“媳妇儿你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姜蜜说了个地方,问吴氏是不是在那块儿摆摊的?
吴氏惊了:“你还真知道啊?”
“要是这个我知道一点,那都是我出嫁之前,两三年前那个春天的事了。当时狗子生病,灌着汤药也不见好,我跟后娘去庙里烧香,回来路上被算命的拦住。我当时被支开了,算命的单独跟后娘嘀咕了几句。之后没多久后娘就和爹说我年纪差不多了,该说亲,我也想着是不是算命先生说了啥,当时在心里记了一笔,后来这样那样的事情堆叠起来,就忘了。左右日子平平顺顺的,算命的咋说都没啥要紧。”
吴氏听着就感觉这事不简单,姜蜜多勤快她比谁都清楚,以钱桂花的作风,完全可以拿她当丫鬟使多留几年等模样彻底长开之后待价而沽。她竟然没有,宁可不挣什么也赶着把人嫁出去了,要说没缘由,不可能的。
那就是算命的瞎编了什么骗她,她信了。
瞎编了啥才需要那么着急把前头的女儿嫁出去?搞得好像嫁“祸”似的。
总不会说姜狗子得病是因为她?她克全家?
吴氏连猜带蒙一通瞎想,得出这个猜测把自个儿都吓着了。她想想还真有可能,要不然外头咋说钱桂花疯得厉害,拿个大棒子冲在最前面打人呢?
卫成本来在隔壁屋看书,听到这番对话也看不下去了,合上书本走出来说算命这行的,兴许有真本事人,有本事的总不会落魄在乡野见着谁路过就主动上前去拦人。像这种,动的是嘴皮子,拿捏的是人心,只怕你不信,你要是信了被骗到倾家荡产都有可能。
“不知道岳父他们被骗了多少。”
吴氏说恐怕少不了,听人说就感觉那阵仗太大了,“能逮着骗子把钱要回来还好,砸了那黑心鬼的摊子看他以后还能蒙谁!你想想看,这些个算命的要想让你花钱不得说你命不好要倒霉?你要是啥都好他怎么下套?他那么说要是真有人信了,十个人里面有一个信了都可能闹得家宅不宁。像钱氏,我不知道那骗子是怎么同她说的,看她气成那样,被诓得怕是很惨,哪怕把钱要回来了,她能想通还好,想不通把自个儿气病了都有可能。”
吴氏说着,姜蜜听着,她一边听一边接着喂,小碗里那点蛋黄羹都喂完了她给砚台擦擦嘴说:“这样也好,吃个教训,往后总不会再被骗了。我估摸也没什么大事,要真有,爹总该过来走一趟同三郎商量看看。”
的确,一般人都有这习惯,家里遇上大事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爱找贵戚商量。卫家如今就是姜家的贵戚,岳父真遇上难办的事情能不找举人女婿吗?
从这天之后,不停有人在议论前山村姜家,说什么的都有,后来又过了几日,钱桂花带着大病初愈的姜狗子来了卫家。说之前卫家摆流水席,那时候狗子人在病中,而她因为不放心留在家里照看,两人都没过来,现在狗子病愈了,带他过来走一趟,跟他姐夫道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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