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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是在帮我还是在拆台啊?
“她以前是个极安静的孩子,今日看看,倒确是有些不同。”陵皇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
我只好继续干笑,“是啊是啊,怕是落水的后遗症罢。”
“可还有其它症状?”老父又担心地问。
“嗯,就是,有些人和事也不记得了。”我看了萧显一眼,心惊惊地道,见陵皇脸又沉了,忙说,“不过我还是记得父皇的,还有伯悉。”
“太医说,是受了惊吓,待过些时日,慢慢调养,会恢复的。”萧显道,“都是我不好,那晚任她跑了出去。”边说还真的显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悲悔之色。
戏真是好啊。鼓掌鼓掌。
陵皇慈爱地将我右耳边的一绺青丝拨开,似是终于平静下来,“能恢复就好。显儿也不要太自责,少年心性,有些曲折在所难免,来日方长。”
我听了,松了一口长气,赶紧捂嘴莞尔一笑,“父皇这一声显儿,怕是叫萧郎心里欢喜得很啊。”又指着眼前的小盘道,“父皇,这金灿灿一条条的是什么?”边说边夹了一根塞进嘴里,嚼了嚼,“外脆里嫩,甚是鲜美,不错不错。”
“看来你真是忘了,你以前从不吃这些。“他摇摇头,慈爱地道,“这是流蜞啊。”
“流蜞又是何物啊?”
“是种虫子啊皇姐。”伯悉道,“长得跟蚯蚓差不多,啊,你不是连蚯蚓也不记得是何物了吧?”
我瘪着嘴,忍住了没吐出来,闭一闭眼,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没事没事,这都是高蛋白啊高蛋白,喝口酒压压惊。
于是优雅地拿起盏儿喝酒,却一口喷出来–这酒也太烈了吧,跟我喝过的桂花酒相比简直一个呆萌一个鬼畜啊。忙拿袖子掩住嘴,咳嗽几声,“父皇,其实孩儿自坐下胃就有些难受,想是受了风寒……”
“如此,你赶快去歇着吧。”陵皇连忙道,“赶了那么远的路,不舒服也不早说。”
我拜了拜,跟着宫人下去了,走过萧显时,眼角瞥见他表情贱贱的,便道,“父皇,萧郎的酒量是极好的,路上还一直跟我说我们这儿没人能喝得过他呢。”
“哦?那倒是要见识见识。”陵皇朗声一笑。
“哪里哪里。”萧显道,一边眼睛斜过来。
我装没看见。
十五.浊酒未倾心已醉
秦墨离的闺房素净得很,一点儿没有皇家公主的排场。
小青服侍我躺下,我也确实是累了,没一会便睡着了,但睡了会子又饿醒了。想起来,我晚饭不过吃了条虫子,好悲惨啊。
我坐起来,刚要叫小青,却听开门声,然后小青道,“皇上来了。”
我以为是陵皇来看女儿,忙又躺下去,闭眼装睡。
他在我身边坐下,浓浓的酒气。
我眼睛睁开条缝,却见萧显,惊得一下子坐起来,“你怎地在此?”
“我怎不能在此?”他手臂过来,圈住我,“我难道不是你的萧郎?”
我慌了,“你喝醉啦。”
“你不是想我喝醉吗?”他的唇凑过来,在我耳畔摩挲。
“我哪有?”我偏了脑袋避让,他却拧着我的下巴迫我转回来,往我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一股果味香甜入齿颊,他眯着眼问,“好吃吗?”
我捂着嘴巴咀嚼,点点头。
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把个帕子放在我手心,“今儿做得不错,赏你的。”又在我唇上碰了碰,一头扎进被褥里,睡过去了。
我打开帕子,见里头几块小点,拣起一块看了看,放下,帮床上的男人盖好被子,再坐在一旁,边看着他,边小口小口地慢慢吃那些点心。
痴痴地想,这一刻要是能再长些,多好。
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的脑袋枕着萧显的肩膀,胳膊还恬不知耻地搂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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