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时候说出口的话跟以前相比,同样的气人和胡闹罢了。
好不容易凑巴凑巴地把手里的事儿能推的推,能拖的拖,裴大少爷腾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飞赴医院而去……当然,路上还哼起了小调。
不用怀疑,此人必然是想起了半个月前的某日下午的那场……销骨不已的餍足性爱了。
那种满拥入怀,那种肌肤相贴,那种畅快淋漓……实在是,不足以一一而道啊!
种期盼再见的心情是会慢慢膨胀的,等到裴晟走到那间熟悉的病房外时,已经觉得自己心中的种满溢了幸福和期待的情绪,已经快要成为热气球内的蒸汽一样把自己撑得圆滚滚的了。
亲爱的,我……
在心中默念的“亲爱的,我来了”六个字,只蹦出来了四个。
裴晟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没有拉起来的窗帘,没有床头柜上日日更换的鲜花,没有枕边摆放着的各种分类繁杂的书籍杂志……
因为,就连床上都只剩下了洁白色的床单……
那个往日里或是垂目翻阅杂志,或是闭目养神,或是依窗而立,或是……或是一开口总是冰冷冷的让人扫兴不已的男人。
……不见了。
裴晟站在那里,仿佛流经在他身边的时间都随着他的动作,停滞成了固态。
猛地,他合上了门,再次推开!
还是,空荡荡的。
又一次地合上了门,沉着脸盯住那个熟悉的门号看了半天。裴晟转身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他要去的地方是11层,院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厚重的钢木门被人大力推开,坐在正对着门的办公桌后的现任院长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裴家少爷,低头,继续在手里的一份文件上完成着刚刚被打断的签字动作。
钢笔在纸张上移动带来的沙沙声在一个停顿点后停了下来,在此之后再次抬起头的林业正好赶上了裴晟的第一句问话——
“他在哪儿?!”
摘下眼镜,用食指尖轻轻地按压住眼睛中间的鼻梁部位,林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裴少爷,有没有人教育过你在进门之前需要先敲门,询问人问题的时候需要加上敬语?”
他的声音,即便是带着疲惫感,也是锐利非常,有着像是可以割伤人的听力的错觉——剃刀一般的音色,种比喻丝毫都不会觉得过分。
深吸了一口气,裴晟恢复了平时的正色后,微微低了一下头,“……对不起。”
声音虽小,但是诚意十足。
“请问,”他抬起头来,直视着林业的眼睛,眼神里不带有一丝怯意,坚硬得像是暴露在广场日光下的花岗岩,“……柯尘,在哪里?”
拿掉了眼镜后的林业,很少有人敢于和他长时间的对视。他看了一眼裴晟,重新带上了自己的无框平面镜,“里是医院,不是看守所;我是院长,不是他的监护人……裴少爷是不是找错人问问题了?”
裴晟听过无数人喊自己少爷,有尊敬的,有不屑的;有仰视的,有鄙夷的;有讨好的,有嘲讽的……但是,从位身穿白色医师服的男人口中说出的个称呼,却只是一个称呼。
就像是用“桌子”个名词来指代伏案书写的那个家具一样,“裴少爷”只是用来指代他个人的名词。
种冷静对烦躁不堪的他,无疑产生了平静下来的传染力。
往日总是飞扬跋扈、气焰喧嚣的裴大少爷,在一瞬间,产生了一丝脆弱到几乎动摇到整个灵魂的不堪……个反应,虽然被很快地掩盖过去,但是种坦诚的反应,却极大地加大了他在林业那里的好感度。
——至少,已经不再是负值了。
拿起一旁的笔帽,合上手中的银色钢笔。林业双手交叉着搭载了光洁的桌面上,“种事实,其实不需要来找我确认。”
裴晟略带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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