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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说是留下陪阮府少夫人解闷,实际却是趁无人注意时,溜进连衣的房里,逮着人为所欲为。
舒清晚更是不怕这个事情会有所泄露,因为如今连衣守夜的守卫除了书城,其他全部都换成了她最为信任的心腹。
她每次夜晚留宿,便会示意他们躲的稍微远点。
久而久之,他们也就看出点端倪,只要看到她溜进连衣的房里,就主动塞好耳塞,拉开点距离,非礼勿听。
连衣还记得舒清晚第一次当着那些护卫的面,溜进她房里的时候,第二天那些护卫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
那一天因为白日里刚去探视过李少横,连衣心里记着之前误会舒清晚的事情,等舒清晚进来后,就主动道歉,然后心甘情愿地不做反抗。
谁知舒清晚不知怎么的就来了兴致,说要将受伤这段时间的缺失补回来。
她被舒清晚缠的奔溃,最后还是克制不住漏出了点声响。
第二日她晚了些时候起来,出门时除了书城,那值夜的几个护卫似乎都对她有些肃然起敬,眼睛都不大敢看她,好似怕多看她一眼,眼睛会被挖掉一般。
这样的次数一多,那几个经常值夜的护卫也都心中明了,进退分寸也都熟烂于心。
如今多事之秋,有了原西镇刺杀的前车之鉴,舒清晚除了经常去往舒府,连衣出门查账,她有空也会暗自跟着一同前往。
若是那附近刚好也有舒府的门店,舒清晚也会一道把账查了。
如此,两人也结伴外出过几次,只是今天是舒清晚第一次没有准时到达,连衣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等到舒清晚那头有报信的人过来。
眼见时辰不早,连衣留了口信给护卫,自己就带着书城等人率先出发。
连衣出发两个多时辰,都已到达她要去巡店的小镇,进了客栈定了房,舒清晚才带着帷帽,骑着快马赶上来。
两人单独进了房间休息,舒清晚才娓娓道出她迟来的原因。
原来今日天色未亮,外出去往旭离城调度生意的舒老爷突然回来,将舒清晚和舒清彦一同留下议事。
舒老爷之所以如此匆忙,是因为李少横被抓之后,知州大人顺着李少横的那些线索查到舒清彦的身上,并且差点查到阿钱那三人。
本来这件事情经过连衣的同意,舒清晚已经出手帮舒清彦暂时压下来,但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把这事捅给了舒老爷。
舒老爷的事情还未办完,便快马加鞭地回来询问缘由。
虽然舒清晚有意帮舒清彦隐瞒,但舒清彦还是被舒老爷家法伺候,用鞭子狠抽了一顿,之后两人又被罚跪在祠堂外面,跪了将近一个时辰。
说到此处,连衣又是惊讶又是心疼,赶紧去看舒清晚的膝盖:“晚晚,你跪了那么久,怎么还要赶来找我?”
“你应该派个人跟我说一下,自己在家好好休息啊。”
“我不放心你。”舒清晚说着,挪开双腿的角度,不想连衣看到她破了的膝盖,“原本我早上也想派个人同你说一下,让你不用等我,我稍后就来,但父亲回来的匆忙,我没找到机会。”
连衣按住舒清晚挪开的腿:“哎呀你别动,我看看怎么样了?你上药了没有?”
“还没有。”舒清晚见移不开,只好老实待着,让连衣揽过她的腿放在膝盖上,然后脱了鞋子袜子,将裤腿往上拉。
连衣将裤腿拉到膝盖上面,就见到舒清晚的膝盖已经破了皮,正渗着片片血丝。
“呀晚晚,流血了啊,疼不疼?”她心疼地说着,又用嘴巴轻轻吹了吹,“你爹怎么这样啊?你又没错,还天天帮舒清彦收拾烂摊子,为什么连你一起罚?”
“那地上是人跪的吗?坑坑洼洼的,不流点血才怪!”
看到连衣心疼她的样子,舒清晚心里一片柔软,她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我不疼,无事的。”
“你还笑!傻蛋!”连衣看到舒清晚望着她温柔的眼神,又心疼又无奈,“笑个毛线,把你身上上次给我用的那个金愈膏给我。”
舒清晚有点舍不得:“我真的不疼,不用金愈膏。”
“我上次破了一点皮,你就非要给我用,到你自己了怎么就舍不得?”连衣直接上手摸了一番,然后从舒清晚的衣服暗袋里掏了出来:“你看,你非要我上手,你是不是想我啦?”
舒清晚的脸都让连衣摸红了,抿着唇没吭声,任连衣把金愈膏抹在她的膝盖上。
连衣抹完,边盖盖子边问:“舒清彦这次怎么没有把责任全部推给你?以往这种情况,他不都是要拉你下水吗?好免点责罚。”
舒清晚接过连衣的金愈膏,放进怀里:“他有事求我,自然愿意挨那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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